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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木力,在戰(zhàn)斗中提升自己的技巧。也許會遇到危險,甚至生命會遭受到威脅。但是對于譚子陽來說,沒有比這更方便快捷的修煉方式了。瞧著譚子陽與魔獸纏斗的背影,俞七眼珠子一轉(zhuǎn),離著譚子陽的距離又遠(yuǎn)了遠(yuǎn)。接著,他一個翻身跳下了樹,收起了斂息術(shù),邁開腳步,緩緩的朝前移動著。而在俞七收起斂息術(shù),前進(jìn)了沒幾步,依稀能看到譚子陽背影的時候,譚子陽便立刻發(fā)現(xiàn)了俞七的蹤跡。幾乎是那一瞬間,譚子陽反手一掌拍死了那只魔獸,轉(zhuǎn)身冷眼盯著俞七。俞七整個人一僵,心里差點被譚子陽那冰冷的像箭一樣的眼神給刺的一抖。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上輩子的自己那么厲害,低階魔獸在那一瞬間就可以拍死。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一個冰冷的眼神居然會有那么大的威力.......面對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此時正面無表情的對著自己,俞七心中有著難言的復(fù)雜感。俞七深知譚子陽的性格,所以在譚子陽冷冰冰的望著他時,他默不作聲的看著譚子陽。半晌,俞七終是忍不住先開了口:“我聽見這里有動靜,所以過來看看。見你一個人與魔獸爭斗,便想上來助你一臂之力?!?/br>聽了俞七的話,譚子陽又冷冰冰的瞧了俞七一眼,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從頭至尾,一句話都沒與俞七說。咋這么冷淡。俞七看著譚子陽的背影,有些不死心,他又追上了譚子陽的腳步,隨便找了個話題,問道:“我看這位兄弟如此年輕,木力如此高強,想必一定是在哪所學(xué)院拜有高師了吧?!?/br>譚子陽瞧都沒有沒有瞧俞七一眼。俞七并不放棄,繼續(xù)說道:“我準(zhǔn)備去靈草學(xué)院,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潛力被靈草學(xué)院看中?!?/br>聽到靈草學(xué)院,譚子陽突然停下了腳步,偏頭望向俞七。俞七心里偷偷一笑,上輩子的他在這個年紀(jì)心中最期盼的就是能夠被靈草學(xué)院挑中,入學(xué)院去學(xué)習(xí)關(guān)于木力和靈草的知識。只是上輩子苦于沒有人的帶領(lǐng),廢了不少心思卻也沒有進(jìn)入靈草學(xué)院,最終和唐雪流浪大陸去了。由于心中的執(zhí)念,他也打聽了不少關(guān)于靈草學(xué)院的消息。沒想到,這些消息反而在這輩子用上了。譚子陽黑漆漆的眸子在陽光的照耀下炯炯有神,俞七突然想到,上輩子十八歲的自己就算再怎么老成,臉上的表情再怎樣冷酷,也始終是一個孩子,一個渴望被人照顧渴望有人能夠真心待他好的孩子。抿了抿嘴,俞七對自己心中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有些感傷。他對著譚子陽笑了笑問道:“這位兄弟去了哪個學(xué)院?”“沒有?!?/br>俞七很意外的聽到了譚子陽對自己的回答,聲音帶著些磁性,有些低沉。這輩子作為一個外人聽到了上輩子屬于自己的聲音,他竟覺得十分的好聽。“還沒有進(jìn)入學(xué)院?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靈草學(xué)院?!?/br>或許是在譚子陽的心中靈草學(xué)院的吸引力太大,對于俞七的邀請,譚子陽在猶豫了一會兒后便點點頭,“我叫譚子陽?!?/br>俞七大喜,他笑著道:“我叫俞七。”就這樣,俞七順利的勾搭上了譚子陽,并且在他身邊呆了下來。譚子陽對俞七跟在他身邊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還是該干嘛干嘛,就像是俞七不存在一樣。又碰上了一只魔獸,譚子陽在迅速的打敗了那只魔獸后,便準(zhǔn)備離開樹林,回到自己的家里了。俞七嘛,自然還是跟在譚子陽的身邊。在快接近那個屋子時,俞七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能夠瞅見,在譚子陽的屋子門口,站著一個女性。不用多想,那女生絕對是唐雪。等俞七走近了一瞧,果真是她。唐雪在看見譚子陽從樹林里回來的時候,便高高興興的迎了過來。在瞧見一旁的俞七時,臉上閃過了一絲疑惑。俞七長得有些瘦弱,整張臉白白凈凈的,唇紅齒白。從皮相看起來就是那種沒多少威脅力的,很容易讓人放松警惕。“你是?”唐雪對著俞七問道。她不指望問譚子陽,并且他能夠回答自己。所以直接對著俞七開口了。再次面對面對著這個女人,俞七心中閃過了一絲厭惡,面上卻不顯。他態(tài)度頗為溫和的道:“我是俞七,和譚子陽在樹林里偶然碰到的。覺得興趣相投,便就交了個朋友?!?/br>譚子陽并沒有反駁俞七的話。唐雪心中的不可思議幾乎都要呈現(xiàn)在臉上了。也向俞七報了自己的姓名,唐雪心中在嘀咕,她怎么不知道譚子陽是那么容平易近人的一個人?她都接近了譚子陽那么久了,每天好聲好氣的伺候著,譚子陽還是對她一副視而不見的冷淡樣。如今碰到個生人便如此迅速的交上朋友了?唐雪把俞七從頭到腳都掃視了一遍,在視線觸及俞七的臉龐時,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她覺得自己長得并不比這個俞七差啊。俞七被這個女人上下掃視的有些不耐煩,卻還是靜靜的站在這里,面上保持著微笑。兩個人各懷心思,譚子陽懶得在這里多呆,長腿一邁,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而唐雪突然是想起了什么,她也不上去找等了許久的譚子陽搭話。反而匆匆說了聲道別,便離開了這里。只剩下了俞七一個人站在屋外,聳了聳肩,俞七也走進(jìn)了屋子。面對著譚子陽疑惑的眼神,苦笑了下,“我沒有地方可去,可否讓我在這里呆一晚。”譚子陽的眉頭輕輕皺了皺,未開口說話。俞七只得繼續(xù)道:“我是被家族里拋棄的子弟,家族里還有一堆人想要弄死我,我不得已才逃了出來?!庇崞哌@話半真半假,他確實不為俞家所器重,也確實俞家有一堆人想弄死他。只不過他不是‘不得已逃了出來’,而是心甘情愿的逃出俞家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白住的。我對靈草學(xué)院有些了解,你要需要的話,我可以為你敘述一些靈草學(xué)院的事情?!?/br>聽到靈草學(xué)院,譚子陽的眼睛微微閃爍了下,點點頭,指了指他對面的那張床,便閉上了眼睛坐在了自己的床上。譚子陽對面的那張床是他父親的床,他父親去世了,那張床也自然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