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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主大人【驚悚臉】—真的是幫主大人~\(≧▽≦)/~—祝幫主大人和幫主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白頭到老—攻德無量,萬受無疆“哈哈。”樓青俊很開心的看著桌面上的對話,“果然還是幫主比較好用,還有,誰告訴你們是幫主大人和幫主夫人的,明明就是社長大人和社長夫人好嗎?”—幫主夫人,你這一副死傲嬌的樣子,誰會相信你是攻?—不相信—才不會相信你的—你在騙誰“醬油,下次我去杭州的時候,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睒乔嗫】粗u油發(fā)出來的那句——也不知道是誰的脖子上面被人種了草莓,還招搖撞市呢。“不用回去杭州的時候,這工資,還是你說了算的?!标愌灾拱讶送吷贤屏送?,然后硬生生的在一張椅子上面坐下了兩個人,“醬油,這個月的獎金還想不想要了,單反還想不想更新?lián)Q代了?”—幫主饒命,幫主夫人饒命,小的不敢了,小的一定麻溜的干活。“喂,你別老擠我啊,我沒地方坐了。”—腦補(bǔ)是什么姿勢—沒地方坐,就坐到幫主大人的雙腿上—雙腿上1—雙腿上10086—雙腿上身份證號碼“媳婦兒,你看這是眾望所歸的姿勢,你就將就著坐上來吧。”陳言止說著話,還真就得寸進(jìn)尺的把人從座位上擠了下去,一副你不做我身上還能做什么地方的樣子。樓青俊瞪了無賴模樣的人,最后果斷的放棄了和無賴說理,轉(zhuǎn)身就坐到了床上:“你玩吧,我睡覺了?!?/br>玩笑也是要適可而止的,陳言止十分懂得這個道理,所以也就不在繼續(xù)跟著網(wǎng)上的人一起調(diào)侃人了,和歪歪上面的妹子們說了聲再見,然后就關(guān)上了電腦滾到床上陪著自己媳婦兒了。“今天晚上,不許動手動腳,做不到就趕緊麻溜點滾地上去睡?!标P(guān)了燈之后才后知后覺的警告道,然后閉上雙眼一副我已經(jīng)睡著了的樣子。美色在前不得食的滋味果然是不好受的,不過陳言止和也是看得懂現(xiàn)象的人,畢竟兩個人才剛得到兩個長輩的認(rèn)可,這個事情做的太過了終究是給人留下不好的影響的,所以當(dāng)然是甘愿當(dāng)一回柳下惠。樓青俊躺在自己家里面的床上睡的一臉的安詳,畢竟是自己的家里面,所以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八九點了,這會兒陳言止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坐在房間的椅子上面了,看上去一副很乖巧的樣子。“什么時候醒的,也不叫我一聲?!敝沃眢w坐了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的扣子沒有拉住睡衣,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大半個肩膀而不自知。“媳婦兒,”陳言止翹著二郎腿笑看著人,“你這是在勾引我啊?!?/br>樓青俊還有一瞬間的沒有回神,等反應(yīng)過來準(zhǔn)備去拉掛在身上的睡衣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按在床上不得動彈了。“干什么呢,趕緊起來?!?/br>“不起?!?/br>“你當(dāng)現(xiàn)在還在杭州啊?!?/br>雖然很想吐槽就算是在杭州也不見得就讓自己這樣那樣,但是還是很聽話的放開了某人,然后整了整衣冠笑道:“趕緊起來吧,我下午的車回去,你不準(zhǔn)備送送我?”☆、40四十樓青俊不知道陳言止回到家里面之后會面對一個怎樣的境地,他從來不曾和自己說起過他的家庭,也不曾和自己說起過出柜這件事情,卻百分之百的相信這個男人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分開之后的兩個人卻意外的沒有再聯(lián)系,樓青俊除了在那個人到了目的地之后受到一條短信之外,就再也沒有得到那個人一點消息。他試圖去撥打他的手機(jī)號碼,也在那個人的QQ上面留過言,卻沒有得到任何一點的回復(fù)。他也曾經(jīng)惶恐過,也曾經(jīng)想過這個人是不是就這樣丟下了自己不聞不問,最后卻還是將這些該死想法推倒,然后繼續(xù)看似漫無邊際的等待。學(xué)校開學(xué)的時候他以為會看見那個人,卻在新生報到之后還沒有看見那個人出現(xiàn),后來去問了他們班上的同學(xué),才知道,這個人知道現(xiàn)在都不曾過來報道過。新生報到已經(jīng)過去,他站在cao場上面看著正在陽光之下被教官們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學(xué)生們,他曾經(jīng)也是其中的一員,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居然已經(jīng)是兩年以前的事情了。他依舊沒有陳言止的消息,甚至可以用音訊全無來形容。“青俊?!?/br>他轉(zhuǎn)過身去看,站在宿舍樓下,手邊放著兩個行李箱的人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他的身邊還站了一個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副青年才俊事業(yè)有成的樣子,和陳言止張的有幾分相像。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這個人就在始終大半個月之后,在自己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的情況之下,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背對著陽光帶著可以融化世界的溫暖微笑的喊著自己的名字看著自己。“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一開口的話卻變得再平常不過,走到那個人身邊有些貪婪的感受著這個人身上的氣息,原來他們兩個人竟然已經(jīng)分開這么長時間了。“剛回來,我還沒有寢室的鑰匙,所以只能在這里等著你回來了,你做什么去了。”是了,這個學(xué)期陳言止搬過來,要和他一個寢室的。走在樓梯上,樓青俊提著一個小的袋子,里面放著的大概是小件的東西,所以拿起來反倒也是不很重,比起那兩個看上去就死沉的行李箱要輕松的很多。“剛才去看新生軍訓(xùn)去了,看上去很慘的樣子。”兩個人曾經(jīng)一起調(diào)侃過,總有一天他們連個要一起站在cao場邊上看著新生被那些教官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即使這個人還沒有回來他也是要去看的,順便把這個人沒有看到的地方一起看了。寢室里面的另外兩個人在入校的時候就已經(jīng)搬出去了,所以雖然是四個人的寢室,實際上現(xiàn)在也只是兩個人的寢室而已。在陳言止沒有回來治安,樓青俊就已經(jīng)把房間打掃過了,所以這會兒過來住也不見得有多么的麻煩,只要把東西整理一下就可以了。一直跟在陳言止身后的男人在放好東西之后,就輕車熟路的找了個凳子坐下,沉默的看著兩個人之間的互動,最后開口問道:“言止,這個人就是你準(zhǔn)備過一輩子的人嗎?”正在收拾柜子的人轉(zhuǎn)過身,認(rèn)真的看著自己的兄長,然后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一輩子?!?/br>在衛(wèi)生間里面幫人擺放東西的人,手上的動作在聽到外面的對話之后停了下來,最后微微有些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抬頭的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鏡子里面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