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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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0-31 、恥辱的烙印 「臭娘們,居然敢咬我!」 龐集疼得咬牙切齒,雙手捂著自己的寶貝,在床上不停翻滾。 穆桂英卻感覺自己的口腔里還殘留著似乎永遠(yuǎn)也無法消散的sao臭味,更覺惡 心,連口水都不敢吞咽,拼命地往外吐著唾液。 「大哥,你沒事吧?」 龐琦問道。 龐集翻滾了一會,疼痛便慢慢散去,不像剛才那般激烈,但那一排齒印依然 清晰無比。 他緩緩地站起身來,答道:「沒事!」 又對穆桂英罵道:「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你點苦頭吃,真當(dāng)老夫拿 你沒有辦法?」 他一邊說,一邊走到墻邊,摘下兩根烙桿,扔進(jìn)了火堆里。 「大哥,這烙印一打,身子就壞了!」 龐琦見兄長要對穆桂英動烙刑,便在旁勸道。 「怕什么?」 龐集道,「老夫本想君臨天下之后,給這娘們封個妃子。不想這娘們居然敢 咬我,真是如同一條發(fā)瘋的母狗!既然如此,老夫便要將她押入地下城去,到勾 欄坊當(dāng)妓女去!」 龐琦嘆口氣,對穆桂英道:「在地下城初見,我勸你歸降之時,許你富貴, 你卻不允。現(xiàn)在被我們擒了,你便再無出頭之日了!」 「呸!我豈能與你們這群反賊為伍!」 穆桂英厲聲喝道。 龐集被穆桂英咬了,roubang還在隱隱作痛,已全沒了興致。 此時,他恨穆桂英如眼中釘,卻一時又不舍得殺她,只求好好將她虐待一番 ,待兵變篡位之后,泄完了怨氣,再將她一刀殺死。 火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地作響,不一會兒,便將那兩根烙桿烤得通紅。 龐集走到火盆便,拿了一根烙桿起來。 這根烙桿是一條手指般粗細(xì)的長鐵桿,尾部裝著一個木制的手柄,怕鐵桿導(dǎo) 熱,施刑者不能拿握。 鐵桿的前端,是一塊箭頭形狀的烙塊,約成人的中指那么長,兩個手指并攏 那么寬。 烙塊也有巴掌那么厚,背部與鐵桿焊接而成。 火焰已將烙塊燒得通紅發(fā)亮,上面竟扭扭曲曲地刻了幾個字。 穆桂英定睛看去,那竟是令人羞恥的「請君入xue」 四個字。 龐太師舉著烙桿,走到穆桂英身邊,咬著牙罵道:「臭婆娘,你咬老夫,老 夫便讓你打上這烙印!」 穆桂英的目光朝著那烙塊望去,通紅的烙塊四周,空氣已被烤得扭曲起來, 像無數(shù)條透明的蚯蚓,拼命地向四周鉆去。 她已嚇得瞪大了美目,望著太師不停搖頭:「不要……不可以……」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太師見穆桂英的臉上滿是恐懼的表情,又開始得意起來。 「不!不要這樣!」 穆桂英已被恐懼牢牢地抓住了心房,沒有被固定起來的腰身拼命地左右移動 ,試圖避開那像火一樣在燃燒的鐵塊。 「賢弟,你過來!」 龐集招呼著他的弟弟,「將她的雙腿給我按死了!」 龐琦上前,伸出雙手,按在穆桂英的膝蓋上,讓她無法動彈。 穆桂英本身已被床下的四個絞機(jī)拉得四肢攤開,一點活動的余地都沒有。 現(xiàn)在又被龐琦按住了雙腿,更是無法動彈。 整個人的身上,像是被壓了一塊巨石,讓她連挪動一寸地方也是萬難。 「不要!」 穆桂英驚恐地尖叫起來,烙印一打,便是永遠(yuǎn)也無法去除,終生背負(fù)。 帶著這樣的烙印,她又該如何為人?「印在哪里好呢?」 龐太師雙目滾動,打量著穆桂英分開的兩條大腿。 「不不不!不要!不要!」 穆桂英感覺自己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 打從心底里,她已被恐懼征服。 