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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姻緣。“孩子,不用擔(dān)心。冥羽從小就皮糙rou厚的,你那一下子扎不死他。下次他要是欺負你,記得要往右偏上兩指,他心臟長的有點偏,所以做事情也有點偏。好了,老頭子還有別的事情忙,你們在這聊吧?!卑氚椎念^發(fā),一身規(guī)矩的中山裝,程爺背上那個木質(zhì)的小藥箱,對著孟林說笑完,一轉(zhuǎn)眼消失在樓梯口。莫冥羽向孟林伸了伸手,示意他過來。孟林猶豫再三,心情復(fù)雜的走了過去。床上的莫冥羽徑自笑了,“孟林,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住在一起的時候,我說過,你晚上睡覺也會說夢話?!?/br>孟林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點了點頭。“你當時為什么不問我怎么知道的?我是那種睡過去就和死豬一樣的人,怎么可能會知道你說夢話?”莫冥羽笑得更加的得意,一種你被耍了的賤表情。孟林后知后覺,對啊,睡著了連打雷都聽不見的人,怎么有耳力聽到別人晚上說夢話?“那是因為我根本沒睡。我每天都等你睡著后,跑到你床邊,聽著你從夢里喊出我的名字,我就偷偷的親你一口,才會乖乖的回去睡覺。你當我那時候?qū)W習(xí)為什么這么努力?早點學(xué)完習(xí),可以早休息,早點休息就可以多偷看你幾眼,多親你幾口。嘿嘿,這些你都不知道吧。我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歡樂里,過的無憂無慮?!蹦び鹜nD了一下,拉過孟林的手,在他的手心處寫下一個心字,再把孟林的拳頭緊緊的攥起來。“我的心,一直在你那里?!?/br>孟林不可思議的盯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試圖辨別這句話的可信度。“那你為什么,為什么突然遠離我。”這是孟林多年來一直糾結(jié)的地方,今天終于可以一問究竟。“太近的兩個人,總會有傷害。我喜歡你,這很好。當我發(fā)現(xiàn)你對我也有意思的時候,除了高興,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責(zé)罵和痛恨。你是那么的美好,我不能讓你成為所有人眼中的異類,不能因為我的自私,毀了你本該光明的前途,我喜歡你,所以我不能。”莫冥羽幽幽的嘆了口氣。“啪!”一記耳光,打的莫冥羽一時有些懵亂。“莫冥羽,你覺得你這么做就不自私嗎?你以為你帶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在我眼前晃悠,就不自私嗎?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的心情?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的無奈?我那時想,我為什么不是一個女的,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推開那個女的,告訴他,我喜歡你,我救過你,你應(yīng)該對我以身相許!”孟林吼完就開始大哭,癱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開始大哭。這許多年的不舍與不忍,痛苦與美好,一幕一幕的在眼前重現(xiàn)。那些觸手可及的,擦肩而過的,追悔莫及的,全都,已經(jīng)過去了。“林子,你還恨我嗎?”……“沒有愛,何來恨?!?/br>————————冬天的冷風(fēng),依舊毫不留情的刮在人的臉上,像是一把把小刀子,刀刀都帶著狠毒。轉(zhuǎn)眼間,莫冥羽已經(jīng)休養(yǎng)了一個星期,孟林也寸步不離的在這陪了一個星期。兩個人好像有回到了上學(xué)時期同一屋檐下的生活。莫冥羽從孟林哪里得知,傳言,真的有顛倒黑白的能力。孟林確實回到了父親身邊,他的父親也確實是個大富翁,富到可以出錢讓閻羅王推磨的地步。他和孟林的繼母生了個兒子,不過不是弟弟,是哥哥。那個孩子早在孟林出生的前兩年就已經(jīng)呱呱墜地,只是孟林的mama一直不知道而已。后來知道后,帶著滿月的孟林回到了鄉(xiāng)下的老家,和年邁的婆婆一起生活。可就在一次母親去城里要生活費的時候,孟林的母親莫名的出了車禍,當場死亡。這些是奶奶告訴他的,那時的他連mama具體是什么概念都不知道,只知道抱著奶瓶在石碑前依依呀呀的拔草,奶奶在那一邊哭一邊訴說著什么。等到了奶奶也過世的時候,收拾遺物的孟林看到了奶奶給自己留下的一封信,包括她是如何和父親斷絕的母子關(guān)系,包括父親是如何把那個外面的女人帶回家扶正,自己為什么沒有跟隨父姓而跟了母姓,寫的明明白白。孟林的父親姓趙,北云集團的董事長。☆、第四節(jié)回到起點莫冥羽正準備帶領(lǐng)弟兄們趁著夜黑風(fēng)高,去趙家好好的鬧上一鬧的時候,趙家的大少爺,自己送上了門來。比之上次的唐突見面,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身后十來個保鏢,個個膀大腰圓,黝黑發(fā)亮,大半夜的還戴著一幅黑黝黝的墨鏡。莫冥羽見到的第一眼,險些就笑了場。招呼來管家,附在耳邊說了些什么。“別來無恙啊,莫老板?!壁w子清的聲音很好聽,像是夜鶯的啼叫,婉轉(zhuǎn)清脆。莫冥羽瞇起來了雙眼,站在原地活動了活動腰肢,長長的伸了伸懶腰。“不知道北云集團的大少爺,這月黑風(fēng)高的,不在家和自己的妻妾嬉戲,跑我這地方來干什么?”莫冥羽偷偷瞥了一眼二樓的窗戶,燈滅著。孟林,應(yīng)該沒有被吵醒吧。回頭得把屋子里的隔音措施再搞一搞。“莫老板說笑了,還是為了上次的事情。這次我是特意來向莫老板討要那個雜碎的,讓他在你這叨擾了這么久,實在是抱歉。喏,這是家父對府上的一點誠意,望莫老板笑納。”趙子清的手指修長,很是適合彈鋼琴的一雙手,此時拿著那張支票,顯得有些掉價。莫冥羽兩手一捻,看也沒看的塞到口袋里,拍了拍手,立馬呼啦啦跑出來一幫子穿戴整齊的下手,把趙子清等人圍了個嚴實。“閣下的這點錢,就當做你夜闖民宅的賠償金??丛阱X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好走,不送?!蹦び鹂粗菑埮S持著端莊的臉頰上,浮上了一層怒意,滿心好笑。孟林說自己被追殺,純屬是個預(yù)料之中的意外。那個比自己大了兩歲的趙子清,從孟林住進趙家,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找孟林的麻煩。今兒嫌孟林碰壞了他喝水的杯子,打!明兒嫌孟林弄臟了他新買的球衣,打!一天一天,總有那些雞零狗碎的理由,讓孟林的身上永遠的新傷舊傷不斷。趙北云就抱著臂膀在一旁無言的看著,眼睛里沒有任何的憐憫,好像是在看著路邊一只被欺負的狗。孟林的高考成績不錯,重點大學(xué)的通知書一直被壓在那包舊衣服的最低端,不見天日。趙子清的媽說了,上那么多學(xué)有什么用,將來好和我兒子搶公司的股份嗎?一句話,就徹底斷送了孟林的求學(xué)之路。只要活著就好,孟林心想。偏偏趙家那么大,就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