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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體驗,很快讓他想起關(guān)于他酒醉時,更多的荒唐放縱。依然是月光下,天闕閣的琉璃屋頂,他平躺著,任墨東臣以他的舌頭,把他衣衫凌亂的身軀上每一處敏感都愛撫過。「再忍忍,還有更舒服的?!顾治撬拇?,這次他來不及躲,因為墨東臣竟然退了開來。原霞洛失望地怒瞪著他。「在樹上真的不太方便。」他稍稍往后退,然后在他身前,像豹子那般伏低身體,然后低下頭,原霞洛只以毫無威脅性的警告視線瞪著他,身子卻誠實地因為羞恥的期待而顫抖,喉嚨困難地吞咽著。「啊——」墨東臣含住他guntang的玉柱,幾乎盡根沒入,然后便立刻熟練地來回舔弄著,舌尖挑逗地在尖端的圓孔上刺探和打轉(zhuǎn),一手更是輕輕搓揉起圓囊。原霞洛只覺得全身都像火燒那般,卻不是疼痛,而是難耐的搔癢與逼得他瘋狂的快感,欲焰的火舌正強(qiáng)勢地逼他徹底投降,淪為欲望的奴隸。墨東臣的嘴又軟又熱,舌頭時而溫柔,時而強(qiáng)勢地在硬挺上磨蹭,并且不停地將他前端汩出的熱液吸吞進(jìn)肚子里,口腔中那股吞吸的壓力,那又是一番折騰人的暈??旄校悸迳踔镣春奁鹱约何礇_開xue道,只能被動地承受,不能狂浪地迎合。他想起他曾經(jīng)雙手抱住他的頭,在屋頂上,擺動臀部迎合他的吸吮,甚至張開雙腿鼓勵他給他更多,yin浪得連風(fēng)吹拂過他被吻得濕潤硬挺的乳尖都覺得刺激……「啊……」在一聲嗓音干啞的輕喊中,他盡數(shù)釋放在墨東臣嘴里。墨東臣仔細(xì)地,將他的男性吸吮舔吻干凈,原霞洛自云端像羽毛般緩緩墜落著,迷茫的眼瞥見他喉結(jié)滾動,那讓他差點又升起一股羞恥的欲望。然后兩腿間依然鼓脹,而且比他更驚人的墨東臣,很快地替他整理好衣裳。原霞洛突然記起,有好幾次,都是這家伙代替金福替他更衣的。他沒有反對,因為墨東臣在替他打理的時候其實很細(xì)心,甚至比金福更貼心,就是動作慢吞吞,特別愛在某些細(xì)節(jié)上磨蹭……現(xiàn)在想想,他是故意慢慢磨的吧?趁原霞洛還沒沖開xue道,墨東臣蹲在他身前看著他,原霞洛卻不想與他四目相對,眼神避開了。「你要罰我什么都好,但是別把我推開?!鼓珫|臣的喉嚨有些發(fā)緊,最后一個字輕似嘆息,「我在騰瀾閣等你發(fā)落。」然后他轉(zhuǎn)過身,一下子便像風(fēng)一樣消失在松林深處。依他那狼狽的樣子,想必是去找女人了。原霞洛本該發(fā)火的,但不知為何,他卻愣愣地坐在樹梢上,低頭看自己,他的模樣和來時并沒有兩樣,連衣服上的皺褶都替他撫平了……在他的事情,哪怕再瑣碎,墨東臣向來無比細(xì)心。也許是發(fā)泄過后的空虛感讓他不想面對現(xiàn)實,他甚至不想承認(rèn),一直到方才,他才終于清醒著經(jīng)歷一場從未經(jīng)歷過的狂風(fēng)暴雨,原來情欲的烈焰也有灼傷他的時候……墨東臣凝望他的眼,像詛咒一樣,烙鐵似刻在他心版上,刻出來的傷口卻又痛又丑陋。我只要你……你要罰我什么都好,別把我推開……當(dāng)原霞洛終于解開自己的xue道,卻只是忍不住扶住額頭,蓋住不知為何刺痛的眼眶。墨東臣該死!真的該死!近晚,騰瀾閣已是燈火通明,熱鬧喧囂。