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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每年春夏的時候來住幾日,平日里只一對聾啞的老仆守著,此時應該在里面打掃。 “jiejie,花。”沛沛指著門口種的瑞香沖我說道。 馬上就能得個硯臺了,我準備翻身下馬,卻發(fā)現(xiàn)為了保險,鎖扣在身后系的死死的,我單手去解,根本解不開。 ☆、第20章 我試著松開韁繩,結(jié)果馬匹立馬不安的動了兩下,我和沛沛在馬上險些跌下去,忙抓緊了不敢亂動,這樣一來,只能單手去夠身后的繩結(jié),卻越弄越亂,我們兩個都出了一腦門子的汗。 正急的冒火間,沛沛驚叫一聲,“他過來了?!蔽一仡^一看,騎著馬過來的那個不是哥哥是誰。 偏他故意放慢了速度,看我們手忙腳亂的樣子慢吞吞的到了跟前,假裝正經(jīng)道:“呦,你們到了呀,看來是我輸了?!比缓罂戳艘谎畚覀兪掷?,奇怪的道:“怎么不去摘花啊,沒有花可就輸了?!?/br> 轉(zhuǎn)頭看著別院門口開好的瑞香:“這花開的真不錯,我先去采一支來?!苯又涞姆硐埋R,走到了花圃邊上又問,“真的不過來摘花嗎?你們先到,讓你們先摘。” 我正在努力的解身后的繩結(jié),沒顧得上說話,沛沛氣得揮了揮手,“不用,不用,我們覺得馬背上很威風,要多坐一會兒?!?/br> 哥哥從容的摘下了一捧紫色的瑞香,笑道,“這花不錯,往常竟沒注意到。”接著夸張的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香氣也好,待會兒吩咐人采些插瓶?!闭f著笑嘻嘻的問我們,“是不是下不來了,要不要我?guī)兔Γ俊?/br> 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扁。 我和沛沛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拒絕了他的提議,反正盤算一下,后面的丫鬟婆子小廝們駕著馬車也快到了,不如再等一會兒,也好過受他嘲笑。 見我們堅決,哥哥大笑著推開門自行牽馬進去了,不忘回頭對我說一句,“欠我的香囊別忘了,你手快些,端午的時候我要帶的?!?/br> 說完他哈哈大笑著進了門,我和沛沛坐在馬上欲哭無淚,這人怎么這么無恥,他一定是看我和沛沛綁在一起,才想出了這么一個壞主意,我們上當了! 輸人不輸陣,既然他已經(jīng)進去了,雖然我是很想要叫住,不過還是耐心的等著后面的丫鬟婆子們,沒想到足等了一炷香的時間,還是沒等到。 定然是看我們不在,自己偷懶走的慢了,我有些生氣,想著要不要策馬回去催催他們,可是這樣也太過丟人,萬一路上再遇到什么人就不好了。 正思量間,身后傳來動靜,我回頭發(fā)現(xiàn)竟是個熟人,雖然僅有幾面之緣,我還是認得這是陸昭敏,哥哥的同學,太子的另一個伴讀。 他騎著一匹看起來很是神駿的白馬,一身黑衣策馬而來,馬上還掛著弓箭,身上背著包袱,看到我們很是驚訝,此時我和沛沛的樣子已經(jīng)比較狼狽了,他明顯一副忍笑的樣子,直接遞了一把匕首過來讓我們將布條割斷,然后將沛沛抱下馬來。 我緊接著下馬,不好意思的和他道謝,又問他來做什么。 然后得知他是和哥哥約定好了一起來莊子上玩耍,我心里暗暗生氣,哥哥這也太不靠譜了,既然約了人就不該給人家看到我們這么狼狽的樣子,應該早些提醒一聲才是。 許是我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陸昭敏忙解釋,他和哥哥約定是晚上過來,沒想到今日他爹有事,看得松了些,就提前溜過來了,不干哥哥的事。 我想也是,哥哥做事一向有分寸,既然如此也不必再放在心上,因此帶了他一道進門,陸昭敏自覺地幫我們牽馬,還將沛沛抱到他的馬背上,解釋說,他的馬是訓練好的,又有靈性,保準安全。 因著這個舉動,沛沛對他好感大增,威風凜凜地自己騎在馬背上進了門,脊背挺得很直,看得我有些發(fā)笑。 哥哥正在喂馬,看到我們一同進來吃了一驚,還沒說話,陸昭敏先笑道:“把弟弟meimei丟在門口吹風,自己進來喂馬可不是好兄長所為啊?!?/br> 我撇撇嘴沒說話,沛沛已經(jīng)附和著,就是就是。 哥哥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將人抱了下來,很是愧疚地樣子,讓陸昭敏自己將馬匹安頓好,又解釋著是玩笑,問我們有沒有事,又問丫鬟婆子們怎么現(xiàn)在還沒到,真是該罵。 他確實不是故意的,我和沛沛不過是在馬上坐了一會兒,并無大事,因此也就作罷,倒是我嗔怪他沒將陸昭敏來的事情告訴我一聲兒,害我丟人。 哥哥大呼冤枉,他和陸昭敏約定的是晚上趁城門關(guān)之前過來,到時候陸昭敏他爹就算要找人也來不及,誰成想他這么早就過來了,看在他幫了我和沛沛的面子上,我也沒過多計較,還問了他喜歡的菜色,準備晚上上廚房加菜,這叫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陸昭敏這個人,往常只以為是個莽夫,大將軍家的男孩子,又長得健壯,站在哥哥身邊足比他大了一號,因此總會讓人有這種聯(lián)想,實際接觸下來,卻發(fā)現(xiàn)他是個再細心不過的人,我略多吃了兩筷子的菜,他都會自然地放到我面前,讓我心里對他的好感度又提高了不少。 郊外無事,晚上的時候我們在院子里納涼,哥哥和陸昭敏就著月色吃菜喝酒,看陸昭敏手上厚厚地繭子,我心中一動,將憋在心里已久的疑問問了出來,“陸兄,聽說你經(jīng)常在太學里挨打是不是?” 陸昭敏喝了一杯酒,點點頭,“確有此事。” “可是我看你不像是經(jīng)常犯錯的人啊,怎么就打你,不打其他兩個?”我有些奇怪,若他單純的是個武夫,那挨打沒什么奇怪的,可是事實并非如此,陸昭敏此人,心細地很,細心的人慣常不會出差錯的。 哥哥笑了一聲沒說話,陸昭敏看他一眼,然后對我解釋,“這有什么奇怪的,太子殿下自然是不能挨打的,你看你哥哥的小身板就知道是個經(jīng)不住打的,只有我身強體壯,從小又挨我爹的打習慣了,因此遇到挨打的事情自然是我來。” “胡說,明明是你自己愛闖禍?!备绺绮毁澩陌琢怂谎郏吭谝巫由峡葱切?,陸昭敏見他入神,強行過去要他喝酒,哥哥無奈,就著他的手喝了一杯,兩人又聊一些事情,很是投機的樣子。 等等,這個走向不太對啊,男人間應該這么親密的嗎?哥哥他為什么要邀請陸昭敏過來啊,不是該請?zhí)訂??難道我推測有誤,實際上他和陸昭敏才是一對兒,太子只是一直追求不成的第三者? 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直白,哥哥不安的動了動,看我一眼,“你瞧什么呢?我臉上有花不成?” 我眼珠子一轉(zhuǎn),想了個委婉的說法,“哥哥,你怎么沒請?zhí)舆^來啊,單請陸兄不太好吧?!?/br> 哥哥的臉色略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