「不要……你,你若是敢,我定不饒你!?。【让?!」 穆桂英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就只差沒有低聲下氣地哀求了,恐嚇,辱罵, 她能做的事情已經(jīng)全部都做了,可還是無法阻止太師將烙印打了下來。 龐集將烙桿的握把狠狠地往前推,那箭頭形狀的烙印,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了穆 桂英右邊大腿的根部內(nèi)側(cè),箭頭正好指向了那個濕漉漉的xiaoxue。 一股皮rou燒焦的惡臭頓時隨著冒起的青煙撲鼻而來,同時還有燒烤著皮rou的 「滋滋」 聲,殘忍得令人不忍耳聞。 「啊啊啊啊啊……」 穆桂英疼得渾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慘叫聲里一點也掩飾不了內(nèi)心的恐懼和 羞恥,不停地打著顫音。 即使是被龐琦死死按住的雙腿,也禁不住勐烈地顫抖起來。 大腿內(nèi)側(cè),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將烙印打在這里,無疑讓疼痛擴(kuò)大了 幾百倍。 龐琦即便是用掌心也能感受到雙腿的抖動,他發(fā)現(xiàn)穆桂英身上的肌rou全都凸 顯出來,柔軟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如巖石一般僵硬。 終于,龐集將手一松,那烙塊便離開了穆桂英的大腿。 原先被烙塊按住的地方,已烙出一個箭頭形狀的傷口來。 被燒焦的皮膚變得烏黑,露出皮下血紅的肌rou來。 那是一個空心的箭頭標(biāo)志,尖端幾乎碰到了yinchun。 箭頭上「請君入xue」 的四個字,也完完全全地印在了穆桂英的大腿上。 當(dāng)這四個字配上箭頭,直指穆桂英的xiaoxue,頗有一股戲謔、愚弄的惡趣味。 「放了我……放了我……不要……」 被燒灼的疼痛那酒后的宿醉,遲遲也不肯離去。 被打上烙印的一霎那,穆桂英只感覺是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現(xiàn)在即便烙 塊已經(jīng)移開,被燒焦的皮膚依然火辣辣地疼痛,令人難以忍受。 而在穆桂英的心頭,痛感絲毫也不亞于rou體上的。 羞恥、憤怒,全都化成了恐懼,讓她不得不卑微地去承認(rèn)接受。 不知為何,穆桂英忽然想起了那具在黃河邊撈起的女尸來。 那女尸的rufang上,同樣也有這樣的烙印。 只不過,穆桂英此時的烙印,比那女尸的更加恥辱。 「她該也是受過這樣的酷刑吧?」 穆桂英暗暗問道。 「讓渾天侯配上這樣的烙印,真是一件完美的作品!」 龐太師得意地說道,把那依然火熱的烙桿,重新掛回了墻上。 「哈哈!這樣一來,她便只能到勾欄坊去當(dāng)妓女了!我真是無法想象,若是 再讓她帶著這樣的烙印去領(lǐng)兵打仗,該是怎樣一種場景!哈哈!」 龐琦也附和著大笑起來。 「這樣子即便讓她回天波府,萬一哪一天被那群老寡婦見到了這樣的烙印, 不知會把她怎么樣!」 龐集也大笑著,走到火盆邊,拿起了另一根烙桿。 「不不!你住手!不要再烙了!」 穆桂英見他舉起烙桿又走了回來,早已嚇破了苦膽,拼命地求饒。 「有了一邊,另一邊又豈能沒有?」 龐太師笑著問道。 穆桂英直直地盯著那烙桿,生怕什么時候趁她沒有一點心理準(zhǔn)備,忽然又烙 了下來:「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再也不與你們作對了……我,我… …」 經(jīng)過了長長一天的凌辱,穆桂英的心理終于徹底崩塌了。 她感覺自己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了,終于卑微地哀求起來。 