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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所以為什么呢?”景潤蹙眉。 烏曜伸出手揉開了景潤眉間的憂愁,軟聲道:“讓他做心理量表可以的嗎?” 景潤點頭,再次解釋:“可以是可以,但是造成幽閉恐懼癥的原因,還是需要他親口告訴我,所以做量表搜集到的信息會很少?!?/br> 烏曜有點為難,心理學方面的知識他不是內行,只能收緊胳膊傳遞著自己那份溫暖。 “好了,吃都吃完了,我送逍遙睡午覺?!闭f著景潤掰開了鉗制在她腰間的鐵壁。 烏曜盯著自己落空的雙手有些怔愣,他覺得最近景潤總是避開二人的肢體接觸,而且剛剛,剛剛景潤想說的...... 收拾完午餐殘骸,烏曜輕手輕腳進了逍遙午睡的咨詢室隔間,景潤倚在逍遙的旁邊,打起了盹。 真的是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將一大一小安置完畢,烏曜脫下了外套罩在景潤的身上,陪著一大一小午休,就算是這么看著,他也覺得滿足。 壓下自己妄圖探尋對方隱私的欲.望,天知道景潤在多么努力地裝睡,第一次午睡失眠是因為他。 一下午的時間,景潤都在走神,勉強集中注意力,給郭霖做了一份不同以往的咨詢方案,但愿此次些微特殊的方案能幫助到郭霖。 然而三天后,闕萌接到了王大偉的電話,“姐,郭霖發(fā)病被團委老師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傳的系里到處都是,他可能要被退學了。” 闕萌吃了一驚,張口詢問:“那郭霖這次的發(fā)病情況是怎么樣的,還唱歌嗎?” 王大偉一提這個就想笑,“他在老師課上唱啊,還是那首,老師點他,他沒反應,我就想到上回他發(fā)病的樣子,私下拽了拽他,哪知他還要我跟著唱,課上我哪敢啊,郭霖就沖我罵‘臭□□,弄死你!’,把我唬的一愣,老教授一看情況不對,走到他旁邊大喝一聲‘說!你是誰???’” “然后呢?”闕萌有些心驚。 “我們都被教授那嗓子給震住了,郭霖直接站了起來,撞到了桌子,感覺挺疼的,他跟不解氣一樣,拼命撞桌子,撞了三四回,教授喊我們把他按住,費了老大的勁,郭霖還是亂動,教授看不下去,不知道從哪里抓了一瓶礦泉水,擰開就朝郭霖臉上潑,別說,水潑上去還真有點效果,郭霖就不再掙扎了,開始罵人了?!蓖醮髠ヮD了會兒。 “罵什么了?”闕萌不淡定了。 “他一直在罵‘臭□□,弄死你!臭□□弄死你!’,翻來覆去就這么一句,罵了半天,我以為他罵的教授,教授比我還生猛,上去就摑了兩個大嘴巴,可響了,把郭霖的罵聲愣是給抽回去了,我就想吧,這教授算不算公報私仇啊?”王大偉臆測。 “別亂想,教授公報私仇的機會多著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有那閑情逸致給郭霖穿小鞋?繼續(xù)說。”闕萌轉了轉筆,一張白紙被她寫了幾個關鍵詞。 “被抽哭了唄,郭霖就在那里哭,不過我又看到了他臉部肌rou高頻小幅震顫,教授讓我們不用扣著他了,她自己像抱小孩似的安慰他,郭霖就睡過去了,媽的,是我給他駝回宿舍的,重死我了!”王大偉罵罵咧咧地。 “嗯?” “然后郭霖睡了一整天,第二天被拉到校醫(yī)室觀察了一天,第三天輔導員就讓他在宿舍呆著,不讓他去上課了?!?/br> 闕萌進行了遺漏處詢問,掛了電話,將了解到的消息告訴了景潤。 景潤聽完,恐怕出了這種事,學??隙ㄒ尮貜娭菩輰W的,學校不屑弄清學生個人問題,一貫的解決方法就是把消息壓下去,相關人員遣送出校,避免以訛傳訛。 思考再三,景潤讓闕萌通知郭霖今天有空的話來一趟咨詢室。 郭霖聲音聽著有些孱弱,還是應了。 闕萌和景潤候在咨詢室,良久的沉默。 “姐,為什么郭霖發(fā)病會唱歌?”闕萌不解。 “不清楚,肯定不是抑郁癥和幽閉恐懼癥的問題,我覺得......像鬼上身?!本皾櫷腥?,原本她是不相信鬼神之論的,但是冥冥之中總讓她遇見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 “咚咚咚......” 作者有話要說: 拔.出竟然會被和諧QAQ,噫,污... ☆、第四十一章 “嗨,最近還好嗎?”景潤沖門口的郭霖招了招手。 欲語淚先流形容的都是女孩子,景潤和闕萌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能親眼看到一個男孩子哭成這樣。 郭霖的哭嚎把隔壁烏曜給嚎來了,剛進入店門,烏老板只來得及看到景潤的背影,她薅了一把郭霖的一頭短毛,拍著郭霖的肩膀把人帶進了咨詢室。 烏曜的臉色不霽,最近景潤有所隱瞞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孩子? 毛長齊沒?一沒他高、二沒他帥、三沒他有錢,細細想來應該不是變心的原因,難不成是因為他干了什么事惹著媳婦兒了? 闕萌凝視著站在門口充當門神的烏老板,烏老板才是鬼上身了吧?一個人在那捯飭啥呢? “小萌,你們女孩子如果談戀愛最喜歡什么事?”烏曜想不通,走進來詢問闕萌。 闕萌一臉嬌羞,“唉喲,女孩子談戀愛不都是為了結婚有個家嗎?” “有個家?”烏曜抓住最后三個關鍵字,家嗎?他的父母都不知道在哪里云游呢,他老哥還在暗無天日的地府批閱那些斷臂殘肢的死人該去何處,然而并不是...烏閻撂了擔子跑去東海邊了。 “對啊,家是女人的歸屬,每個人都有歸屬感,無論你在外面遭遇了什么,家才是你的避風港?!标I萌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烏曜。 烏曜點點頭,他好像明白了。 咨詢室內,郭霖的情緒慢慢穩(wěn)定下來,眼睛已經(jīng)成了兔兒眼了,紅彤彤的。 郭霖有些難為情,啞著聲音解釋:“對不起,在學校被強制停課,我總覺得周圍同學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我知道我做了些什么,但是我控制不了不自己,我......” “你很委屈是嗎?所以哭出來就沒事了,相信我,在咨詢室流下淚的可不止你一個人,要是都一起哭的話,我的咨詢室就得淹了,況且哭完過后,心里有好受一點嗎?” 景潤夸張的解釋令郭霖放下了羞愧心,悶著點了點頭。 “可以跟我詳細說說當時的情況嗎?”景潤想知道更多的細節(jié)。 “那天我和大偉還有舍友坐在一排,我就盯著老師的黑板看,我記得是在說關于小白鼠的心理實驗,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我覺得渾身一震,然后我的身體就不受我控制了,開始唱歌,教授發(fā)現(xiàn)我擾亂課堂紀律,就點了我的名,我沒反應,喊大偉跟著我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