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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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1-04 [22、楊文廣與穆桂英] 穆桂英被關(guān)在一個鐵籠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這鐵籠沒有頂,也沒有底, 頂上是空著的,底下是直立的鐵柵欄根根嵌入地面。說是鐵籠子,其實就是四面 不足一人高的鐵柵欄圍出來的方形圈子。這鐵柵欄每一根都有手指般粗細(xì),每根 間距不過一寸。 穆桂英脖子上的鐵項圈還在,項圈連著一根長長的鐵桿,這跟鐵桿現(xiàn)在卻被 穿在鐵籠的柵欄中間,末端被插進(jìn)了墻縫里去。這樣一來,那鐵桿便被固定在了 半空,穆桂英一坐下,那鐵項圈被勒得她的脖子生疼,幾乎窒息。若是站起,那 項圈又卡在了她的肩膀上,使她不能直立。因此,穆桂英只能撅著屁股,保持著 半蹲的姿勢。 老鴇和幾名大漢站在籠子外,罵道:「穆桂英,入了我這勾欄坊,你便認(rèn)了 這條命吧!從今往后,你便只能當(dāng)一名妓女了,莫貪念天波府的榮華富貴了!」 穆桂英保持半蹲的姿勢已足足一天了,雙腿酸痛不已,她咬著牙道:「我死 也不會答應(yīng)當(dāng)妓女的,你便死了這條心吧!」 「哼哼!」老鴇冷笑一聲,「這可由不得你!」 這時,一名伙夫急急跑了進(jìn)來,對老鴇道:「時辰到了!」 老鴇微微一笑,道:「好,將她綁到合歡椅上去,也該是時候讓她接客了!」 她走到籠子邊,對穆桂英道:「穆侯,你打仗都會,接客該也不難吧?你只 需將雙腿一分,讓男人舒服了,銀子便賺到手了!」 「呸!」穆桂英罵道,「厚顏無恥!我才不要!」 老鴇使了個眼色,身邊的幾名大漢便上前,把那根嵌在墻壁里的鐵桿拔了出 來。穆桂英頓時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跌倒在地。大漢們打開籠子,將手腳酸麻的 穆桂英從地上架了起來。 「呀!放開我!」穆桂英緊抱著雙臂,不讓大漢們將她架走。 這時,聽到一陣轱轆滾在地面上的隆隆聲,又是幾名漢子推著一把奇怪的椅 子進(jìn)來。這把椅子樣子看上去像是一匹木馬,四腳粗壯,如成年人的大腿一般。 四腳地下,裝著幾個轱轆,可以在地上推行。那椅子看上去像是一把躺椅, 有半人長。后面的靠背與椅子的坐面呈一個緩坡的角度,像抬起的馬頸,靠背的 一側(cè),往后并排掛了三條一掌寬的皮帶,對應(yīng)著皮帶的另一側(cè),是三個粗大的鐵 環(huán)。椅子寬將近兩尺,兩側(cè)是用三四尺寬,三指后的木條制成的扶手。左右兩個 扶手末端,各連著一條不足一寸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是一個五指寬的牛皮套。 在坐凳下,同樣也掛著兩個不足一寸的鐵鏈和皮套。 那些大漢二話不說,便將穆桂英抱上了這合歡椅。椅子上鋪著毛茸茸的毯子, 靠頸處,還有一個柔軟的枕頭,一躺上去,極其舒服。穆桂英自從昏倒在天波府 門前,被四名痞子撞見,又被帶到龐家米倉,后來又是龐府密室,直到現(xiàn)在的地 下勾欄坊,從沒這么舒適過,身子里不由泛起一陣慵懶。 三四名大漢一起按住穆桂英的身子,一名大漢將掛在靠背后的三條皮帶拿起 來,一條壓在穆桂英的脖子上,一條壓在rufang下方,一條壓在小腹上,穿過靠背 另一側(cè)的鐵環(huán),抽緊固定。穆桂英頸、胸、腹三處被皮帶捆住,上身便一動也動 不得了。 