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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瘋了!”埃德沖過來,迫不及待的一個裝蛋撻的盒子,立刻塞了三個蛋撻在嘴里,蘇栩忙打開一瓶果汁遞上去,猶豫的問道:“你不請大家都嘗一嘗?我?guī)Я撕芏嗵瘘c。你要是太餓的話,我給你去買漢堡。”埃德的臉上露出強烈的不舍的表情,掙扎了半晌,才仿佛壯士斷腕一般,提著帶著將甜點分給片場所有的工作人員,最后抱著最后一盒黑森林回到蘇栩身邊坐下,傷傷心心的說:“晚上我要吃牛排!十塊兒!”不等他享用完這塊兒蛋糕,那邊,另一位男主角已經(jīng)被糾正完了姿勢,導(dǎo)演立刻喊埃德做準備。補過了妝,埃德回到片場中心的餐廳舞池。蘇栩饒有興致的換了個好的角度,他還沒看過埃德跳這種交誼舞,更何況是以女性的角色。場記板拍下,承接著上一個鏡頭最后的動作,男人執(zhí)起少年的手,牽著她來到舞池。劇中,這已經(jīng)是男人第五次帶少年來到這個餐廳,少年最初不會跳探戈舞,因此美好的回憶總是在此戛然而止,這讓男人本來就混亂的大腦更加的混亂。為了安撫男人的情緒,少年去學(xué)了探戈,而這一次,就是他學(xué)成后第一次回到這個餐廳。音樂剛剛響起時,少年看起來有些緊張,渾身緊繃,放不開手腳,而這剛好與母親和男人跳舞時緊張羞澀的反應(yīng)相重疊,男人完全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眼神也越發(fā)的深情。少年的額頭幾乎要貼在男人的顴骨上,這親密的姿勢讓他們看起來仿佛是一對熱戀的愛侶。舞池中的人漸漸的為他們讓出一片空地,隨著越來越活潑的節(jié)奏,男人帶著少年大步的在舞池中滑動旋轉(zhuǎn),蟹步貓行,少年修長潔白的腿從魚尾裙側(cè)方的高開衩中伸出來,甩動著纏住男人的大腿又收回來,胯部扭動,纖細的高跟在地上輕快的點動著,又向后高高的甩起,又向前挑逗的探入男人的雙腿之間,落下之時身體順勢再轉(zhuǎn)一個圈。整只探戈舞熱烈活潑,大膽挑逗,埃德看起來就像一朵火焰,熱情的燃燒在男人的懷中。當最后一個音符落下時,男人抱起少年,少年的雙腿勾住他的腰,又被托舉著順勢向前一送,最后半跪在地上,抱著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向后仰著頭,喘著粗氣望著男人的臉,臉上是掙扎的愛慕和沉迷。而就在此時,男人低下頭,吻住少年的雙唇。“cut!”導(dǎo)演心滿意足拍了場記板。蘇栩不知道他來之前這一幕已經(jīng)拍了多久了,不過看大家的表情,似乎煎熬多時,至少飾演繼父的那位中年美大叔一臉的劫后余生,癱倒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起來累得半死。而埃德依舊精力十足,扭著胯沖了回來,抱著沒吃完的蛋糕在自己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剛才那副又青澀又嫵媚的氣質(zhì)不復(fù)存在。蘇栩若有所思的一身紅裝的埃德,心中突兀的冒出一個靈感。“怎么了?”埃德艷麗的紅唇上站著幾塊巧克力碎屑。“我突然想到我要調(diào)制什么了?!碧K栩語速緩慢,聽起來不是很確定,但是充滿了想往,“我想嘗試一下探戈,熱情的阿根廷舞蹈,火辣的拉丁風(fēng)情,我想嘗試一下這個?!?/br>☆、第81章想要調(diào)制一款和阿根廷探戈有關(guān)的香水只是蘇栩一時興起的靈感,為了確認這個靈感不是一閃而逝的三分鐘熱度,蘇栩沒有即刻前往阿根廷,而是在埃德的介紹下,先去拜訪了教授他們阿根廷探戈的舞蹈老師的工作室。劇組為兩位男主角請的舞蹈老師是一對來自法國的搭檔,曾經(jīng)獲得過世界探戈錦標賽的冠軍。