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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講。蘇墨這種充實的舒心的單身日子過了能有一個月的時間,便徹底宣告結(jié)束了。原因么自然是丁競元回來了。蘇墨當天晚上接到丁競元的電話,匆忙從公司趕回來,出了電梯在門前見到的就是這樣的丁競元:穿著黑色的寬松運動外套,敞著懷,支著兩大長腿站在那兒,左手托著自己的右手——明顯還是帶著傷的,手腕子上綁著固定用的綁帶。前天晚上電話里還好好的丁競元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傷員了。三十八丁競元說他餓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吃飯。于是蘇墨趕緊地卷袖子給他做了一碗面,把冰箱里的儲備翻了一點出來,切了土豆丁胡蘿卜丁,煸炒熟做澆頭,后面又給臥了兩荷包蛋。丁競元就全程坐在餐桌上盯著蘇墨忙碌的背影看。一段時間不見,他的小酒窩變成熟了不少。蘇墨現(xiàn)在工作了,每天都是比較正式的穿著了,此時外套已經(jīng)脫掉,正穿著一件藍白細條紋的襯衫在給他煮面,兩邊袖口都卷到手肘上,襯衫下擺扎進皮帶里,正顯出了一把小腰。頭發(fā)也是剛理過的,鬢角的痕跡還能看得出來。“那你比賽怎么辦?。磕闶譀]事吧?”蘇墨將面給丁競元端了過來,一臉關(guān)心地問。“今年的巡回賽肯定要錯過了。”丁競元說著話用左手使筷子卷面往嘴里送,是卷十下也吃不著一下的節(jié)奏。于是蘇墨也不用人請了,自動地就接手了:“還是我來幫你吧?!?/br>丁競元抬起眼睛,對著他微微一笑。很多年以后,蘇墨才真正懂得了當丁競元露出這種笑的時候代表了什么:jian計得逞。丁競元的傷手擱在餐桌上,悠閑地坐著,蘇墨站在他跟前,端著碗用筷子夾了面喂他,一邊聽他的嘴巴忙里偷閑地說幾句受傷的事,蘇墨手眼耳此時都被丁競元占了,根本沒注意后來他的另一只手是什么時候搭到自己腰上的。吃完了飯,蘇墨還要幫丁競元鋪床疊被,丁競元就別有用心地一直歪靠在主臥的門框上看著。至此蘇墨已經(jīng)被丁競元的手傷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完全沒有想過,為什么受傷了生活不能自理了他非要跑過來折騰自己。這當然不算完,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洗澡。“我沒有內(nèi)褲換,你的借我……算了,明天買吧,你的我穿肯定小了……你怎么還不進來?”還不進來伺候沐浴更衣?丁競元在浴室里面高聲喊人。蘇墨動作有些遲疑地走到浴室門口,看到丁競元此時背著他正兩腳互相幫忙著把褲子都脫了,露出了兩條赤裸的遒勁有力的大長腿。第十九章三十九烏市不大,蘇墨初高中都是走讀,大學的時候,不管是新校區(qū)還是老校區(qū),住的寢室都是帶著浴室的,雖然說條件不見得多好,冬天沒有浴霸什么的,但是洗個澡肯定是不成問題的。所以說,除了很久以前,大概小學的時候,夏天曾光著屁股和弟弟一起擠在浴室里邊洗邊打鬧,后來的這么多年,蘇墨從來沒近距離地見過哪個活生生的男人或者女人的裸體——夏天到泳池看到的至少也是穿泳褲的;高中的暑假去劉巖家玩的時候,和小伙伴們一塊躲在屋子里看毛片,那些也只能算是欣賞激情的光影畫面。丁競元脫了褲子,又低頭自行掀了一邊T,想將衣服從頭上扒掉,然而此時就一只好手可用,因而動作起來非常困難,于是他就著這個一邊衣服已經(jīng)掀到一半的動作,有些不耐煩地半轉(zhuǎn)了身體扭臉要把人喊進來,他這一轉(zhuǎn),便露出了半邊結(jié)實的腹肌和側(cè)腰上那一條深刻的人魚線。丁競元練了這么多年的擊劍,早練出了一身漂亮的腱子rou了。丁競元穿著衣服的時候自然是很帥的,只是蘇墨沒想到原來他脫了衣服會是這樣的……蘇墨在這一刻,就這一眼,被丁競元的那條人魚線結(jié)結(jié)實實地給煞到了。“愣著干嘛呢?還不過來幫忙。”丁競元都喊了他幾聲了。“……唔?!碧K墨眨了下眼睛,含糊著應(yīng)一聲,趕緊過來幫他脫衣服,丁競元比蘇墨高出一頭,T脫到了脖子那兒卡住了,“你頭低下來一點啊?!碧K墨指揮他。丁競元二話不說,立即腰彎下來,脖子垂下來,直接垂到了蘇墨一邊肩膀。蘇墨嚇了一跳,當即呼吸一窒,條件反射地顛了一下肩膀,把他的腦袋給顛開了,動作無比快速地將他的T扒了下來,用勁之大差點把丁競元挺直的鼻子給拉掉了。“我說你對我就不能溫柔一點么?”丁競元話帶笑音地調(diào)戲他。丁競元在閱人這方面和蘇墨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他早看出來了,蘇墨這會對著他明顯是已經(jīng)不自在地緊了,眼睛微微垂著完全不敢跟他對視。特別剛才那一下蘇墨連呼吸都有點亂套了。蘇墨聽出來他話里的笑意,明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是不知道自己這時候到底是怎么搞的,卻渾身更不自在起來了。趕緊轉(zhuǎn)身去給丁競元放洗澡水,只想快點完成任務(wù)好回房間看書去。蘇墨歪坐在浴缸沿上,一手扶著,一手去試水溫,浴室里此時水流聲嘩啦啦的。丁競元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他身邊來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里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一點玩笑的意思,暗啞低沉:“蘇墨,內(nèi)褲你還沒給我脫呢?!倍「傇f完這句,發(fā)現(xiàn)眼皮子底下的人耳尖已經(jīng)有些紅了。蘇墨此時若是能抬起頭來看一眼,準保會被丁競元眼里貪婪的目光嚇到驚住。準保會立即就收拾了行李卷鋪蓋有多遠躲多遠了。丁競元此時跟只餓了很久的狼一樣,眼睛里發(fā)出來的那就是赤裸裸的想吃人的綠光——他真的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去瘋,沒去找正常管道發(fā)xiele。“你待會自己脫吧?!碧K墨試著笑了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話的時候嘟嘟嘴了。臉沒有轉(zhuǎn)過來,只在丁競元看不到的地方轉(zhuǎn)動了一對眼珠子,瞟到了丁競元杵在自己邊上的一對大長腿。蘇墨覺得現(xiàn)在這樣的氣氛太詭異了,丁競元離得太近了,近到自己連氣都要喘不勻了。他心里隱隱約約地已經(jīng)覺出來了,有些事情恐怕是要壞菜了。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重生穿越這回事的話,如果丁競元有這樣一次機會的話,那么在很多年后蘇墨呸了他一臉斬釘截鐵地對他說“鬼才喜歡你”的時候,丁競元一定要穿回此時這一刻,扳過蘇墨有些發(fā)燙的臉頰,惡狠狠地質(zhì)問他:你敢說你不喜歡我?不敢看我,耳朵尖都紅了。還敢不承認?問完了這些以后,二十八歲的丁競元立馬就會將二十二歲的蘇墨按進浴缸里,干得他渾身發(fā)抖春潮難當,再不敢跟他說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