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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只是道,“沒關(guān)系,也不費事兒?!?/br> 兩個人隨口說了兩句就分開了。 護士長拿著查房的病歷,看了眼劉主任手里拎著一大袋的東西,搖了搖頭,有些嘆息。 真是作孽啊。 現(xiàn)在的孩子越來越早熟,他們接待的要求墮胎的小年輕也越來越多,這一天要墮下的孩子,就得裝滿兩個垃圾箱… 甚至有很多孩子都成型了,眼耳口鼻… 等等,護士長突然頓住腳步,有些奇怪,今天晚上有劉主任的班嗎??? 護士長按了按頭,繼續(xù)走了起來,可能是記錯了,反正也不關(guān)她的事兒,總算到了換班的時候,她得趕緊回去睡一覺,女人睡眠不足可是要變老的… 監(jiān)控器里,劉主任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額角,臉上一直帶著微微的笑容,拎著東西放到了專門處理這些地方的垃圾箱。 然后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 可在景鈺眼神里,這個人只是繞道去了一趟垃圾桶,手里的東西卻還是拎得好好的…… 身后帶著兩三個魂魄…… 景鈺眼神暗了暗。 小小的一套房子,在濃重的黑夜里就像是一道張開的大嘴,充滿著血色的怨氣,要把所有靠近的人都吞噬進去。 ……… 這是一個非常尋常的小房間。 簡單,整潔。 桌子上放著一些資料和醫(yī)書,還有一些不知道什么用途的小瓶子,旁邊的衣架子上搭著剛剛脫下來的衣服,任誰看去,都是一個任勞任怨的醫(yī)生所住的地方。 景鈺進去之后,并沒有感覺到任何阻攔。 桌子前面的醫(yī)生打著哈欠,正在寫著什么,剛剛跟在他身后的兩三個鬼魂,也仍舊在這個小房間里游蕩。 好像是純粹被這個房間的陰氣吸引了過來。 景鈺慢慢靠近,背對著他的醫(yī)生打了個顫,昏黃的臺燈把他的身影在地上拉成了一個影子,醫(yī)生扭了扭脖子,自言自語,“這天怎么感覺那么冷?” 景鈺眼神一閃,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筆筒,筆筒光滑的表面上,倒映出一張平靜的有些詭異的臉。 ——就算嘴里說著冷,臉上卻沒有絲毫波動。 他眼神閃了閃,并沒露出什么異樣,繼續(xù)像是毫無所覺的向他飄過去。 醫(yī)生打了個哈欠,繼續(xù)寫了起來。 他離的越來越近,眼看便要飄到他的身后,步入他的影子里…… 筆筒上,男人的嘴角慢慢的上揚,詭異的讓人心驚… 下一刻,黑乎乎的影子突然晃了晃,四散而開,像一個牢籠從四面八方向景鈺包圍過去。 影子下面被掩蓋的黑色符紋閃過一道血光,濃厚的陰戾之氣噴涌而出,整間房間的環(huán)境被迫退出,腳底踩著的地面突然變?yōu)榱艘欢讯讶斯恰?/br> 眼看便要拉住景鈺的腳。 三個茫然的魂魄被黑氣纏上,眨眼間神智便要消失,眼珠發(fā)紅,轉(zhuǎn)變?yōu)閰柟怼?/br> 一個嘶啞的聲音開口,“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第18章 三合一 一個嘶啞的聲音開口,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景鈺臉上再沒有半分在曲素面前的柔和,五指成爪直接朝前一撕,冷淡道,“那得你有這個本事!” 