兩位老師已經(jīng)五十多歲,舞技日臻完美,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中都帶著舞者渾然天成的優(yōu)雅和熱情。蘇栩借著劇組的關(guān)系,在他們的舞蹈教室里連續(xù)觀摩了兩個星期,只覺得自己對阿根廷探戈的興趣越發(fā)的濃烈,最后終于忍不住報了他們開辦的舞蹈班。有世界冠軍做教練,舞蹈班自然價格不菲,不過這些錢蘇栩還是拿的出來的,因此第三周,他就變成了工作室的一名學(xué)員。為了更完整的了解探戈,又或許是因為埃德的電影角色無意中留下的暗示,蘇栩并沒有只局限于探戈舞中男性的角色,男步和女步都有所涉獵,好在他教了兩份學(xué)費,兩位老師還是教得很認真,又學(xué)習(xí)了三個星期,毫無舞蹈基礎(chǔ)的蘇栩總算能夠順暢的跳完一整支簡單的探戈舞了。就在蘇栩在舊金山沉迷于探戈舞的世界中時,被冷落已久的沈嘉睿終于有些扛不住了。他這段時間正在忙一個土地收購案,連每天和蘇栩視頻打電話的時間都有限,而從蘇栩接受了埃德的邀請,離開北京前往美國尋找靈感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一個半月沒有見過蘇栩了。沈嘉睿不是分不清輕急緩重只知道兒女情長的情癡,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輩子每一天都手在蘇栩身邊,可即使理智上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干什么,而當他安排在蘇栩身邊的保鏢把蘇栩每天的日常生活照片寄到他的郵箱,里面蘇栩和其他男人和女人身體緊緊的挨著,“纏綿悱惻”“耳鬢廝磨”的共舞之時,他大腦中理智的那根弦還是被打爛了的醋壇子的碎片給割斷了,從收到第一張照片到現(xiàn)在,強忍了三個星期,終于忍不住的沈嘉睿訂了機票,丟下一辦公桌的文件,即刻飛往了舊金山。飛了十三個小時,即使在飛機上已經(jīng)睡過了一覺,沈嘉睿下飛機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頭重腳輕,昏昏沉沉,而助理已經(jīng)在舊金山為他安排好了用車和酒店。舊金山此刻正是清晨時分,沈嘉睿皺著眉頭鉆進車內(nèi)坐好,剛剛舒了一口氣,手機就玩命的響了起來。沈嘉睿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的是沈承宣。“你就把工作這么扔到一邊,跑到美國去抽風(fēng)了?”沈承宣的聲音不冷不熱不急不緩,聽不出喜怒,不過內(nèi)容看起來似乎是指責(zé)。沈嘉睿本就沒打算掩蓋自己的行蹤,離開公司時動靜不小,沈承宣應(yīng)該是早就知道了,就算著他下飛機的時間打電話過來。沈嘉睿也沒有找別的借口,直說道:“我爸他天天和別的男人耳鬢廝磨,我要是再不刷刷存在感,怕是要被他踹了?!?/br>沈承宣很滿意這個答案,他不怕沈嘉睿行事沖動,做事不顧頭尾,他只怕這孩子沒有一點弱點,將來不小心養(yǎng)出一個白眼狼,還不知道從哪里下手除掉他,反正這個年齡的男孩子大多還未參透感情一事,做點傻事總是可以原諒的。于是沈承宣心情愉快的為蘇栩開解道:“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大的醋勁兒,不就學(xué)了個交誼舞嗎?小蘇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心里只有你,你別整天疑神疑鬼的,小心傷了人家的心。”沈嘉睿知道自己此刻扮演的是一個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