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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蘇墨堅決不能再來了,哼哼著喊“別鬧了?!倍「傇脵C占便宜,要聽好聽的,蘇墨不乖,他便扯過一邊的被子將兩個人裹起來,在狹窄的空間里困住蘇墨,到處亂親,下面作勢又要進去,蘇墨只好溫聲哄他,兩手順毛一樣撫摸他的腦袋,嘴里輕聲喊:“競元,競元你別鬧了?!?/br>蘇墨溫順地就像一團水,輕易就將丁競元這塊百煉鋼軟化成了繞指柔。兩個人身上還有點汗茵茵的,裹在被子里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周轉(zhuǎn)預(yù)想入股的……”“嗯,好啊?!碧K墨歪在枕上,抬手揩了揩丁競元鼻尖上的汗。“他認識滬菜大師傅,可以介紹人……”“他還想讓我們兩留在這邊呢……”“不要。”蘇墨閉著眼睛立即就否定了,這邊是很便捷發(fā)達,但是節(jié)奏太快,這不是蘇墨想要的生活。“嗯,知道?!倍「傇f完又湊上去親。過了一會,蘇墨又催他去洗澡:“去洗吧,回來睡覺。我累了?!?/br>丁競元又賴著膩歪了一陣子才起身。蘇墨本來是想等他的,結(jié)果實在是累,歪在枕上一時便睡得沉了。等到睜開眼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一看時間都快八點了。有家政就是不一樣。蘇墨起來的時候,早飯已經(jīng)擺在桌子上了。家政阿姨最多也就五十歲,看上去就很利落能干的樣子,說丁先生跟著周先生到附近常去的健身房鍛煉去了,去了一會了,看時間應(yīng)該也快回來了,“周先生都是九點到公司坐班的。”說完就進臥室伺候Kevin去了。早飯是菠蘿包,蘿卜糕,火腿,麥片和煎雙蛋。蘇墨快要吃完的時候,Kevin穿好衣服出來了。兩個人互道早安。小朋友還記著昨天蘇墨送禮物的情誼,笑容里顯露著一點親熱,由阿姨陪著去浴室洗漱。十分鐘以后,丁競元和周轉(zhuǎn)預(yù)回來了。兩個人先后沖了澡。然后準(zhǔn)備一起去公司。阿姨牽著Kevin先出門去買菜,臨走的時候,周轉(zhuǎn)預(yù)囑咐他要乖乖聽話不要亂跑。Kevin點點頭,又轉(zhuǎn)回頭跟兩位Uncle說拜拜,“Uncle我們中午見咯?!?/br>周轉(zhuǎn)預(yù)的房子之所以是豪宅,確實是地理位置佳,公司離得也不是很遠。路上,聊起了早上健身房的趣事。丁競元笑著跟蘇墨說,剛進去的時候,先是工作人員各種地想說服他交錢,后來又不斷有私人教練上來煩他,結(jié)果他把外套一脫,立馬就全閃開了。“競元是我?guī)サ娜寺?,一看就肯定也有鈔票啊。所以他們才想要套牢他。”周轉(zhuǎn)預(yù)在前面笑著跟蘇墨說,“這邊的健身房都是這樣的,私教很貴的,一節(jié)課便宜的都要四五百塊?!?/br>“那他們干嘛都閃開了?”蘇墨隨口這么一問,結(jié)果其余兩位立即從唇縫里笑出來了。“這個還要我來解釋嗎?哈哈?!敝苻D(zhuǎn)預(yù)笑得有那么點兒不懷好意。蘇墨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啊,丁競元那一身漂亮的肌rou,不練個十年八年的估計難有,比人家私人教練的差不到哪兒去。