那些大漢又拿了幾條繩子,將穆桂英的雙臂從肘彎開始,一直到手腕處,密 密麻麻地纏繞了五六道,將她的雙臂也同樣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緊接著,他們 又分開穆桂英的雙腿,將她的大腿放進(jìn)兩邊扶手相連的皮套里,搭上鐵扣,這樣 穆桂英的雙腿便再也無法合攏了。為了防止她的小腿亂蹬,大漢們就將她的腳踝 鎖進(jìn)了坐凳尾部的那左右兩個皮套里,同樣搭扣固定。 穆桂英的上身舒適地平躺著,兩腿卻突兀地分開著,左右大腿分開幾乎成了 一條直線,小腿又彎曲著,腳后跟幾乎碰到了她自己的屁股。微微抬起的靠背讓 她對自己赤裸的身體一覽無余。 老鴇看了看,似乎十分滿意,又對大漢們吩咐道:「將她的嘴先堵上了!」 那些大漢取了一個有小孩子的拳頭那么的海綿球出來,塞進(jìn)穆桂英的嘴里。 這海綿球兩邊還連著一根二指寬的皮帶,他們將皮帶繞到穆桂英的腦后,搭 扣固定。這雖是一個柔軟的海綿球,但已將穆桂英的嘴塞得滿滿的,舌頭也被擠 壓到口腔里的一個角落,根本不能說話。 老鴇又拿了一個用黑布制成的袋子來,套在穆桂英的頭上。這袋子邊緣穿進(jìn) 了兩根細(xì)繩,只將那繩子一抽,那整個袋子便在穆桂英的脖子上收緊,將她整個 腦袋都罩了起來。 穆桂英先是被剝奪了自由的權(quán)力,緊接著又被發(fā)聲的權(quán)力,現(xiàn)在連視力也被 奪走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之中,甚至連聽力都要隔著一層厚厚的紗布,不由地 心慌起來。她使勁地扭動著手臂,試圖要掙脫被固定在扶手上的雙手,但終究是 于事無補。 她感覺自己在被往前推去,隆隆的轱轆聲似乎在將她送往更加萬劫不復(fù)的地 獄。緊接著,她似乎聽到了鼎沸的人聲,比汴梁城的集市還要熱鬧。她聽到有人 在吆喝,有人在喧嘩,還有清脆的觥籌交錯聲,即使透過面套,也能聞到沁人的 花香和醉人的酒香。 突然,一陣在不遠(yuǎn)處想起的鑼聲讓這些聲音都停了下來,一個老邁的聲音道: 「諸位公子老爺,且先安靜片刻,容老朽介紹一位集美貌、勇氣、睿智和尊貴于 一身的女子出場!」 話音一落,那喧鬧聲又想了起來,有驚嘆聲,也有起哄的吆喝聲。在臺子下 的楊文廣聽了此話,不禁不屑地冷笑道:「這世間哪有這等女子?普天之下,若 能這四者兼?zhèn)?,唯有我母親是也!」此話一出,又覺不妥,母親穆桂英高居于廟 堂之上,又怎會到這地下淪為下賤的妓女。 龐家四虎聽他這么一說,都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后仰,樣子失態(tài)至極。 楊文廣倒也不敢責(zé)備他們,畢竟是自己先說錯了話,竟把高貴的母親與卑賤 的妓女相提并論。 又是一陣急促的鑼鼓聲,把臺邊樂師的嗩吶、琵琶都帶了起來,熱鬧非凡, 如同大戶人家迎親一般熱鬧。一陣轱轆碾過地面的隆隆聲,一張奇怪的椅子被推 了上來,上面四仰八叉地綁著一名赤裸的女子,女子的頭上戴著面罩,看不清長 相。 「呀!這,這成何體統(tǒng)!」楊文廣還是次見到女人的裸體,又驚又羞, 頓時面紅耳赤。 「賢弟,這里乃是青樓,有甚體統(tǒng)可言?你現(xiàn)在握著佛見笑的小手,難道就 有體統(tǒng)了?」龐飛虎左擁右抱,樂在其中。 楊文廣聞言,急忙將手一縮,向佛見笑賠罪:「得罪!得罪!」 佛見笑如秋水般微微一笑,道:「楊公子哪里話,今夜小女子便是你的人了!」 楊文廣聽了,更是臊得滿臉通紅。 「快瞧,這女子下面,被打了烙??!萬人專享……請,請君入xue,哈哈!真 有意思!」旁邊一名油頭粉面的公子大聲笑道。 楊文廣把目光移向臺上那女子的下體,只見血紅的下體果真被烙上了那不堪 入目的字眼,心兒頓時亂跳起來,似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他生于天波府內(nèi),自 打他懂事起,府內(nèi)幾乎男丁喪盡,只剩一幫太太夫人。