可是話說到一半,又咽了下去。 她從來都沒有這樣卑躬屈膝過,何況是這樣屈辱地求饒。 「哈哈!這么快就受不了了?我道你是什么三貞九烈,沒想到這么沒有骨氣!只是你的嘴,可比你的身子硬氣多了!」 龐太師大笑。 「求你……不要再打烙印了……不要……」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穆桂英并非不能忍受疼痛,只是這烙印打得實在太過屈辱,令她根本無法接 受。 「看你這副樣子,哪里還像渾天侯,大元帥?簡直連個妓女都不如!」 龐集罵道,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道,「對了!比起你家的十姑奶奶,你可 真是差到了家!怎么說,她也死撐了三日才屈服的!」 「你,你說什么?」 穆桂英驚問道。 「老夫說的是你家的十姑奶奶,楊延瓊!這么說來,你還不是個被老夫 染指的楊家女人!也不是,那十姑奶奶已是嫁到呼家的人了,算不得楊家的了!」 龐太師道。 穆桂英一聽十姑奶奶的名字,急又問道:「她,她還活著?」 龐太師又是大笑:「還活的好好的呢!只是她身邊的丫鬟命短,已死得一個 不剩了。你們在河邊撈起來的那具女尸,正是她最后一個丫鬟!」 「她現(xiàn)在在哪里?」 穆桂英一聽十姑奶奶還活著,急問道。 「別急,你們終會見面的!」 龐太師道,「她這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呢!都快六十歲的人,每天還能接幾十 個客人!哈哈!」 「你,你說什么?你們把她怎么樣了?」 穆桂英無法想象,像十姑奶奶那樣一個高貴的女人,竟然和接客有關(guān),心里 自然是又怒又急。 「當(dāng)然是在地下勾欄坊里當(dāng)妓女!你昨夜闖入地下城,竟沒有將她救了,是 不是很后悔?她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接一個只能賺十個銅錢。只是她出身不錯,因此 她那里的生意也不差!」 龐太師一邊侃侃而談,一邊俯下身,在穆桂英的耳邊輕輕地道,「將來,你 也會和她一樣的!」 「畜生!我要殺了你!?。““?!」 穆桂英一聽十姑奶奶竟然被龐集逼成了妓女,頓時怒不可遏,掙扎著要向他 撲過去。 龐集趁此機(jī)會,忽然將手里的那個烙印也打了下去,正好打在穆桂英的左邊 大腿的根部內(nèi)側(cè),頓時一陣鉆心般的劇痛襲來,令穆桂英忍不住地慘叫起來。 又是「滋滋」 的皮膚燒烤聲,冒起的青煙挾帶這焦臭味,像一條升騰而來的龍圖騰,在密 室里慢慢消散開來。 「啊啊啊啊??!」 穆桂英的身子痙攣似的抖動著,雙目已被折磨得失去了光彩,幾乎翻起了白 眼,似乎連顫抖都是機(jī)械性的。 剛剛的憤怒一下子就被疼痛完全取代了,身體不由自主地更加僵硬起來。 龐集將烙桿在穆桂英的大腿上按了片刻,直到那發(fā)紅的鐵塊完全熄滅,又變 成一塊五黑的鐵塊,熱量已全部傳遞到她的身體里,才將那烙桿拿開。 被高溫融化的皮膚顯印出來的,同樣是一個箭頭形的烙印,模樣與方才那個 分毫不差,五黑筆直的輪廓里面,歪歪扭扭地寫了「萬人專享」 四個字。 那箭頭也是直指穆桂英的xiaoxue,幾乎烙到了她的yinchun上。 「哈哈!這樣子才對稱了起來!」 龐琦大笑,松開了一直按在穆桂英膝蓋上的雙手。 「請君入xue,萬人專享!果真很配這臭娘們,假以時日,會越來越般配的!」 龐集把烙桿掛到墻上,一邊重新走到床邊,一邊戲謔著說。 穆桂英仰面朝天地躺著,看不到自己的大腿被烙成了什么樣子,但在烙印還 沒打下之前,她已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上面的字眼。 