下一刻,那男人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深黑色的牢籠竟然像是一片黑布輕而易舉的被他撕碎。景鈺邁了出來,隨后毫不留情的踩向地上的拉著他腿腳的白骨, 咔嚓一聲,一腳踹斷了地上的手骨。 那骨頭嘴里發(fā)出慘叫, 竟像是活人一般,漆黑色的火焰在顱骨中閃爍了幾下, 凄厲哀嚎。 與此同時, 屋子里的幻境也一片一片碎裂… 那男人冷笑,聲音不再是男人的醇厚, 如同老人一樣嘶啞, 像血一樣陰冷粘稠, 充滿著令人不安的感覺,“還有點本事,看樣子有幾百年修為了…” “那就讓我的寶貝兒們飽餐一頓吧?!?/br> 景鈺抬頭, 只來得及看見書桌前男人的身影化作光影扭曲消失。 與此同時,地面上的白骨也開始涌動,匯合在一起,重新整合成一個穿著鎧甲的人骨,手里也多了一把白骨刀。露出下面真實的景象, 這屋子里竟然全是血池! 咕嘟咕嘟粘稠的血rou池子冒著泡泡,血液中還包括些許碎rou塊,一個個幾乎成型的嬰兒躺在血池中,露出的五官帶著詭異的笑容…… 原本迷茫的三個魂魄,瞬間化在了血池,化為了養(yǎng)料,嬰兒們打了個飽嗝,笑容更大。 咕嘟一聲。 這些嬰兒一個個從池水中冒出頭來,朝他看過來,一個,兩個,三個……軟著小手小腳,咧著詭笑,從四面八方像他爬來。 兇戾之氣何止比剛剛的白骨強了百倍。 “嬰靈!”景鈺伸出手指輕輕在空中一點,空中出現(xiàn)一道屏障,念頭一轉(zhuǎn),就知道這些都是怎么回事。 那個醫(yī)生帶回來的嬰兒血rou應(yīng)該就是用來做這個血池了。 “好好享受,寶貝們?!崩先髓铊畹?。 嬰兒尖嘯一聲,像是在附和他,一個踩著另一個,圍上屏障,身上沖天的血氣把原本無色的屏障染成了紅色,尖利的指甲咯吱咯吱的撓在屏障上。 穿著鎧甲的人骨也飛了過來,桀桀詭笑。 咔嚓一聲,屏障再也堅持不住碎裂掉。 景鈺腳下一動,一股氣浪憑空而出,四面的嬰兒齊齊倒飛出去,隨后偏頭躲過迅速撲來人骨的襲擊,手上咔嚓一聲扯掉了人骨的胳膊。 只是人骨仿佛不知道痛一樣,腦袋竟然憑空而飛,張嘴詭笑一聲,離開肩膀就咬了過來。 景鈺躲過腦袋的襲擊,手里竟然出現(xiàn)一抹血光拍在腦袋上。 那血光遇上飛頭,就像是火遇上水,飛頭還沒來得及慘叫,就已經(jīng)rou眼可見的化為飛灰落了下來。 如果曲素在這兒就能發(fā)現(xiàn),他手里出現(xiàn)的血光竟然跟她的一模一樣。 景鈺一邊應(yīng)付剩下的人骨,一邊一點眉心,從眉心緩緩抽出一根幽藍色色的細(xì)線,細(xì)線抽出之后,在他的指尖變成了一處幽藍色的火苗,被彈了出去。 火苗落下的一瞬間就鋪開來,無聲的蔓延覆蓋到整個房間,滋啦滋啦一瞬之間,就已經(jīng)把血池燃燒了一半。 嬰兒們發(fā)出凄厲如鬼嚎的慘叫,身體顫抖的蜷縮起來,仿佛燃燒的不是血池,而是他們自己。 “幽冥之火!”那老者驀然驚怒,知道這是遇到硬茬兒了,身體剛被逼出來,就果斷的化為一道黑影向外竄逃而去。 幽冥之火可不是簡單能修煉出來的,他仗著的也只有這一片嬰靈,自己的修為可不怎么樣。 景鈺眼神一冷,伸手狠狠一抓,“給我回來?!?/br> 空中仿佛瞬間形成一個漩渦,一股巨大無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