這些太太夫人,無不受過 皇上的御封,地位尊崇至極。而他,又是府里輩分最小的。因此無形之中,楊文 廣眼里的女人,都是尊貴的,高高在上的。如今見到一個女人被如此虐待,竟有 些難以接受。 穆桂英隨著合歡椅被推到臺前,從越來越高漲的喧嘩聲中,她不用眼睛看也 知道自己已被展示在勾欄坊的眾多酒客面前。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火燒一般, 臊得難以忍受。好在她現(xiàn)在被蒙住了面孔,要不然,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只是 這身下屈辱的烙印,似乎成了一張邀客人jianyin她的請柬,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用力地將兩腿往內(nèi)合了兩次,卻發(fā)現(xiàn)已被固定地死死的,動也動不得分毫。 母子二人,臺上臺下,只因穆桂英被蒙住了臉,不能相認(rèn)。 賓客們開始嘲笑起穆桂英兩腿間的烙字來,污言穢語不堪入耳。楊文廣道: 「好可憐的女人,竟被如此對待!」 龐龍虎道:「這有甚么?她不過是一妓女耳,只要博得你我快樂,她亦求之 不得!」 「呸!」不遠(yuǎn)處一名身著錦服的大漢啐了一口,罵道,「甚么美貌、勇氣、 睿智、尊貴!如此蒙著臉,老子如何見她美貌?那勇氣與睿智更是不知!要說尊 貴,可真笑掉人大牙了,這勾欄坊里,還有尊貴之人?」 「對!快將她面罩摘了,讓我們瞧瞧她的面目,看值不值這銀子!」旁邊的 人跟著起哄。 那臺上的老者道:「這女子呀,暫不能摘了面罩。太師已吩咐了,玩弄這女 子一次,要黃金二十兩。只是她初次接客,小店便打個折,十兩黃金如何?」 「呸!」那錦衣大漢又道,「你道她是王公貴胄呀?要價這么貴!」 那老者道:「這位是兵部的王侍郎吧?老朽可向你保證,你花這十兩黃金, 定然值得!這機(jī)會可只有一次。若現(xiàn)在有人出十兩金子,將這女子享用了,老朽 便揭開她的面罩。只不過,此后可要恢復(fù)原價,要二十兩了哦!」 穆桂英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只能隔著紗布,聽著嫖客和妓院對她的身體討 價還價,心里滴出血來。 王侍郎道:「朱管家,老實與你說罷!老子可不來白花這個銀子!若是見到 了面目,倒好商量!」說罷,便往椅子上一坐,不再發(fā)聲,靜觀著有沒有其他人 上鉤。 原來,這報幕的老者竟是米倉的朱管家。因他擒獲穆桂英有功,龐太師便讓 他到了地下,專司勾欄坊的經(jīng)營。只見他走到穆桂英身邊,道:「你們瞅瞅她這 身段,結(jié)實又健美,試問你們玩過的哪個妓女,能有她這般身段?」 雖然穆桂英屈著雙腿,但依舊能看出她頎長健美的身材,尤其是那一綹綹性 感的肌rou,更是無可替代的上好珍品。 「這身子倒著實不錯!想必是開封府緝捕多年的女賊黑蘭花吧?」一名模樣 不羈的公子道。 朱管家呵呵笑道:「劉侍中,此言差矣!若是女賊,小店又豈敢出那么高的 價格?老朽再透露一些消息,這女子身份絕非等閑,諸位公子和老爺,盡管放心!」 「若非女賊,身份又非等閑,卻又有如此健壯的身姿……老管家,你可難倒 我了!」劉侍中也默默地坐了下去。十兩黃金并非小可,為一個素未謀面的婊子 花了,自然也要掂量掂量。 就在一個個官爺被漫天的高價嚇退了后,龐龍虎對楊文廣道:「賢弟,不如 你去玩玩,如何?」 「萬萬不可,萬萬不可!」楊文廣連連擺手,「小弟只是瞧著,便已瞧了個 口干舌燥,斷不可行如此下作之事!」 「下作?」龐?;⒑鹊溃竵泶颂幍慕允浅兄爻?,莫不是人人都下作了?」 「二哥,休要如此粗魯!」龐飛虎在旁勸道,「楊賢弟未經(jīng)人事,自然沒見 過這些事情!」他又對楊文廣道:「賢弟,我見你家伙都硬了起來,不如上前一 試?」 