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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準備好的一番大道理,都在這樣一句勇敢無畏的話面前,顏色盡失。只能再次感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好開放,與大姨媽也這么熟悉。于念思量再三,仁心仁術,決定還是為這個無知的年輕人指明道路。“雖然說十男九痔,你也暫時還未確診是痔瘡還是肛裂,但是呢,千萬不要漠視這個地方的病癥?!彼冻鐾葱募彩椎谋砬椋骸坝卸嗌偃艘驗樯盍晳T不好得了痔瘡,或者肛裂,最后不得不來醫(yī)院做手術。還有,yinjing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萬一感染個炎癥長點東西,那就是一輩子的事啊……”恰在此時,一旁的肛腸科一個男人撕心裂肺地痛呼。“大夫,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把我下半身砍掉吧!”于念同情地說:“聽到?jīng)],這一位就是在我這里被確診的,拖了一年沒做,嚴重到不得不手術。遲早挨上這一刀,早發(fā)現(xiàn)早治療,痛苦也少?!?/br>那男人十分應景地配音。“我滴個娘??!”“別插了嚶嚶嚶……”“屁眼好疼?。?!”每次慘叫,都成功地讓莊純白皙的小臉慘白一分。最后,男子在劇痛中嚎叫一聲昏死過去,背景配樂才宣告結束。“考慮好了嗎?”于念真誠地問道:“要不要檢查?”“要!”莊純干脆利索地回答,一扭細腰,雙手一松,掛在屁股上的牛仔褲就滑到膝蓋。然后他視死如歸狀地直挺挺臥倒,閉著眼說道:“來吧!”于念搓了搓手指,感覺已經(jīng)滑潤,便走到莊純身后站定,低下頭審視他。屋子里安靜極了,安靜到莊純緊張地抓著床單的聲音都清晰可聞。病床不算高,他上半身臥倒,一雙長腿便無處擱置,彎曲著抵著地板,褲子卡在膝蓋上,在粗糙的藍色布料映襯下,大腿的皮膚白得炫目。比它更炫目的則是那圓潤的屁股,美好得挑不出一絲瑕疵。無論是形狀還是色澤均是那樣地符合于念的審美。于念不由地動了一下喉頭,他想起了網(wǎng)上看過的一種蛋糕,做成屁股的形狀,上面滿滿地覆蓋著雪白的奶油,像兩座隆起的小山丘,山谷中羞澀地生著一朵淡粉色的花朵,絲狀的褶皺花瓣緊湊在一起,越發(fā)讓人有褻瀆的欲望。如今,那塊鮮美的蛋糕就活色生香地呈現(xiàn)在眼前,于念不僅眼饞,更是嘴饞。他嘶啞著嗓子,道:“要開始了,你放松一些,我給你涂一點凡士林?!?/br>他把在掌心握得溫熱的液體粘在指尖上,伸向那個讓他心顫的部位。聽著他的話,莊純難堪地埋下頭,只露出毛絨絨的腦袋與通紅的耳朵尖。于念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前移,終于碰到了那片溫暖細膩的區(qū)域,隔著極薄的手套,他的菊花沒有任何防護地被他碰到了。多么干凈,肯定沒有外人碰過,只有幾根細細的絨毛生長著,恰似花萼下的細毛,不會給人不潔的感覺,反而增加了幾分稚嫩的錯覺,摸起來也是如同天鵝絨一樣的質感,讓人愛不釋手。滑膩的液體隨著指尖的移動漸漸涂滿他rou紅的私密處。于念敏銳地發(fā)覺,身下的rou體在顫抖。每當自己碰到他,他就會小小地痙攣一下,抓著床單的手指也不自主地握緊,可愛極了。于念嘗試著叩開他緊閉的門關,但它仿佛在故意昭示自己仍舊保持著處女地一樣,死死地咬合著,尋不到一絲縫隙。因為rou體主人的緊繃,這個地方更是不可侵犯。于念無奈,他又是欣喜又是嘆息:“小同志,你放松一點呀,這樣可怎么檢查?”莊純縮頭烏龜一樣半晌不說話,在于念正要再提醒他一遍時,他才細聲說:“我……我不習慣?!?/br>“還是那句話,一回生二回熟,你以后就會習慣。”于念微微一笑,左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臀rou,手掌立刻感受到了那片肌膚的滑膩與彈性。他心底一蕩,幾乎要伸爪扣住那窄小的臀部,他連忙收斂心神,故作矜持地拍一拍他的屁股,發(fā)出微微的rou體拍打聲響。“乖一點,放松,不疼的。記得小時候打針打屁股的時候嗎?你緊張了,針頭都插不進你的肌rou,你只會更疼,一樣的道理,你放松肌rou,就不會疼了,還不信的話,我再給你多涂一點凡士林好不好?”于念上班以來,從來沒有這么有耐心,好脾氣地對一位病人。好在他裝好人也裝出經(jīng)驗了,演技很不錯,又用他那十分有欺騙性的聲音好聲好氣地勸人,莊純也就被哄得暈頭轉向,在他手掌輕輕的撫慰下逐漸放松下來。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指在他的屁股上輕輕撫摸過,摩擦要比單純的rou體相觸要強烈的多,于念的動作又放得極其輕緩,甚至還帶起了一點點皮rou的波動,晃得他的小心肝都要碎了。手掌下的肌rou從緊繃到舒緩,那個被不斷摩挲著的,水潤潤的區(qū)域也趨向緩和,指尖撥弄的時候,沒有再碰個軟釘子,褶皺一根一根地被撫過,包圍著的花蕊部分也從緊閉到了含苞待放的程度。在于念鍥而不舍,異常的耐心下,指腹中已然能感受到高于體表的溫度。灼得他的心也燙了。于念專心致志地盯著那個微微開啟的地方,被淡黃色手套包裹著的手指像從中伸出的花蕊,邪惡地露在外面。于念加重了力度,強硬地按進一分。“感覺怎么樣?痛不痛?”他柔聲問道,在得到莊純無聲的答復后,便又再往深處進入。莊純的xue口不自覺地收縮,擠得手指尖也隱隱生痛。他一定是故意的!于念拍了拍他的屁股,用了些力氣,離開時那兒就留下一片淺淡的紅暈。“放松啊,進去括約肌就好受了。”莊純嚶嚀道:“大夫,我我有點難受?!?/br>“哪里有看病是很舒服的?過去括約肌就好了。”他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屁股,笑道:“就當自己在上大號,放松?!?/br>莊純悶悶道:“哦?!甭犜挼貏恿藙蛹ou,那兒果然又松緩一些,妥協(xié)一步。雖然已經(jīng)在外面有充足的滑膩,在里面還是干澀得很,于念只得抽出手指,滴上幾滴凡士林。涼涼的液體落到那火熱的部位,讓初步綻放的花蕾驟然緊縮,然后又輕柔舒緩地重新開放,美不勝收。于念強忍著直接插入的沖動,重新奪回自己已經(jīng)占據(jù)的高地。莊純努力克服著心里障礙,放松肌rou,于念在他的配合下,終于艱難地通過了括約肌的檢驗,進入到了更加深邃,也更加灼熱的神秘之地。手下的rou體隨著進入,理智與感官互相背叛,矛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