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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他們這個探險隊擁有的資源極為豐富,那些帳篷、物資在更惡劣的環(huán)境下都能使用,更何況只是風沙而已。無奈地搖了搖頭,漢斯貝格曼知道跟正在興頭上的娜塔麗亞契爾諾娃無法溝通,不只是她,相信整個探險隊人的都在亢奮狀態(tài),這些正值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除非真遇上什么危險,否則哪知道害怕?可他最不希望的就是遇上危險,別用這種方式令他們賺取經(jīng)驗值。別擔心,我有預感,我們會很快就找到地宮入口,名留千古的!自信滿滿地用力拍了拍漢斯厚實的肩膀,娜塔麗亞的雙眼綻出光芒,誰都不能阻止她成為地宮的命名者,她不會給其它探險隊任何機會的。******片刻不停地從躬一個方向追趕過去,田崎教授帶領的探險隊終究還是無法在時間內(nèi)到達,畢竟不是鐵打的,所有人的體能逼近極限了,不得不停下休息。雖然如此,田崎教授還是不停的跟某人連絡再連絡,確認了漢斯貝格曼他們沒有更進一步的線索后,才松了口氣似地愿意休息。真有意思,我以為這些考古的淡泊名利,結果他們在跟另一團人競爭,田崎教授好像買通了什么人,完全掌握了另一個探險隊的進度。不聲不響地移到黃沙身旁,羅彬像只幽靈似地在隊伍里轉了好幾圈,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消息全都打聽清楚,只覺得這些汲汲于名利的平凡人實在可笑,追求的東西到后來根本就帶不走,在生命面前全都如此渺小。另外一隊人已經(jīng)先到那里了。微微瞇起眼睛,黃沙一直留意四周景色。雖然跟他們當年瞧見的不同,但他知道,已非常接近他們死而復生時出現(xiàn)的地點,他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過很顯然,另一隊人馬已經(jīng)在那里駐扎了,他總有種感覺,所有謎團終于要解開了。怎樣?你是要田崎教授他們一起行動,還是我們先摸過去?點了點頭,羅彬也聽到同樣的消息,看清楚那個坐標后不能不說震驚,他不大記得自己死而復生當下的情況,可是一看見那個坐標,所有記憶嗖一聲浮現(xiàn)。好不容易獲得第二次的生命、第二次的機會,他不能什么也不爭取地就這樣放棄,這更堅定了他的決心,他不想也不愿意再死一次。等天黑,我們就先過去,沒必要再跟這些人混在一起,我們沒有多余的時間能浪費了,不是嗎?略挑了挑俊眉,黃沙朝著其中一名前團員睨了好幾眼,雖然所有人都刻意回還,不過他很清楚,愈來愈多人身上出現(xiàn)詭異的斑紋,有些人啟至已蔓延到整只手臂變成灰白色,那種僵硬和涼意就跟尸體沒兩樣,活生生且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變成一具尸體,黃沙猜想自己也保留不了多少分理智了。你知道洛華的狀況了?我有眼睛。唉我一直以為會是我先沒想到是洛華,他原本想想什么?想放棄,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等死?不以為然的冷地數(shù)聲,黃沙相信老天給他們第二次機會,不是令他們自暴自棄,也許是令他們跟在乎的人道別,也許是令他們完成心愿。但黃沙就是做不到,這樣安安靜靜地躲在某個角落里等死,如果沒跟韓世樂重逢之前,他或許會勉強接受這樣的命運,但現(xiàn)在不行,說什么都得堅持下去,就算真的變成可怕的活尸,他也要把韓世樂找回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你沒見過完全惡化后的情況,不只是身體上的變化,就連思考能力我們最后不得不銷毀他,希望洛華支撐久一點。用到銷毀二字,羅彬的神情變得陰沉、復雜,這也是后來他們那些團員們,為什么一個、兩個選擇遠走,不想在最后時分麻煩或連累自己同生共死的伙伴,羅彬由衷希望這樣的惡夢能到此為止。別擔心!洛華不會有事的,通知其它人,今夜我們就趕過去******沙漠的夜晚,有著一般人無法想像的寒意,韓世樂很感激老天爺,如果不是幸運地遇上這群考古學家,他不是曬死在烈日下,就是凍死在夜晚的沙漠中,哪能像現(xiàn)在這樣,裹著溫暖的軍用外套,站在營火旁欣賞著沙漠里的寧靜。嘿!救難隊的,你曾到過沙漠嗎?即使忙了一整天,什么收獲也沒有,但仍舊難掩好心情,娜塔麗亞捧了兩杯熱呼呼不曉得什么飲品踱了過來,對于韓世樂,她感到很抱歉,如果不是她堅持要立即動身,韓世樂這個傷員也不用跟著舟車勞頓,被她救回營地或許不是件多幸運的事情。曾經(jīng)但不是這個,而且那時我是在執(zhí)行任務沒有好好欣賞過!聳了聳肩,韓世樂接過那杯熱飲淺嘗一口,立刻皺起俊眉,不敢置信地瞪著娜塔麗亞大口大口地灌著高濃度的伏特加,照她這種喝法,喉嚨已經(jīng)起火了吧?欣賞?我喜歡你這種說法,不過看似平靜的沙漠,不管是白天或者夜晚,都不能掉以輕心伸腿隨意地踢了踢,娜塔麗亞朝營火堆叫嚷數(shù)聲,引起一陣、一陣的笑鬧,他們雖然沒有什么斬獲,但這只是暫時性的,整個探險隊的情緒依舊高漲不已,所有人都有說不出的預感,他們很快就會找到地宮入口,從踏上這個坐標指示的位置那一剎,他們就感覺,找對地方了。真的謝謝你,我聽醫(yī)師說了,你幫了他很多忙。高大的陰影突然欺近,漢斯貝格曼心情似乎也輕松許多,面帶微笑地拍了拍韓世樂肩膀。一開始或許還很在意安全性的問題,不過一整天下來,風沙雖然大,但不影響這群專業(yè)的同伴們挖掘線索,漢斯很快便拋下這股疑慮、專注工作,連他都不得不承認,娜塔麗亞的直覺挺準,這里的景色描述,跟她曾曾祖父日記上的記載幾乎一模一樣,這么多年過去,沒有多少變化。沒關系,我很開心能幫上忙。連忙搖了搖手,韓世樂一直道謝,很感激這群考古學家的救命之恩,雖然一開始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仍舊是個謎。你真的不記得發(fā)生什么事,不是出救援任務?挑了挑眉,娜塔麗亞契爾諾娃半是好奇、半是關心地提問。不過以她撿到韓世樂的狀態(tài),如果他真是來出任務的,那肯定也失敗了,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在那種狀態(tài)下生還的。我最后的記憶,是我在朋友那里,好像還有一名女學生,然后然后我跨出電梯接下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再來就是遇上你們。俊眉在額心糾結,韓世樂的記憶十分零散,他隱約覺得這之間還發(fā)生過什么事,只是每回想碰觸這段記憶,身體就會不自覺地反應冒出陣陣冷汗,下意識地畏懼回想那段記憶。真混亂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不過不要緊,既然回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