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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冷冷一笑,給我解釋了其中緣由。 ☆、第7章 原來這個提議,是太子殿下自己提出來的,他對陛下的說法是,不喜歡貞靜的女子,喜歡活潑的,并且身為太子妃,身體一定好,才能更好的輔佐他,而今年的秋狩又是太子主理的,因此想出這么一個主意。 好吧,皇帝陛下也當(dāng)真寵他,竟然真的答應(yīng)了,聽說有資格去的閨秀,都在摩拳擦掌的在家預(yù)備呢,我稍微問了一下,三品以上官兒的嫡女都是有資格去的,一些公侯之女也是有資格的,我爹正好是三品,因此我勉勉強強的能有個位置。 說到這里我就不得不吐槽一下,我爹幾年前是三品,現(xiàn)在還是三品,只不過由從三品變成了正三品,他做官還算順利尚且如此,可見這京官升遷的難處,當(dāng)然論年紀(jì)算,我爹也不算老,他今年三十五歲不到,已經(jīng)稱得上是正當(dāng)壯年了,那可想而知這比他官職大的是個什么歲數(shù)。 況且,陛下近幾年年紀(jì)大了,也沒有選秀的意思,太子的婚事雖有人有意,可也自認(rèn)為爭不過皇后娘娘家的侄女兒,至于側(cè)妃之位又實在沒意思,畢竟皇后嫡子擺在那里,因此有了親事的也是不少。 這么算下來,別看這三品官員嫡女說起來多,各方面都合適的還真沒有幾個,算上我總共湊了十個人,剩下公侯勛貴家的女孩子二十人,總共是三十個。 倒是因為太子此舉,之前觀望的人又轉(zhuǎn)了風(fēng)向,有些后悔不迭,實在是沒想到,太子居然能在自己的終身大事上插上嘴,按說是該皇后做主的,結(jié)果他這么一提,陛下就同意了,有人看好太子的同時,又對皇后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有了掂掇。 我是無所謂的,學(xué)騎射就學(xué)唄,反正我想學(xué)騎馬很久了,既能強身健體又能享受一下這種貴族運動,何樂而不為呢。 雖然家里條件尚可,但是只是比起同僚的清流而言,若和那些世家大族比自然是差遠(yuǎn)了的,因此我用的馬也只是普通的健馬,武俠中那種價值千金的寶馬是想都不要想,好在這種馬跑起來雖不很快,但勝在穩(wěn)當(dāng)。 江玉繭和江玉芙知道這事兒后很是羨慕,倒是蔣姨娘還悄悄問了父親,能不能讓江玉芙也跟著去,得知只能嫡女去后很是失望,還抱著江玉芙哭了一鼻子,深悔自己年輕的時候不知事。 是的,當(dāng)時江玉芙生下來身體就不太好,蔣姨娘也是病懨懨的樣子,父親就提出讓母親來撫養(yǎng)江玉芙,正和我一起,也不費事??墒鞘Y姨娘死活不同意,如今她倒是有些悔了,試探著和母親提了一下,被母親頂回去了。 不過騎馬雖然有趣,但是著實是有些辛苦,加上現(xiàn)在是夏天,雖然不用頂著毒日頭,但是上午和下午的訓(xùn)練是必須的,又沒有防曬霜,很快皮膚就黑了一個度。 為了保護(hù)這張臉,我試著蒙了層白紗,前幾天還不顯,過了兩三天中午陽光足的時候照鏡子一看,整張臉成了兩個顏色,看得母親又是著急又是心疼,若是臉不好了,怕是去秋狩也沒什么用處。 看我這樣,江玉芙和江玉繭的羨慕之情方淡了一些,又幫著我想辦法,又是敷臉又是喝牛奶,并且我學(xué)的也算快,待會了便不用再學(xué),只每天早上晨起練一個時辰的弓箭就是,待秋狩前幾天再復(fù)習(xí)一下騎馬就可以了。 用爹的說法是,只要好看就行,騎在馬上要英姿颯爽,并且開弓的姿勢要好看,大氣,此外不用管,畢竟沒人指著這群閨秀們?nèi)ゴ颢C,多半是演示一番。 在這般的緊急訓(xùn)練之下,秋狩的日先帝在的子終于到了,和我想象的要自己騎馬不同,這次朝廷給分派了車,兩人一輛,每人限帶一個丫鬟,就按前朝避暑的規(guī)矩來,本朝陛下不像先帝那樣喜歡出門,因此這避暑也就免了。 據(jù)說先帝在的時候,最愛去青碧城別院那避暑,一住就是一兩個月,政務(wù)也要帶去處理,大臣自然跟著,家眷也不好不帶,因此帶女眷出行自是有規(guī)矩的,不像我擔(dān)憂的那樣。 看來古代人民也很有智慧,并且不一味的迂腐。 這次和我同車的女孩子是禮部張尚書的最小的閨女張與秋,禮部張大人今年已經(jīng)快五十歲了,張與秋今年才十五,比我略大,卻算得上老來得女,上面有兄有姐,因此家里很是嬌寵,可為人卻不驕縱。 據(jù)她說,家里正研究親事呢,忽然一道圣旨下來,這親事也不用研究了,趕緊的折騰著過來,她為人心直口快,連研究親事之事也能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天真活潑,我們處的極好的。 “要我說,這純粹是瞎折騰呢,沒問過我們愿意不愿意不說,即使我們愿意又如何,還不是上頭有人擋著?!?/br> 張與秋捏一粒瓜子磕著,有些不滿,我忙勸道:“快別說這話了,隔墻有耳,咱們來都來了,還能半路回去不成。” “我就說說嘛。”張與秋嘀咕著,發(fā)現(xiàn)我們倆的丫鬟紅葉和蓮蓬都在角落歪著,掀開簾子看看周圍也沒什么人,遂小聲道:“你知道這次安定侯家下了血本兒不?” 這能下什么血本啊,我不解,張與秋悄悄道:“你學(xué)騎射,學(xué)了多久?” “騎馬只學(xué)了十來天,天太熱,怕曬壞了,走之前才又重新練了兩三天,射箭倒是每天一個時辰?!蔽宜懔怂?,如實告訴她。 “我也差不多吧,可是,你知道安定侯家的白雪硯練了多久嗎?”不等我回復(fù)就自顧自的道:“自圣旨下來就一直在練呢,我估摸著,就算是沒選上,這身本事,當(dāng)個馴馬官是綽綽有余的。” “快別胡說。”我雖想笑也知道輕重,忙制止了她的玩笑,這可不是好說的,可是也好奇:“她不怕曬壞了?我就練了十來天,還黑了一層呢,若不是后面好好保養(yǎng),估摸著就白不回來了,她怎么能一直練,不怕曬壞了?” “你聽我說完呀?!睆埮c秋拉著我的手,“要不說安定侯家下了大本錢呢,人家把房子拆了,你說牛不?” “我聽說,郊外的一處莊子,除了柱子,屋子里沒用的擺設(shè)通通都抬出去,各處房屋都打通,地上齊齊整整的鋪了青磚,專門讓白雪硯在那練騎馬,曬不著太陽,自然不會曬黑?!?/br> 天哪,一處莊子,這可真是大手筆,這般拆了,光是耗費的材料和日后修繕的銀子就是不小一筆,看來真是下了大血本了,不過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百家對這次的太子妃之位是勢在必得的。 想到這個,我不由擔(dān)憂起來,看我皺緊了眉頭,張與秋忙關(guān)心我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不舒服,又倒水給我。 我接過來搖了搖頭,嘆道:“我就是覺著,她下了這么大的本錢,你說,若是不成的話,那這成了的人,會不會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