騰瀾閣與飛仙閣,雖然都是舞姬與歌姬,但是身為藏浪山莊的女間諜與女刺客,地位和男人們是一樣的,沒有讓男人占便宜的份,她們還有一份自己的口袋名單,把藏浪山莊上下的男人分成四等。最下一等的像是惱羞成怒會打女人的——要有誰真敢動手,她們當(dāng)然也會不客氣地揍回去,男人都不見得比她們出手狠;還有就是色迷迷,只想占女人便宜的愚蠢好色大男人。這兩種人,連騰瀾閣和飛仙閣的船都不給上,莊主和長老來說情也沒用,海岸邊這里是女人的天下。第三等的,就是普通人啦,這一等占絕大多數(shù),平常有事聊點正事可以;第二等的,就是jiejie們對你有好感,歡迎隨時上船來陪jiejie們聊聊天,jiejie們也會誠心招待,要不要再蓋棉被,當(dāng)然要看jiejie心情。第一等,山莊內(nèi)屈指可數(shù),其中之一是沒人敢放肆的太子殿下,這可不單因為殿下是他們主子——話說那日紫長老回到山莊,眾姐妹又嬌嗔又不依地怪原霞洛竟然瞞著她們,害她們白白焦急了那么多天,原霞洛也只是笑了笑,說因為知道她們最愛護(hù)他,絕不會怪罪,加上事出有因,他也只好在事后才請罪了。原霞洛就用這幾句話和一個迷死一船浪女的微笑,讓她們原諒了,還捧著心說不舍殿下為難哩——這就是被當(dāng)成一級上賓的特權(quán)啦!還有個一等上賓,那就是下午挺著根硬棍子上船來,同每一個跟他相好過的姐妹奮戰(zhàn)了一整個下午還不打算停火的墨東臣。只能說墨東臣平日對這些女人還不錯,需要幫忙時不會擺譜,遇到什么大小事也都會送點禮物討她們開心,當(dāng)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墨東臣在「那方面」還真是個好學(xué)生,如果說她們的口袋名單里還有一份暗黑版終極貴賓名單,那墨東臣可能還排得上第一名呢。他想解火,姐妹們當(dāng)然樂得奉陪啊。當(dāng)這天傍晚,原霞洛上船來時,姐妹們可樂了,但知道他想找墨東臣,眾人都是一臉曖昧,想笑又不敢笑,偏偏主子仍是一副溫淡有禮,等著她們帶路的模樣,她們也不敢怠慢,當(dāng)下想,墨東臣和主子是一起長大的,應(yīng)該不要緊吧,于是就領(lǐng)著主子來到艙內(nèi)。才進(jìn)到里邊,女人的浪笑聲與呻吟,都讓人臉紅。眾姐妹掩嘴笑,好奇死了殿下會作何反應(yīng)——她們也是有壞心眼的時候。她們殿下什么都好,就是太正經(jīng)又太冷情了點。木板床撞擊船板的聲響,一下比一下劇烈。都一個下午了還這么有精神,不愧是jiejie們的上上賓。騰瀾閣的大船格局本就非常壯觀,每一根扶欄都細(xì)致地雕著仙女與百花圖,絲綢帷幔,琉璃燈罩,黃金酒杯,艙房口垂掛的珠簾串著瑪瑙與翠玉,船上的船板和甲板都是用最堅硬最華美的木材打造,連隨便一處壁面上的漆畫都匠心獨具,簡直就是座海上宮殿。原霞洛一進(jìn)艙房,艙里非但沒有一般船艙的悶臭味,反而是溫暖而且彌漫著脂粉與薰香味的。深處一間艙房里,一個女子滿臉通紅,衣衫不整地走了出來,眉眼含笑地回頭啐道,「不陪你鬧了。你這家伙,也不知吃錯什么藥,大家都乏了,再陪你玩下去,搞不好要出人命的……」一邊姿態(tài)撫媚地撩起秀發(fā),轉(zhuǎn)過身,一見原霞洛,差點嚇得走神。「殿下……」那女子捧著心,轉(zhuǎn)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