只憑這八個字,已讓她羞恥得無地自容,更何況還有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的灼 痛,讓她無論是rou體還是心理,崩潰成碎片。 「這倒是很符合她馬上要成為的身份,妓女!哈哈!」 龐琦對折磨穆桂英也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 此時,穆桂英那被烙穿的傷口開始流血。 她身上沾滿獨眼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但與流出來的鮮血混合到一起,竟分不出 哪些是獨眼的,哪些是她自己的。 血迅速涌了出來,在席子上淌了一灘。 「喲?想不到烙在這里,竟然會出血!」 龐集感到十分好奇。 女人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經(jīng)絡(luò)十分豐富,那烙印無論是輪廓還是字體,都是線條構(gòu) 成,因此當(dāng)這烙印打上去的時候,與穆桂英皮膚接觸的,也不過是這幾條細(xì)細(xì)的 線條,溫度便集中于線條上,直接燒穿了皮膚,一直印到了肌rou上去。 被燙穿的皮膚成了一條裂開的傷口,鮮血便源源不斷地涌了出來。 「大哥,要是眼看著她這樣流血,用不了多時,她便一命嗚呼了!」 龐琦道。 「嗯!」 龐集點點頭,「老夫還沒好好虐待這娘們,自然不能讓她這樣死了!若是這 樣死了,也太便宜了她,需趕緊替她止血!」 「那我去外面叫大夫進(jìn)來?」 龐琦問道。 「不!」 龐集擺擺手,道,「老夫自有辦法!」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墻角的一張放滿了刑具的桌子前,拿了一個水壺和一 個缽子般的容器,重新回到不停呻吟的穆桂英身邊。 只見他先將水壺放在床邊,伸手從缽子里抓出一把白花花的粉末來,灑到了 穆桂英的雙腿之間。 「啊??!痛殺我也!」 幾乎已是奄奄一息的穆桂英,一碰到這些白色的粉末,頓時又睜大了絕望的 雙眼,臉色也一下子變得慘白,額頭上青筋凸起,大聲慘叫出來。 原來,這白色粉末不是他物,竟然是鹽。 穆桂英那傷口一碰到鹽,自然疼痛加劇,比方才被打上烙印時還要難以忍受。 「這鹽可也是有止血之效的!」 太師一邊解釋著,一邊又抓了一把,在穆桂英的傷口上反復(fù)涂抹著。 「啊啊啊……啊啊啊……」 穆桂英疼得連求饒都忘記了,只顧著脫了嗓子般的慘叫。 鮮血與鹽混合在一起,使得白色透明的鹽變得了一粒粒通紅的晶體,如同寶 石一般。 「這話說回來,」 龐太師一邊繼續(xù)在穆桂英的大腿內(nèi)側(cè)涂鹽,一邊道,「雖然平日里老夫恨極 了這個女人,但此時聽她慘叫,竟如此悅耳!」 「大哥說的在理!」 龐琦道,「不想虐待這天下的巾幗英雄,竟也能如此享受!」 龐集直到把一整缽子的鹽全部抹到穆桂英的大腿上后,才將缽子放了下來。 穆桂英已被疼痛折磨得渾身發(fā)抖,xiaoxue不由自主地不住收縮,在外面看來, 像是一張不停開合的嘴。 不過疼痛也使得她的毛細(xì)血管收縮,竟真的將血止住了。 「這用鹽止血,效果立竿見影啊!」 龐琦在旁贊道。 只見龐太師又提起那水壺,將水壺的口子對準(zhǔn)了穆桂英的大腿,澆了下去。 從水壺里流出來的,不是透明的清水,竟是如鮮血一般通紅的液體。 「咳咳!」 龐琦一聞到那液體的氣味,頓時咳嗽起來,驚道,「辣椒油?」 龐太師詭異地笑著點了點頭。 「呃……」 穆桂英已是再沒力氣叫喊。 那辣椒油即便不是澆在傷口,在尋常皮膚上也是火辣辣的難受,她瞬間被突 如其來的又一陣疼痛擊倒。 即便是鐵打的身子,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蹂躪和摧殘。 穆桂英只是呻吟了一聲,便痛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