丁競元僅是抬起胳膊摟住蘇墨的肩膀,微微使力——香港一月份仍是十七八的溫度,穿著簡單,蘇墨便感受到了他手臂上肌rou的力量和形狀。公司在一棟辦公樓的二十幾層。規(guī)模雖然不太,但是遙控的范圍可著實不小。周轉(zhuǎn)預(yù)帶著兩個人到處轉(zhuǎn)轉(zhuǎn)看看,后面又驅(qū)車去專門看了大倉。丁競元說是查賬,也只是口頭上這么說說而已,公司全是周轉(zhuǎn)預(yù)在打理,他坐著分錢,有的分就已經(jīng)很不賴。之前那么多年,周轉(zhuǎn)預(yù)也從來都是按時把分紅給他打進賬戶的,對于周轉(zhuǎn)預(yù),這么點信任,丁競元肯定是有的。“還有一個人也是值得我信任的?!彼较吕?,丁競元抱著自己的老婆在他耳邊這么說。蘇墨追問是誰,丁競元停了一下才說是教練。“好多年沒見了,倒是有點想他了。”“什么時候咱們兩可以一塊去看看他。”“嗯。”丁競元閉著眼睛枕到老婆肩窩里,享受著蘇墨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摩挲他的頭發(fā)。和蘇墨在一起以后,慢慢地丁競元似乎變得越來越有人情味了。這種感覺也很不賴呢。看完大倉,已經(jīng)快到十二點,小朋友在家里等得著急已經(jīng)打了兩遍電話催了。幾個人回到家的時候,菜已經(jīng)全部上桌了,全是地道的本幫菜。中午都喝了一點酒。三個男人加一個小朋友在一起商量著下午要去哪里玩兒。丁競元無所謂的,他以前打比賽的時候香港來過好幾次了,很多地方都是去過的,特別是夜店林立的地方。最后決定了先去太平山。睡完午覺,三個男人加一個小朋友就開開心心地出發(fā)了。春節(jié)已過,太平山人已經(jīng)不是太多。幾個人坐了驚險的纜車,在杜莎夫人蠟像館里見到了很多栩栩如生的大名人,在山頂游樂場陪著小朋友一直玩到天黑。晚上就住在了山頂酒店,方便欣賞有名的港島夜景。因為帶著小朋友,不到十點周轉(zhuǎn)預(yù)就不能陪了,抱著趴在懷里打瞌睡的兒子回房間了,臨走的時候把車鑰匙給了丁競元。是蘇墨先挑起話題的,他問丁競元以前來香港除了比賽有沒有去什么地方玩,于是丁競元開車帶著蘇墨兜了一圈夜景以后,下了太平山,開去了著名的蘭桂坊。香港的酒吧真的很多,不過蘭桂坊這邊是外國人和中環(huán)附近上班的金融,投行,有錢人去的比較多。進了一家裝修非常有特色的酒吧,里面并不像其他夜店那樣吵鬧,反而很安靜,時間還算早,客人并不是很多,燈光有些曖昧,音樂十分舒緩。丁競元熟練地給蘇墨點了酒,自己要開車所以不能喝,酒來了嘗了一口才推給蘇墨。周圍從進門就拿眼睛看蘇墨的便知道了,這兩人是一對,這個白嫩溫潤的零號有主的。沒錯,這是家同志酒吧。蘇墨連酒吧都很少進,更別提這種同志酒吧了。也知道有目光是在看他,坐著便有些拘謹(jǐn)。丁競元格外地心滿意足,有些慵懶地單手撐住了自己的腦袋,歪著頭盯著自己老婆看,看蘇墨小口地喝酒。嘴唇微張,之前在車上被自己狠狠吻過,上嘴唇唇邊上都有一點要破皮了。“你以前都是跟周轉(zhuǎn)預(yù)一起來的嗎?”“不是。他喜歡胸大無腦的妹子,這種店的話我都是一個人來?!?/br>“來了都干什么?”蘇墨抬眼鏡看他。“喝酒咯?!表槺阍賹€一夜情什么的。盡管丁競元和蘇墨兩個人的氛圍一看就知道是一對,但是還是有不死心的人想上來試一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