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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清淺點頭,“那你方才說的能夠抵抗靈山軍,是靠這個?此木頭牌真有如此大的威力?” “顏姑娘是在小瞧我?” 她連忙搖頭說道,“自然不是,只不過,靈山軍至少有千年的沉淀才有如今的勢不可擋。” “他們靈山軍的人遍布各國,從事各種行業(yè)。我等千年為了除了他們,也是在各國之中有的是勢力。且不會與那些商賈一般狡猾,若姑娘真有心將靈山軍斬草除根,江南靈山門愿受調(diào)遣?!?/br> 許漫修倒是及時雨,雖不知這靈山門究竟有何來頭,但在各國中都有勢力,想必也不差。 再者,眼下腹背受敵,阿恒那處還不知如何去解,先安定各國勢力再說。 “此事交予許公子,我也放心。主要先斷其糧草,斬斷他們的后援,其余的,之后再說。” “是?!?/br> 手中的木頭牌依舊泛著紅木的亮光,東方清淺從未想過,原來當(dāng)初她便是這樣在江南稱霸的。既然當(dāng)初無人敢惹江南,今日她也必定會護江南百姓一個安定。 …… 幾日過后,果真,阿恒以查看水壩為由來到了江南。實則眾人都清楚,她與阿恒曾有段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 因而,即便是當(dāng)今圣上,他們也不足為奇,安然做著自己的工作。 “阿綺,這些日子未見你,倒是瘦了不少?!卑⒑憔褪侨绱?,無論何時都是溫雅,待人謙和。 她似乎一下習(xí)慣了這樣的氣氛,“承蒙圣上關(guān)心?!?/br> “每次見你都是這般生疏,可還記得我倆初次相見時的模樣?” 說不記得,那便是欺君。當(dāng)日羅素兒的婚宴之上,她到底鼓起了多少勇氣才敢當(dāng)眾搶婚。 最終還是淡然的一句,“記得一些。” 阿恒的臉色似乎不好看,有些煞白,可能是連夜趕車所致,身后的宮人遞過去一顆藥,他服下后,臉色才稍見好轉(zhuǎn)。 他說道,“第一次見你時,我很是驚奇。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執(zhí)念,才讓一個女孩敢用性命相搏?!?/br> 她沒有開口,而是靜靜地聽他將故事講完。 “第二次見你時,在宮門前,我心想這女孩竟有如此大的能耐跟到這兒??芍蟛胖銓さ萌?,從來不是我?!?/br> 她此生沒有對不起誰過,只有阿恒,無論他做了什么事,始終都是她對不起他。 東方清淺低垂著眼,眼前的阿恒,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孤零零的一個人。聽藍衣說,自從得知她的死訊后,阿恒也沒再充實后宮過。世人都以為他是多情郎,實則,他才是最專情的那個。 “阿恒?!彼K究叫出了這個名字,“終究,是回不去了。” 他眼光黯然,明知道這個結(jié)局,還是笑著說道,“可你為我闖迷失沙丘,重傷難治;在王府的種種,那些,都是假的?” “是,假的?!彼龥]理由騙他,即便是傷心難過,也總比像李元時那樣一世等待,來的干脆。 “可我不信,所有的一切,只是因為你將我認錯?這其中,你真的絲毫沒有半分的留戀?” “沒有,十年來,我等的人,從不是你?!?/br> 她曾旁敲側(cè)擊過許多次,但從未有一次像今日那樣干凈利落?;蛟S,她不再是顏宋,而是那個做事果斷的東方清淺。 阿恒的傷,會愈合的。他做了許多錯事,殺了許多的人,但只要有一點是她對不起阿恒,所有的一切,她都不敢繼續(xù)去埋怨。 也就是內(nèi)心的愧疚,會對一個人永無止境地原諒。 “你可知,皇兄要娶妻了?” 她不知,一雙眼瞧著他,卻看不出絲毫的感情,“他要娶誰?” “大將軍林從之的女兒林舒婉?!蹦X子忽而一懵,大將軍之女,他娶她干嘛? “其實我清楚明白得很,他娶了林舒婉是為了什么。” “林從之手握皇城重兵,你是說,他想要逼宮?”她的眼眸忽而亮起,再而暗下,“不可能,他對皇位沒有興趣?!?/br> “一直以來,他都是東宮的太子,你說他對皇位沒有興趣,誰人會信?” 她眼眸一淺,“起碼,我信。” “只因為十年前,他救過你一命?” “錯。”清淺抬著眼眸,“十年后,他也救過我的命。在迷失沙丘,在地牢,在西北,都是他拼上性命來救?!?/br> “那今日呢?他要娶林舒婉,也是為了救你?” 自然,這一次,他要娶林舒婉,實在讓她想不透。那顆心又開始疼起來,分明之前已經(jīng)痊愈了。合歡樹下,她說過的,只要他做回玄七,阿宋就愿意重頭再來。 只可惜,他再一次地,負了她。 【小劇場之元時以笙3】 溫以笙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如此恐怖的生物,冰冰涼涼匍匐在地上,發(fā)出嘶嘶的響聲。 她真不該跟著師父去山上修煉,好好待在門中,根本不會有如此大的禍事。 “師父——”她的聲音拖長發(fā)抖,甚至連身子也僵硬在原地。 “怎么了?”少年低頭一看,竟是幾條蛇朝著她的褲腳盤去,“別動!” 此話一出,蛇頭咬了她一口,她忍不住哭了起來,定是要死了,這么多蛇,出不去了。 一道劍氣閃過,腿上的幾條蛇立刻分成幾段,還在地上抽搐。 做了一身的筋骨,她終于泄光所有力氣,癱坐在地上,嘴唇還在發(fā)抖,看著腿上的傷口,哭了起來。 “師父,徒兒就要死了?!?/br> 少年倒沒心沒肺道,“沒事,站起來走幾步?!?/br> 她死活不起來,“若是七步蛇怎么辦?走了幾步,可就沒命了,我不走?!?/br> “這蛇沒毒?!鄙倌隉o奈說道。 溫以笙卻死死攥著地上的草,“我不信,又不是師父丟命,自然說的輕松?!?/br> 少年看了她半響,這家伙還正準備賴在此處不走,沒辦法蹲下身子道,“上來!” 溫以笙看著那個背,將腿遞了過去。 “我是說,你人上來!” 溫以笙愣愣地點頭,隨后又搖頭,“師父,你該不會要拋尸?” 少年苦笑不得,“你不愿走,我背你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