原來,楊文廣在不知不覺間,身下的roubang已堅挺起來,在褲襠里撐起了一個 帳篷。他見一絲不掛的穆桂英與佛見笑又有不同,佛見笑長得有如仙子,恰能滿 足了他少年的萌動。而見了模樣如此恥辱的穆桂英,成熟性感的身段,又加上那 不堪入目的字眼,無疑充滿了赤裸裸的誘惑,卻能滿足他作為一個男人對異性的 渴求的欲望。楊文廣聞言,也知自己失態(tài),急忙將下裳往自己腿上一蓋,羞得不 知該如何自處,囁嚅道:「四哥休要笑話小弟……」 「都是男人,在這風(fēng)月場,有啥好害羞的!」龐飛虎道,「莫要耽擱了時間, 快去試試!」 「這……」楊文廣早已有些饑渴難耐,喉嚨里干得發(fā)澀。在佛見笑的勸說下, 接連飲了幾大杯美酒。此時又微微有些醉了,對異性的渴求愈發(fā)強烈,穆桂英充 滿誘惑的身子,讓他眼睛發(fā)紅。 「佛見笑,此處沒你什么事了!你招待別人去吧!」龐飛虎知道楊文廣是礙 于佛見笑在場,有所不便,就將佛見笑打發(fā)走了。 「奴家先行告退!」佛見笑又灌了楊文廣幾大盅酒,便完成了任務(wù),告辭退 下。 楊文廣似有留戀,不過此時臺上的那具女體,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未經(jīng) 風(fēng)月,已有些厭煩了青樓女子的若即若離,不如直截了當(dāng)來得干凈直白。 「可是……可是小弟并未帶得這許多銀子!」楊文廣道。 「這有何難?」龐飛虎從袖子里摸出一大摞銀票,往桌子一扔,道,「這里 少說也有一百五十兩銀子,足夠換那十兩黃金了!」 「這……怕是不妥!」一來,楊文廣不好意思拿人家這許多錢財,二來,畢 竟對異性還有些羞澀。一時間有些躊躇。 「有甚好怕的!」龐?;⒑纫宦暎蝗粡奶僖紊险酒鹕韥?,一把扯住楊文廣 的袖子,將他往臺子上拉去。 「二哥,這使不得,使不得!」楊文廣急忙大喊。 「快上!」龐飛虎也甩開了簇?fù)碓谏磉叺膸酌?,走上前來,在楊文廣的 身后使勁推著。 楊文廣被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地趕到了臺子上,頓時感覺臺下那么多人注視 著他,有些不好意思。 「喲!這位小爺一見便是紅光滿面,生龍活虎,不知是哪個府中的少爺!」 朱管家嘻嘻笑道。 龐飛虎拿出銀票,見臺子的一角,有個竹簍,便將銀票往那竹簍里一丟,道: 「這些銀票,足夠值你二十兩黃金了!」 朱管家道:「四爺,你上臺來,還需甚么銀子!」 龐飛虎道:「今日倒不是我上臺,是這位小爺!」他指著楊文廣,湊到穆桂 英的耳邊,故意大聲道:「他便是天波府內(nèi),金刀老令公之后,定國王楊宗保和 渾天侯穆桂英之子楊文廣是也!」 穆桂英一聽到自己兒子的名字,嬌軀不由一震。兒子楊文廣緣何會出現(xiàn)在這 種地方?她不由感到一陣憤怒,但很快又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有什 么資格去責(zé)備文廣呢?楊文廣現(xiàn)在是嫖客的身份出現(xiàn),而自己卻是妓女的身份出 現(xiàn):「難道……難道文廣要對我……」想到這里,穆桂英便再也忍不住了,在合 歡椅上拼命地掙扎起來,她絕不允許這種luanlun的事情發(fā)生。 「喲!一聽到楊公子的名號,這娘們倒是很激動!」龐飛虎笑著道。 「唔唔!唔唔!」穆桂英口齒含糊地大叫起來,拼命地?fù)u著頭。 「楊公子,還不快請,讓大家都瞧瞧,你們楊家神槍的威嚴(yán)!」龐?;⒌?。 穆桂英焦急異常,楊文廣卻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他只關(guān)注的是這具成熟性感 的軀體。沒有經(jīng)歷過人事的少年,對女體有一種別樣的沖動,下體的roubang也更加 堅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