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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著的話。下一個人就是……☆、第104章 被涂名的莊主“這次的比武可以棄權(quán)嗎?!闭驹谝罪L(fēng)行的書房里。北辰溪一臉冷靜的看著上座的易風(fēng)行詢問道。“不行?!币罪L(fēng)行毫不猶豫的回應(yīng)了。垂眸看了眼北辰溪剛才一進(jìn)來就放在他書桌上的‘月流影’。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這樣的話。那‘月流影’我要帶走。我要修煉。”北辰溪像是早就預(yù)料到易風(fēng)行會這樣回答的。也沒在多說什么。同樣把目光看向‘月流影’。“可以?!北背较脑捵屢罪L(fēng)行有些錯愕。定定的看著北辰溪。不明白北辰溪既然有棄權(quán)的意思。又把‘月流影’返送了回來。為什么現(xiàn)在卻又想要帶走去修煉。但是既然北辰溪愿意修煉。那就是最好的。他求之不得。所以自然是答應(yīng)了。“另外我想跟師傅求件事?!钡玫搅艘罪L(fēng)行的允許。北辰溪把‘月流影’取了回去。小心的收進(jìn)了懷里。隨即又說道。“什么事。”北辰溪說。“我想到后山去修煉。在比武之前我就不回來了。請師傅允許我到后山去。不讓任何人來打擾?!北背较f。“可以?!币罪L(fēng)行也知道這是必須的。月流影不是一般的武功。不能被其他的人偷學(xué)了。去后山是個很好的去處。只要不深入。那沒什么問題。“還有。。這次修煉我想自己修煉。不要師傅教我。我能修煉月流影對其他的師兄弟門已經(jīng)是一種不公平了。所以。我想自己修煉。要是真的修煉不了。那也只能怪我自己不是這塊料了?!北背较届o的說著自己的打算。“好?!币罪L(fēng)行想了一下后。便沒有異議的答應(yīng)了。“那辰溪先行告退?!钡玫揭罪L(fēng)行的應(yīng)許。北辰溪便鞠了個躬。乖乖的退下了。在北辰溪出去后。易風(fēng)行還是有些疑惑的思考著。不確定今天北辰溪的轉(zhuǎn)變是不是代表著他愿意成為邀月山莊少莊主了。若說是因為易采衣昨晚過去跟他說的那些話。。北辰溪會有今天這樣的轉(zhuǎn)變也是正常。但是似乎正常得太過頭了。太冷靜了。這有點不像北辰溪。“主子在懷疑辰溪少爺?!彪S風(fēng)走了出來??吹揭罪L(fēng)行那眉頭微蹙的樣子。就知道他在煩惱什么。“你去跟著辰兒。要是他有什么異常。立刻回報?!币罪L(fēng)行看了下隨風(fēng)說道。“是。”隨風(fēng)立刻出去了。而北辰溪從易風(fēng)行的房間里出來后。嘴角揚起了一抹輕松的笑容。經(jīng)過昨晚一夜的苦思。他想到了一個不算高明。但卻是很有用的辦法。那就是自己參加比武。自己學(xué)了月流影的話。應(yīng)該能和凌軒哥抗衡了。只要自己能贏了凌軒哥的話。到時自己再找個合適的人。比如華升哥。故意的輸給華升哥。那樣的話師傅和采衣就都能好好的。而由華升哥來做少莊主。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他也會對采衣好的。只是唯一有麻煩的是凌軒哥那里。到時再跟他解釋解釋吧。想起了付凌軒昨晚對自己做的事。似乎他并不是真的那樣討厭自己。不然他怎么會對自己做那樣的事呢。只是他什么也不說。自己也沒辦法得知。只能以后再好好了解。現(xiàn)在把目前的這一難關(guān)突破了要緊。北辰溪的決定沒對其他的人說。不過也是沒地方說了。采衣那的話。不能說。自己要是跟她說自己要去修煉月流影。她估計會很高興的。但是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打算贏了凌軒哥然后去輸給華升哥。估計采衣會白高興一場。而凌軒哥那。更不能說。說了估計又要被吼。所以北辰溪簡單的收拾了下必須品。就獨自去了后山了。后山那里除了受罰的人。一般都不會有人會去的。因為有易風(fēng)行的禁令。在這里獨自修煉是最好不過了。北辰溪把小包袱丟在一邊??粗懊娴囊粔K大石頭。那上面的道道劍痕全是他上次來照顧受傷的付凌軒時練功留下的。。那些劍痕都已經(jīng)有些深色。就連一邊的樹木也都泛黃了。也不過才一小段時日。都已經(jīng)變了個樣了。物也是。人也是。北辰溪晃晃頭。不再去想一些有的沒的。找了個干凈的地方。把懷里的‘月流影’拿了出來。開始研究。這本武功秘籍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翻新了??雌饋碛行├吓f。紙頁摸著也有些粗糙。北辰溪小心翼翼的翻開。生怕不小心弄破了。打開的第一頁。上面是一行蒼勁有力的字:修煉此功者唯有邀月莊主。每代持有者必尊此令。反則惹禍上身。惹禍上身。會惹出什么禍來。多一個修煉這本秘籍的弟子。不是能多一個高手嗎。多一招防身。大家才能活得好好的不是嗎。北辰溪嘟了下嘴。不以為意。不過在他翻開的下一頁。他的眉頭猛然一抖。第二頁開始。就是各代持有這本月流影的莊主了。但問題是。那些個莊主的名字里。有一個卻是被涂名了。那名字是在易風(fēng)行的前面。而北辰溪細(xì)心的一看。便發(fā)現(xiàn)那名字竟然是被血給涂抹去的。北辰溪心里一緊。想起了在安置各代莊主牌位的銘殿里。一直有一個沒有名字的牌位。自己就曾經(jīng)好奇的問過易風(fēng)行說那個牌位是誰的。怎么會放在銘殿里。但卻又沒有刻上名字。那時師傅一臉嚴(yán)肅的跟自己說那是一個不值得任何記住的人。所以被除名了。身為一莊之主為什么會被除名。難道是做了什么有辱山莊的事嗎。自己繼續(xù)追問。但是師傅卻不愿再談了。而且還說不許再提起這個人。所以自己就不敢再問了。偶爾會偷偷的跟山莊里的一些老人們提起。但是老人們要么是三緘其口。都說不知道。其他年紀(jì)比較小一點。壓根就和自己一樣。什么也不知道。山莊里對這個人似乎很是忌諱。所以最后自己也就不再過問了。。血跡。會是誰用血把這名字涂去的呢。突然的北辰溪想起了第一頁里的那句惹禍上身。心里總有一種這人被涂名可能和這話有關(guān)的感覺。不再去多想這些自己一時半會無法解開的謎題了。現(xiàn)在重要的是修煉月流影。北辰溪便跳過了這一頁。翻開了第三頁。月流影的就是從這里開始的。北辰溪專心的看著武功秘籍。而在暗處的隨風(fēng)則一直的看著他。想查看他是不是有其他的打算。隨風(fēng)最擔(dān)心的就是北辰溪會把月流影拿去和付凌軒分享。不過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會。只是他自己修煉而已。。這讓隨風(fēng)微微的放寬了心。北辰溪就這樣在后山度過了他的第一天。月流影學(xué)的不是很順利。畢竟這樣高深的功夫。沒那么容易修煉。而后山里一片的安靜。就如易風(fēng)行答應(yīng)他的那樣。不會讓人到后山來打擾到他。只有送三餐過來的仆人也只是把飯菜遠(yuǎn)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