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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里頭是一疊照片。50第五十章九十這疊照片自然是江心眉差人送過來的,上面是她以前找私家偵探調(diào)查兒子的時候拍回來的一些照片,在昏暗的酒吧里,或者深夜大酒店的入口處,丁競元和一個個漂亮的年輕的男孩子們的身影,照片里雖然不見得雙方有多么曖昧親密,但是里面的內(nèi)容想要表達的意思卻已經(jīng)是昭然若揭的了:丁競元玩過很多漂亮的小零,都很年輕很時尚。江心眉不想和兒子鬧得太僵,而且就目前的形勢看,要是惹急了,丁競元為了蘇墨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來的,包括丟開長江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就算丁競元能放得了手,江心眉可不舍不得放手。該他們母子兩的一分都不能少。她內(nèi)心里還是和丁競元一條心的,認為兒子就是被個男狐貍精迷住了,連媽都不要了。但是她又咽不下蘇墨這口氣。于是斟酌著出了這一招,既能試探一下丁競元的底線,讓他日子不好過,也能讓蘇墨知道知道丁競元以前是多么風(fēng)流,并不是非他不可的。雖然后來電話里聽說兒子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她已經(jīng)對自己這么做有點想反手了。江宇遲疑著要不要偷看蘇墨的東西,看包裹摔開的樣子,反正就算他看了,蘇墨也發(fā)現(xiàn)不了。把照片小心翼翼地倒了一半出來,江宇一張一張看,越看眉頭皺得越深,這都什么和什么啊,而且照片上這人看著有點眼熟。這些東西和蘇墨有什么關(guān)系?是誰專門給送過來的呢?再把剩下的照片都倒出來,鋪開來一張一張又看了一遍,江宇逐漸就看出了頭緒了。很明顯每張照片上都有同一個人出現(xiàn),這個人很高,身材結(jié)實,年紀(jì)看著也不很大。跟他頭頂頭挨著喝酒的,或者是走在他身邊的一般都是秀氣的男孩子,個頭要矮很多。照片里的地點不是曖昧的酒吧就是豪華的酒店,兩個男人一起同出同進,其目的似乎也不難猜。可是這些照片跟蘇墨有什么關(guān)系呢?正當(dāng)江宇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聽到樓底下傳來鐘師傅的氣急敗壞的喊聲,氣喘吁吁的:“我說你到底找銷售科的誰???”江宇連忙把照片理起來,一股腦地往袋子里塞,耳聽著樓梯口有力的皮靴聲已經(jīng)迅速到了門口,他把抽屜一開,剩下的照片單胳膊一胡擼,全掃進抽屜里。剛弄好,一個身材魁梧穿著黑迷彩厚夾克的中年男人就砰一聲推開門出現(xiàn)在了銷售科的門口。男人抬眼瞟一下門上的牌子,頓都沒打,抬腳進門,一眼就看到了江宇手上的袋子,“這是蘇墨的快遞?”他聲音沉眼神壓迫有力,江宇條件反射地就點了點頭,問他:“你是……”男人上前一步把袋子奪過來檢查,冷冷質(zhì)問:“里面的東西你看過了?”江宇被男人眼神一掃心里忽然緊張地跳了一下,眨著眼心虛地搖了搖頭,這時鐘師傅也喘著跟進來了,不滿地訓(xùn)斥:“你這人怎么回事,沒登記就進來了喊你沒帶耳朵啊?”“最好你說的是實話?!蹦腥藖G下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轉(zhuǎn)身越過鐘師傅,話音還在屋子里呢,人已經(jīng)沒影了。鐘師傅緊跟著又罵罵咧咧地追出去了,留下江宇一個人坐在位置上,張嘴皺眉搞不清狀況。江宇后知后覺地站起來,跑到走廊的窗玻璃那里往大門口看,哪里還有剛才那人的影子,快得閃電一樣,早已經(jīng)翻出公司大門了。旁邊質(zhì)量部的小姑娘探頭出來問什么事啊,鐘師傅剛喊什么呢?江宇皺眉望著外面根本就不回答。這時候外頭二樓墻上的鈴聲忽然響起來了,是吃中飯的時間到了。而江宇就在這吵人耳朵的鈴聲里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照片上那個面熟的人像誰了。中飯江宇也沒有去食堂吃,央隔壁的小姑娘給自己帶飯。他一個人窩在位置上用電腦搜之前的商業(yè)新聞,江宇一向是很關(guān)注汽配圈相關(guān)的一些采訪和報導(dǎo)的。搜來搜去他想找的那兩篇都沒有找到,倒是找到了一篇最新的八卦,丁競元和那位慧海集團的千金的合照。沒錯,照片上的人就是長江集團的繼承人丁競元。江宇把照片拿出來比對,是他,是年輕一點的丁競元。看來蘇墨和那個丁競元是有著非同一般的關(guān)系啊。是什么關(guān)系呢?需要專門送這樣的照片過來給蘇墨看,然后又有人給奪走了。明顯送的和奪走的還不是一個人。江宇本來就心眼子多,如此這般仔細琢磨了一下,加上答案本來也不是多難猜,真相便隱隱浮出水面了。他先是驚訝,蘇墨原來是個同,就在自己身邊這么多年,藏得夠深的;然后是妒忌,就算是個同,那也是和那個丁競元有關(guān)系的啊,丁競元是什么人啊,丁競元是他這樣的人只能在報紙雜志上看到的一個名字;然后是鄙夷,整天一本正經(jīng)的,原來私底下是這副見不得人的樣子;然后又是各種憐憫,哎,做個同也不容易啊,想和那個丁競元上床又是那么容易的事么?人家是什么身份,蘇墨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掂量掂量。這不,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把這種照片都寄到廠里來了,目的肯定是要他知難而退。想他一個外地人,在這邊沒親沒故的,一個人生活,每月還有那么重的房貸要交,也夠不容易的。江宇如此這般帶著點隱秘的優(yōu)越感自鳴得意地感嘆了一下,幸好是被他看見了,這要是被什么多嘴多舌的小姑娘看見了,這工作,蘇墨怕是做不下去了。江宇想到剛才那個男人臨走時說的那句話,頗為不屑地撇撇嘴:以為老子是嚇大的。他把照片重新欣賞了一遍,找出了一個結(jié)實的牛皮紙信封,將照片放了進去。這邊,梁遠在綿綿冬雨里兩步助跑加一個撐手直接翻過了恒遠那道半新不舊的伸縮門,飛速地將鐘師傅的呵斥拋在了身后。他將紙袋子往懷里一塞,掏出了手機,先給烏市那邊的人打了一個電話,掛了然后很快打給了丁競元。“丁先生,有人給專門送了一打照片過來……不是郵寄……寫的是收件人蘇墨?!?/br>“不是,照片上全是你,和不同的人進出酒吧和各種酒店?!?/br>“已經(jīng)被拆開了,有可能是看過了……男的,一個科室的……知道了?!?/br>“烏市那邊還沒有任何動靜。學(xué)校和蘇先生家里一直有人暗中盯著,您放心吧?!?/br>“這個送照片的人怎么處理……知道了?!?/br>梁遠掛了電話,沿著往鎮(zhèn)上去的水泥路,快速路過了兩根排高壓線的水泥柱子。那個送照片的私家偵探此時正抱著一跟水泥柱子,兩手腕子被幾條白色塑料扎條首尾相環(huán)地困住了,此時已經(jīng)渾身都淋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