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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忙抬頭四處尋找沈承宣或者徐舒南,可最后一個人都沒有找到,只能讓助理幫忙請一下假,抓住衣服外套,擠過一片片滑膩的皮膚,離開了會場。會場外的清新的空氣讓蘇栩精神為之一振。會場內的香水雖然是他調出來的,但是這么大的濃度又在封閉的環(huán)境里聞了這么久,只讓他覺得悶熱煩躁,再加上“夜漾”本來就有些荷爾蒙層面的暗示,蘇栩覺得自己都已經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身體和精神雙重的躁動讓蘇栩疲憊不堪,現(xiàn)在離開了會場,這才覺得清醒了過來。很快,蘇栩就在酒店一樓大廳的待客區(qū)看到了沈嘉睿,而后者也立刻發(fā)現(xiàn)了他,站起來朝著他跑了過來,在蘇栩拒絕之前,張開手臂緊緊的將他抱在懷里:“爸爸?!?/br>蘇栩拍了拍他的后背:“還像小孩子一樣,不怕別人笑話?!?/br>沈嘉睿不理會他,將臉埋在他的脖子里深深的呼吸著,最后有些不滿的抬起頭:“您身上都是別人身上的香水味,真難聞?!?/br>☆、第40章對于沈嘉睿的抱怨,蘇栩早就見怪不怪了,每當他參加完宴會酒會,沈嘉睿都會抱怨他身上有別人的味道,一開始他還真以為自己身上沾上了什么,后來才明白,這只是沈嘉睿在暗示他不要和別人靠的太近。即使已經過去了三年,沈嘉睿一如既往的缺乏安全感,敵視著任何與蘇栩接觸太多距離太近的男男女女,仿佛害怕他給自己找一個后媽或者后爸。不過蘇栩這些年忙于事業(yè),感情問題完全被他放在了一邊。更重要的是,埃德還在空間里沒有出來,蘇栩即使再想過私生活,一想到會被埃德窺見,也只能忍著,忍到不能忍了,才會裹著被子偷偷自行解決一次。“你確定是別人身上的味道?”蘇栩拍拍沈嘉睿的手臂,示意他松開自己,“明明都是你爸爸我調的‘夜漾’的味道?!?/br>沈嘉睿假裝沒有理解蘇栩的暗示,依舊緊緊的將他抱在懷中,又低頭在他的領口深深的嗅聞了一會兒,才說:“不一樣的,同樣的香水用在不同的身上,就會發(fā)生不同的變化,變成不同的香水……爸爸!”沈嘉睿聲音里的笑意和撒嬌瞬間消失得一干二凈,身體也變得僵硬了起來。“怎么了?”蘇栩覺得不對,抬起沈嘉睿的臉想觀察他的表情。沈嘉睿順從的抬起頭,頓了一下,才伸手輕輕的捻起蘇栩的襯衫領子,輕聲說道:“爸爸,這里,有口紅印子?!?/br>蘇栩愕然,連忙把領子向前拽,使勁的扭著頭去看沈嘉睿所指的位置,嘴里說道:“怎么會?哦,可能是不小心弄上去的,今天會場里布置了幾塊舞池,那里人擠人的,很可能會發(fā)生這樣的事?!?/br>其實這時蘇栩也想起來了,在他離開的時候,有一個受邀來活躍氣氛的二三線小明星過來和他打招呼,舉止曖昧,頗有些求包養(yǎng)的意思,被蘇栩拒絕了也不氣餒,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他的身上貼,口紅印子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蹭上去的。蘇栩扭得脖子都快抽筋了還是沒看到,只能放棄的把衣服整理好,一抬頭就看到沈嘉睿氣的發(fā)黑的臉色,忙摸摸他的臉安慰道:“好了,別生氣了,你不同意,爸爸不會隨便和別人發(fā)生什么聯(lián)系的。”沈嘉睿冷笑道:“那也攔不住有些人自以為是的上趕著自薦枕席?!彼曇舯?,手上卻動作輕柔的幫蘇栩把領子翻好,接著怨氣滿滿的說:“您什么時候從‘舒南’辭職,以您現(xiàn)在的名氣,足以支撐自己的工作室。我已經受夠了那個不知所謂的沈承宣天天對您進行性sao擾了?!?/br>蘇栩待他為自己整好衣領,便拉著他的手,一邊朝著酒店外走一邊說:“當初簽的合同是五年的,現(xiàn)在才剛第三年,天價的違約金,賣了我我都付不起。沈總這個人就是太愛玩了,全公司上上下下不論男女,只要長得不是天怒人怨都被他sao擾過,并不是針對我個人的,大家都習慣了?!?/br>“一個褲襠都管不住的廢物,什么玩意兒。”沈嘉??瘫〉闹S刺道,“現(xiàn)在他都自身難保了,還不吸取教訓?!?/br>兩年前,有兩個女人抱著孩子直接找到尚華集團的總公司大樓,在一樓大廳大吵大鬧,說懷里抱著的是沈承宣的私生子。當時沈承宣正在開會,沒能第一時間趕去處理,也不知道這場認父的鬧劇里到底摻合了多少利益爭斗,總之等他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已經鬧得滿城風雨,壓都壓不住了。最坑爹的是,兩個孩子一查dna還真的是他的私生子,而這兩個女人的身份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妹,兩個孩子的年齡只相差一個月,此事一經曝光,再一次刷新了人們對于沈承宣節(jié)cao下線的認知。接下來,沈家就沒有消停的時候,隔三差五的冒出私生子需要他們鑒定,拋去渾水摸魚的,沈家新多出來的孩子都能組一個足球隊,這其中,最小的不過兩歲,最大的已經十三了。沈夫人從前能忍,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沈承宣的繼承人只有她生下來的沈大公子,沈承宣再花,百年之后他的一切也終究要歸他們兩個人的后代,況且她本來和沈承宣感情就很淡薄,也就沒有理由干預他的私生活。可現(xiàn)在不同了,沈大公子一夜之間多出來一堆競爭者,而且還越來越多。沈夫人立刻感到深深的危機感,她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出手,誰知道將來沈氏企業(yè)會被這個負心薄幸的男人交給哪個賤人生的小雜種,她娘家再權勢滔天,幫她處理一兩個私生子還能用意外遮掩過去,十幾個要是全死了,就算沈承宣不管,政府也容不得她這么囂張的草菅人命。沈氏夫妻兩人現(xiàn)在除了在不能不同時出席的宴會上故作和睦維系顏面外,已然完全的撕破了臉,沈夫人對沈承宣是一點信任也沒有了,也不指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完全繼承沈承宣的財產,便意圖將沈氏拆分,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根本不想管沈承宣的死活。沈承宣自然不可能將沈氏拱手讓給別人,一家三口斗得天翻地覆,攻防戰(zhàn)打得好不熱鬧,各大媒體金融板塊娛樂版塊甚至是社會版塊都不乏沈家人的各種新聞,一家人成為了全國人民的重點八卦對象。蘇栩在尚華就職,對這些事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連沈承宣的那些為他生了孩子的外室們也都見過不少。聯(lián)想沈承宣這個人的品性,再回想當初里的內容,蘇栩不禁懷疑沈承宣會把沈嘉睿找回家,或許就是為了利用母子兩人對付沈夫人母子,沈嘉睿是個少有人能及的天才,而他的母親何沅靜是真心愛慕著沈承宣,不為財不為名,又毫無主見,完全聽從沈承宣的安排,既不會為自己謀利和他離心,也不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