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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三保證了有事情告訴她之后,江玉繭也確實累了,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先行休息,我則和太醫(yī)到旁邊的屋子說話。 我先免去了讓他行禮的功夫,然后看他額頭的汗水,便讓人看座,自己也找了個位置坐下,這偏廳本來是用作書房的,正好有個用來休息的榻,我便坐在上面,太醫(yī)坐在下首,海棠過來抱了個暖手捂給我,說是太子吩咐的。 我接過來摟著,便開始問話,“不是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你也保證了沒有什么大礙,怎么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幸好我沒讓你走,否則這大半夜的,恐怕真的要耽誤了?!?/br> “你直說罷,我meimei現(xiàn)在有沒有事,肚子里的孩子呢,能不能保???” 太醫(yī)嘆氣道,“娘娘,臣直說了,若是按照下午的情況,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現(xiàn)下卻是有些危險,幸好及時施針,保住了性命,孩子暫且還好,但是要繼續(xù)觀察。” 還要繼續(xù)觀察,我的心沉了一沉,卻聽他繼續(xù)開口。 “臣現(xiàn)在懷疑,是服用了滑胎的藥物導致了這回的事情,并且此人十分有心機,專門挑了藥效慢的給寧夫人服用,半夜才發(fā)作,幸好您有先見之明,讓臣留下了,否則若是診治的慢了,后果難料。” 聽到他如此一說,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有人要害江玉芙,她在宮里能有什么仇人呢?便是沖著我來,也是不應該的,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測,不過我還是不動聲色。 “那能不能查出來是什么東西?”我想著,總要找到物證才可以。 太醫(yī)嘆了口氣,“這個有一定的難度,不過臣盡力而為,還請娘娘派人把這位寧夫人吃過用過的東西都告訴我,最好有實物,我好一一探查,現(xiàn)在施針的時辰差不多了,我去將針除了,再開個方子,成與不成就看寧夫人的造化了?!?/br> 我點點頭,心中頗為沉重,但還是讓他去了,吩咐了一句,便有貼身伺候的人在外間等著,之前用過的東西也都收拾出來放在那等著太醫(yī)查看。 海棠見我臉色不好,勸道,“娘娘,您好歹歇一會兒吧,自己的身子可要當心,您肚子里還有一個呢?!?/br> 我本也困倦已極,聽她如此說便點頭,好在這偏殿也還算干凈,之前也準備了多余的被褥收在這,怕江玉芙兩個有用到的地方,此時便一并拿來,將床都鋪好了,我隨意脫了外衣閉著眼睛歇息。 許是累的狠了,我閉上眼睛便陷入了黑暗,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天剛蒙蒙亮,我叫人進來問是什么時辰,太子可上朝了沒,得到的消息是剛剛走,我輕舒一口氣,穿好衣服到江玉芙的房間查看。 江玉繭已經(jīng)在等著了,她坐在床邊看著江玉芙,很是擔憂的樣子,神色委頓,顯然昨日也沒休息好。江玉芙的臉色依舊蒼白,不過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了,據(jù)太醫(yī)說灌了一回湯藥,好了很多。 “孩子怎么樣?”見江玉芙平安,我也就放下心來。 太醫(yī)摸著胡子,笑的很是欣慰,“啟稟娘娘,臣有七成把握,孩子并無大礙?!?/br> 見他自信,我點點頭,一直懸著的心放下了大半。 不過,太醫(yī)有些猶豫的回稟道,“娘娘,臣無能,這害的寧夫人如此的藥物卻是沒有頭緒。” 我本來正盯著江玉芙瞧,聞言轉(zhuǎn)過身來,皺緊了眉頭,“怎么竟然查不出來?” 太醫(yī)搖頭,“寧夫人接觸過的東西,吃過的食物,都一一查探了,均是正常之物,甚至這食物都是有益無害的,正因為吃的東西對了,所以此回雖兇險,卻無大礙。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臣還要細想?!?/br> 這就是說暫時查不出來了,我剛剛好上一些的心情又有些焦躁,嘆了口氣轉(zhuǎn)頭去看江玉芙的情況,卻眼尖的發(fā)現(xiàn)她的枕頭上有些細細的白色粉末,很是零散,幾乎察覺不到,但是從我這個角度,正好反射著早上的太陽光,所以看的清清楚楚。 ☆、第 60 章 我心下一驚, 去看江玉芙的頭發(fā),干干凈凈的,并不是什么頭皮屑,心中頓時有了猜測。 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發(fā)現(xiàn)大家的神情舉止都很正常, 心中嘆了口氣, 還是出聲道,“你們誰去取干凈的寢具來,我看她出了一身的汗,于病中不利, 還是換套干凈的好。” 聽了我的話,太醫(yī)楞了一下, 看到我的神情也連連點頭,“不錯,還是換了干凈的,以免病人難受, 且汗水帶著污物,還是換了的好,將換下來的東西都送到隔壁去,我再查看一番?!?/br> 江玉繭咬著牙,勸道, “還是不必了吧,我看她現(xiàn)在不宜挪動,若是不小心動作大了, 可怎么是好?” 如此這樣,越發(fā)讓我疑心。 我笑道,“你安心,宮里的嬤嬤們都是經(jīng)過的,最是穩(wěn)當不過,半點不晃,宮里的娘娘們生產(chǎn)過后,都是這么抬的?!蓖瑫r心里暗暗贊許太醫(yī)的反應迅速,竟是連我不好說的要將東西送去檢驗的話也說出來了。 我立即派人去請幾個身材高大健碩的嬤嬤們過來,同時讓人準備著,見我如此堅決,江玉繭咬了咬嘴唇?jīng)]說話,默默的站在那不知道在思量些什么。 嬤嬤們很快過來,將江玉芙小心的抬到了榻上,手法很穩(wěn),薄薄的床單上裹著江玉芙的身體,還蓋著薄被,可是絲毫沒有抖動。然后宮女將所有的寢具都換了,東西拿到了隔壁房間,嬤嬤們又將江玉芙抬了回去,我看著人收拾好了,才到了隔壁。 太醫(yī)正對著枕頭發(fā)呆。 我剛要過去,他忙制止了,“娘娘不可,據(jù)臣觀察,這枕頭上的東西,是夾竹桃的花磨成了粉,孕婦接觸可是大忌。” 我愣愣的盯著他,有些不可置信,“你可看清楚了?這真是夾竹桃的花磨成的粉?” 太醫(yī)苦笑一聲,“娘娘,臣浸yin此道多年,別說是磨成了粉,就是化成了灰也認得。這人當真心思歹毒,這花粉下在枕頭上,隨著呼吸慢慢積累到一定的程度才引起滑胎,怕非一日之功,難怪查不出來。還是娘娘您好眼力,好心思,竟然一眼看出了破綻?!?/br> 我苦笑一聲,“我也是看到了反光才疑惑的,是有一點沒有磨碎,不知怎么從枕頭里面滲了出來?!?/br> 這枕頭都是菊花制成的,有安眠之效,但是也因為如此混進了花粉才是神不知鬼不覺,不過,“非一日之功,你說是針對我的?” 想到此我一陣心驚。 沒想到太醫(yī)搖了搖頭,“娘娘不必擔心,臣已經(jīng)問過了,這枕頭雖是新制的,卻并非是呈給您的,何況,我想這人的意思似乎是想要讓藥效延緩到出宮后才發(fā)作,到時候也查不到她頭上?!?/br> “出宮后才發(fā)覺?”我有些不可思議,“你緣何得知?!?/br> 太醫(yī)笑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