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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都是你打昏的?沒有幫手?你什么時候身手這么好了?還能飛檐走壁?爬陽臺?你知道這里是幾樓嗎?十五樓!你背著一個人怎么爬的陽臺?不怕摔下去??!”沈嘉睿也皺著眉看著他,剛想開口質(zhì)問,就想起蘇栩剛才的交代,只能抿緊嘴唇,一言不發(fā)。埃德露出一個羞澀的表情:“沈總,我身手一直很好的,就是沒有機會打架,展示給沈總你看。而且我力氣很大,再加上阿栩也不是很重,背著很輕松呢,不信的話我再爬一次給你們看啊?!?/br>說著,他站了起來,環(huán)視四周看著房間里的保鏢們,揚聲道:“誰來配合我一下,讓我背著去爬一下陽臺。”所有的保鏢臉上都露出恐懼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埃德癟了癟嘴,從一邊的桌子上抽下寬大的桌布,又把一個看起來起碼得有好幾十公斤重的小柜子包在桌布里系在身上,轉(zhuǎn)身對沈嘉勛說:“沈總,我現(xiàn)在演示給你看?!?/br>說完,埃德就往陽臺沖,嚇得沈嘉勛大叫道:“快攔住他!”離陽臺最近的三個保鏢忙擋住埃德的去路,只見埃德伸出手一把抓住其中一個保鏢的肩膀,不知道怎么使的勁兒,他這么一個瘦瘦高高的纖細男人就輕松的把膀大腰圓的保鏢撂倒了,又順勢一推,將剩下兩個保鏢推得后退了好幾步。于是,背著一個柜子的埃德順利的來到陽臺,像猴子一樣靈巧的翻過欄桿就開始往下爬。雷歐被驚得嘴里的雪茄都沒有含住,掉在身上差點燙著手。沈嘉勛沖到陽臺探出身子向下望去,卻看到埃德正趴在十三樓的陽臺上對著他揮手,表情輕松,就好像他背上只是背了一個紙盒子,正在室內(nèi)不過五米高的攀巖壁練習(xí)。“快停下!”沈嘉勛焦急的喊道,“好了好了,我信了!別動別動!快到欄桿里面去,不要再爬了!”埃德對著沈嘉勛粲然一笑,聽話的翻進十三樓的陽臺。沈嘉睿心中的疑惑更甚了,他記得當(dāng)初他聽到蘇栩發(fā)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而這尖叫聲飛快的變得越來越遠,比爬陽臺的速度快了太多,他當(dāng)時還以為蘇栩不小心摔下了樓,嚇得眼前一黑,心臟病都快被激發(fā)出來。不過他什么都沒有問,只是冷漠的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望著一旁又點燃一根雪茄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fā)上的雷歐,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家父這幾天,承蒙你照顧了?!?/br>雷歐覺得背后一涼,這是他感到有危險存在的時候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他看著散發(fā)著和年齡不相符的氣勢的沈嘉睿,饒有興致的笑了起來,道:“不客氣,應(yīng)該的,以后都是一起工作的同事嘛?!?/br>沈嘉睿垂下眼睛,掩去眼神中的一絲狂躁的憤怒:“以后,我會找機會‘好好感謝’你的。先告辭了。”☆、第64章沈嘉?;氐教K栩休息的房間,一開門,就看到他披著浴袍,正在浴室吹頭發(fā),見沈嘉睿進來了,便回頭對著他笑了笑。沈嘉??觳降淖叩教K栩身后,從后面伸手抱住他的腰,將他整個人都抱在懷里,低下頭湊到他的脖子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唇輕輕地碰了碰蘇栩從浴袍衣領(lǐng)露出來的肩膀:“怎么起來了?睡醒了再起來洗澡也不遲。”蘇栩覺得脖子被沈嘉睿弄得有點癢,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又怕沈嘉睿誤會,忙摸了摸他的頭,故意將他的頭發(fā)揉亂,道:“我昨天晚上其實睡得還是不錯的,你才是最該休息的那個人。抱歉,昨天不知道你你已經(jīng)了解了這邊的情況,忘了跟你報平安,你是不是擔(dān)心的一晚上都沒睡著覺?”頓了一下,蘇栩放下手,握住腰間的手臂,輕輕的拍了拍,“等我把頭發(fā)吹干了,就把什么都告訴你。”趁著蘇栩吹頭發(fā)的功夫,沈嘉睿也快速的洗了個澡,隨便套了件酒店的浴袍,在蘇栩身邊躺下,立刻手腳并用的將男人禁錮在懷中,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蘇栩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沈嘉睿的頭發(fā),想了想,理順了思路,才道:“一切得從你十二歲的時候說起……”除了沈嘉睿的世界是來自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一本這件事蘇栩隱去不提,剩下的事情,包括自己的穿越、空間還有埃德,蘇栩全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沈嘉睿。沈嘉睿沉默的聽著,幾次想開口,但是最后都忍了下來,安靜的聽著蘇栩慢慢的為他解釋著一切,只是雙臂的力度越來越大,蘇栩覺得自己胸腔的空氣快被全部擠出去了,呼吸都因此變得有些困難,不過他理解沈嘉睿的失態(tài),并不掙扎,而是把手繞到沈嘉睿的后背上,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拍打著。好在等蘇栩的故事講到后半部分的時候,沈嘉睿這才稍稍放松了手臂。蘇栩終于把自己最大的秘密交代清楚,心中仿佛寫下了萬斤重擔(dān),不禁輕松了很多,不過緊跟著,另一種重擔(dān)接替了前者壓了上來。他忐忑的抬起頭,試圖觀察沈嘉睿的表情,但是這個角度他只能看到兒子的下巴。蘇栩只好撐起身子坐了起來,低頭望著沈嘉睿的眼睛,猶豫了一下,才試探的說:“你怪我以前什么都不跟你說嗎?”沈嘉睿搖了搖頭,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仰躺在床上,一伸手一拉,讓蘇栩趴在自己的胸口:“這種事情,就算這輩子都不說,也是正常的。您這樣坦白,我真的很感動。”“這種秘密,一個人背負實在是太沉重了。”蘇栩道,“我很高興能夠把這個秘密和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一起分享?!?/br>沈嘉睿望著天花板,手攀上蘇栩的側(cè)臉摩挲著,問道:“按照您說的,埃德也是知道您的秘密的,您就算不想我坦白,也不是一個人背負?!?/br>蘇栩下意識的反駁道:“這不一樣……”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靜靜的享受著分享過最隱秘的秘密之后的平靜和溫馨,直到沈嘉睿輕聲打破了這篇靜謐:“爸,謝謝你?!?/br>“謝什么,我本來就應(yīng)該告訴你?!?/br>“不,我謝的不是這個。”沈嘉睿抱著蘇栩翻了個身,將他壓在身下,盯著他的眼睛,聲音低沉而又溫柔,“您上一世,一定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至少不愁吃穿的富家少爺吧,您的爺爺是調(diào)香師,在您爺爺年輕時的那個年代,又有多少家庭供得起子女出國去學(xué)調(diào)香,想必您的家境也相當(dāng)?shù)膬?yōu)渥。”“也沒有……”蘇栩有些別扭的說,他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沈嘉睿接下來想要說的話。“您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背負了一個貧困得吃飯都成問題的家庭,多了有一個什么都不會做的妻子和一個與自己一點血緣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