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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他腿上未好,皇后不讓他到前頭去。就算將來好了,太子根基已穩(wěn),也是輕易撼動不得的。” “和況太子天資聰穎,心懷百姓,我從小跟著他,自然知道他的抱負(fù),我是一定要支持他的。玉書,縱然有些委屈,可是希望你能理解?!备绺缈粗?,很是真摯。 “不委屈,不委屈。”我搖搖頭,心里思忖,雖然我心里是不想當(dāng)女英的,但是既然“娥皇”已經(jīng)發(fā)話,又有爹這個封建勢力老古董,不做也是不行的。 哎,只有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fā)現(xiàn)被投喂了營養(yǎng)液,感謝讀者“elia”,灌溉營養(yǎng)液2瓶。 ☆、第24章 024 婚事變 可我心中還是有些猶豫,想著,據(jù)我看過的來說,若是有了心愛之人嘛,自然是想給他最好的,雖然太子心中的這個人是我哥哥,可是那也不是我啊,我總得為自己留條退路才行。 因此,我小心翼翼的,提出了一個無理的問題,“那將來有了事情,我能不能和離???”看他臉色變了,忙道:“不行的話,出家做尼姑道士也行,我不挑,真的?!?/br> 哥哥瞪著我,不明白我怎么會突然有如此古怪的想法,但我從小到大古怪的地方多了去了,因此他也沒多想,只是皺緊了眉頭。 “行不行?。磕愫吞舆@么好,這點面子總有的吧。我將來若是不和他心意,可不想死在冷宮里,寧愿出家,青燈古佛,了此殘生?!蔽疫@智商啊,若是宮斗,估計不到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因此只能希望太子看著哥哥的面子上,將來若真的斗敗了,給我一條活路罷了。 “行?!备绺鐩]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聽著我山呼萬歲的聲音搖了搖頭,還是對我的行為不可理解,不理解就不理解吧,我自己理解就行啦,畢竟一入宮門深似海,保命要緊。 有了這道護身符,我倒是輕松許多,不過也不能完全的放下心來,因此在別院里無事,就是拼命的回想前世看過的宮斗宅斗,想著書里描述過的手段了,因為時間久遠(yuǎn),記憶難免有些模糊,只好寫在紙上慢慢琢磨,這么一分心,連沛沛也沒多加留神,好在哥哥和陸昭敏假期有限,太子又有召喚,因此過了兩三日就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我沒注意,沛沛這臭小子竟然偷拿了我記在紙上的回憶起來的一些宮斗宅斗策略,想看看是什么吸引了我的注意,因為回家后又要忙著整理東西,又要應(yīng)付來說話的江玉繭和江玉芙,我一時沒有發(fā)現(xiàn)。 沛沛不識字,除了我最親近的人便是娘了,因此竟然將東西拿給了娘看,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娘差人來找我的時候了。 “這是什么?”娘捏著紙,臉色不善的看著我,“你從哪兒學(xué)來的這些歪門邪道,不知道的以為你寫的是兵法呢!” 想到我在紙上寫的東西,也有些汗顏,不知道娘看了多少,但是她臉色不好,我也不好再隱瞞,屏退了下人,低聲說了太子之事我已經(jīng)知道。 沒想到娘并不知道此時,乍聽我說還有些明白不過來,聽我解釋了,才又皺緊了眉頭,“我說和你爹商量你的事情,他總是說再等等。好家伙,在這兒等著我呢,你哥哥倒是好大的膽子,這種事也敢瞞我?!?/br> 我怕娘生氣,忙安撫他,“也不算瞞啊,明年的事情誰說的準(zhǔn)呢,我也是無意中才知道的,爹和哥哥是怕走漏風(fēng)聲?!贝藭r也顧不得別的,便將他們的顧慮說了。 “這倒是。”娘哼了一聲,“也算你爹還是個人,這種事情還知道想著你,沒光想著江玉芙那丫頭?!?/br> 看娘平日里對江玉繭和江玉芙的態(tài)度還好,沒想到這才是她心里的真實想法,看來娘對爹偏著蔣姨娘一事早有不滿,只不過礙于身份地位不好發(fā)作,現(xiàn)在知道了我的事情,才吐露了一二態(tài)度。 “看您說的,爹就是想偏,也偏不過去啊。哥哥在那呢,何況蔣姨娘是誰,三妹再好,也是庶出,何況我第一個不許。”看娘如此,我忙安慰她。 娘此時方展露了笑意,親自過來攜了我的手坐在床上,點我的腦袋道:“如此大事,居然瞞著我,你剛回來便該和我講的,若不是沛沛拿了這個東西,我還不知道呢,你的主意比天還大。” “哪家女孩兒知道了這種事情不是嚇的半死,立馬找人商議,你倒好,和沒事兒人是的,還弄出了這種東西,快和我說說,這是什么?” 因為心情好了,娘對我臉色也變了,我仔細(xì)的說了,結(jié)果又招來一頓罵,“說你傻,你還真是傻,有時間弄這種東西,不來和我商議,這是從哪本話本子上學(xué)來的?半分算計也沒有?!?/br> 說的我好生委屈,娘見我情緒低落下來,方將手里的東西一卷,和顏悅色的道:“你也別怪我說你,這些東西有什么用?你將來是太子妃,豈能學(xué)這些不入流的手段,何況我算著日子,太子年紀(jì)也不小了,入了秋便過一年,他的婚事必然要提上日程的,最遲冬天也就定了?!?/br> 看我不語,又有些恨鐵不成鋼,“你爹你哥哥是男人沒個算計,你也每個算計不成?不提前和我說,把嫁妝備出來,到時候才是抓瞎呢。還有那宮里的規(guī)矩,你當(dāng)是簡單的?不提前學(xué)著,怎么能成?” 我大驚,“娘,您還沒給我被嫁妝?”不是我著急,而是江玉芙和江玉繭的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她們都開始自己繡衣服穿了。 娘哼一聲:“屁話,怎么沒給你準(zhǔn)備?!币粫r情急,連臟話都飆出來了。 “但我給你準(zhǔn)備的,是普通的嫁妝,若是你真能做太子妃,又豈能一樣?!闭f著有些發(fā)愁起來,“該早些知道的,還有一年時間,明年正月你便及笄了,最早春天,最遲秋天,婚禮是一定要辦的,合該有幾件壓箱底的寶貝?!?/br> 說著又不確信起來,“這事兒真的定了?你別哄我,你哥哥說的可是真的?”又要叫人將爹和哥哥叫進來。 爹在衙門當(dāng)差,哥哥此時入宮去了,哪里叫的過來,因此我忙攔住了娘,將哥哥給我的玉佩交給她看。 這是太子當(dāng)時給哥哥的信物,說是約定之物,他沒有給爹,在我知道后就給了我。 雖然是這么說,但我總不信,覺得是太子給他的定情之物,為了安我的心才拿出來,不過此時也顧不得了,拿出來安撫娘要緊。 這是一塊九龍玉佩,看起來是不錯的,若說哪里好,我也說不上來,只覺得玉質(zhì)溫潤不說,那龍都如活的一般。 說起來,總讓我聯(lián)想到紅樓夢里璉二爺給尤二姐的那塊,因此心里怪別扭的,覺得這行為有些偷偷摸摸,哥哥聽說我覺得這行為不妥,又聽我略講了一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