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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首,不知夏大姑娘如何,不給咱們露一手么?” 說話的,正是之前私下嘲諷夏溶月的方三姑娘方雀兒。 此話一出,得到了眾人的同意。 誰不知道夏大姑娘是個傻子,就算是好了,難道還會立馬作詩不成? 第29章 皮相 所有人都篤定,夏溶月必然不能夠作詩。 就連李衍和李落都有些隱隱的擔(dān)心。 李衍甚至問夏溶月道:“溶月,要不然我先想一想,你再用我的頂上去?” 夏溶月笑著拒絕了他的好意,低聲道:“時間來不及了,你覺得這些想要看熱鬧的人會允許么?” 王老夫人顯然是默認了這個提議,眾人也眼巴巴著盯著她。 最后,還是夏夫人發(fā)了聲:“溶月,你還不過來?” 這是給夏溶月下命令了。 聽見夏夫人的這句話,夏溶月臉上浮現(xiàn)一抹擔(dān)憂,又有一抹糾結(jié),仿佛很是猶豫自己該不該過去。 最后,她喪了氣,沒精打采的朝臺前走去。 她的這番樣子,讓其他人更加得意了起來。 看吧,夏大姑娘明顯是不會作詩的,看她這喪氣狗的樣子,這次的臉可該是丟定了。 夏夫人的臉上,也浮現(xiàn)一抹淡淡的得意。 只有王老夫人臉色有些不太好,可能還是為了之前三皇子的事情而不高興。 她淡淡的對身旁的婢女說道:“去,給夏大姑娘鋪紙掌墨。” 并沒有表現(xiàn)出對夏溶月的任何不滿和歧視,對她與對旁人,并無區(qū)別。 婢女便囑咐了其他人,忙在桌子上鋪開張雪白的宣紙,請夏溶月走了過去。 沾上墨汁,有人將毛筆恭恭敬敬的呈到了夏溶月的手中。 夏溶月隨手一抓,將毛筆抓在了手中。 真的是抓,連手指都沒有用。 她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個會拿筆的人。 底下便一片哄笑,嘲笑著她的愚昧。 夏溶月抓著筆,有些茫然的看著臺下嘲笑自己的人。 她張張口,什么都沒有說。 可是心中卻記得了,那個笑得最歡的,是之前提出要自己上去的方雀兒。 她是吧?自己記住了。 一滴墨水順著筆尖滴落在雪白的宣紙之上,又引得眾人一陣嘲笑。 夏溶月卻毫不在意,提起腕,在紙上隨意的揮了兩筆,就將筆還給了一旁的婢女。 看上去她就像是握著筆,隨便畫了兩下。 這真的是寫詩么? 就算只有兩句,也應(yīng)當(dāng)想一想吧! 人群中,沒有人認為夏溶月真的寫出了什么詩,只是覺得她為了不落面子,在紙上隨便畫了兩筆。 可是,待會是要給眾人觀看的,就算是現(xiàn)在混過了關(guān),等一下也同樣是會丟臉的。 要是寫出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還不如不寫直接灰溜溜的下去呢。 人群中,有人哂笑,有人旁觀,也有人打算看熱鬧。 婢女不識字,可王老夫人卻是識得的,她所站的位置剛好能瞥見夏溶月紙上的東西。 略顯驚訝,王老夫人收斂臉上所有的表情,又恢復(fù)了之前淡然的模樣。 但是眼底略微有著什么跳動著,呼之欲出。 夏溶月朝著王老夫人行了一禮,就什么也沒有說的退了下去。 看著夏溶月盈盈走遠的背影,王老夫人略有所思,道了句:“可還有人想要上來試試?” 婢女聽了這話,將方才夏溶月寫的那張紙折成方勝,用紙鎮(zhèn)壓在了一邊。 又準備好了新的宣紙,垂手立在了一旁。 有人陸續(xù)走了上去,信心滿滿的寫下了自己的答案。 “溶月,要不然我們先走吧?!崩钛苡珠_始出主意道,生怕夏溶月會真的丟這個臉。 夏溶月?lián)u頭,定定的看著臺上,方雀兒正提筆落下了墨,她的嘴角,還有一抹難掩的笑意。 “她是什么來頭?”夏溶月問李衍道。 這里的人大抵都有頭有臉,李衍沒道理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她???”李衍眼底浮現(xiàn)一抹不太愉快的光,“就是中書侍郎家的三姑娘,名喚方雀兒的?!?/br> 說完,補充道:“你可以問問六哥,他清楚。” 李落對于李衍將話題強行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極其的不滿,淡淡的回了句:“不清楚,也僅僅就知道之前方三姑娘喜歡老七,后來移情別戀罷了?!?/br> 夏溶月一聽,上上下下打量李衍一遍,驚訝道:“竟然能讓她移情別戀別人?那別戀的是誰?” ‘移情’的是李衍,那么‘別戀’呢? 夏溶月不得不說,光憑長相,李衍已經(jīng)是十分出色的存在了,能讓方雀兒‘別戀’的,又會是怎樣的存在? 聽完夏溶月的話,李衍哀怨的看了李落一眼,愁道:“可不就是這一位?” 夏溶月聞言,抬頭看了李落一眼,只見得他一襲白衣,站在那里,的確是風(fēng)華絕倫。 于是,她便嘆了口氣,對李衍道:“其實你也不虧,總比其他人要好不是?!?/br> 這里的其他人,指的是三皇子李淳。 因為夏溶月現(xiàn)在只見過這樣幾個人,自然就事論事。 李衍又嘆了口氣,垂眸:“你也覺得六哥比我好?” 夏溶月想了想該怎么回答他,笑道:“平心而論,我覺得單憑臉來說,你們是不分伯仲的?!?/br> 至于其他,呵呵,我不說,我也說不好。 李衍仿佛又看見了希望,他道:“就是嘛,你想想,六哥不會武功,這可不就比我落下了一大截?” 說完,他驕傲的拍了拍胸膛,笑道:“有沒有覺得我比六哥更可靠一些?” 六皇子不會武功?夏溶月微微蹙眉,一個皇子,應(yīng)該不至于一點武功也不會吧? 夏溶月?lián)u頭,執(zhí)意道:“我不信,那有一個皇子不會武功的?” 李衍笑:“溶月,你又犯傻了,我們龍馳國誰不知道,六皇子自小體弱多病,無法習(xí)武的?” 原來是這樣么?夏溶月依舊覺得有些不對,她抬眸,細細打量起李落來。 雖然面色確實有些發(fā)白,但沒有先天不足之相,也不存在什么弱癥,怎么會無法習(xí)武呢? 李落轉(zhuǎn)頭,迎上夏溶月的眼,噙著笑道:“本宮臉上可有東西,值得夏大姑娘看這樣久?” 夏溶月也笑:“我只是覺得,依照六皇子的皮相,不該搭上一個體弱多病的名號而已,那是多么可惜?” 李落見她不卑不亢,也來了幾分說話的性質(zhì),“那你說,我應(yīng)該搭上什么名號,才配得上我這副皮相?” 第30章 對子 夏溶月想想,竟一時間也找不到什么貼切的詞語來形容李落。 玉樹臨風(fēng),只道出了他的仙氣,冰冷卓絕只說出了他的冷清,可這幾個詞又不能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