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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我練功嗎?以笙保證,絕對不會在練功的時候戴,平日見師兄師弟也不戴,就在房內(nèi)帶可好?” “你又不練功,何來的耽誤?!?/br> 溫以笙臉色一沉,“師父——你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你徒弟我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蠢材。就別嘲笑我了……” 少年心情大好,問道,“你可知道,女子何時才能戴上這個簪子?” 溫以笙搖頭。 “女子只有訂了親,要出嫁之時,才能戴上?!彼p輕撫了撫以笙的腦袋,溫聲說道,“難道你,就這么想離開師父了?” 溫以笙連忙搖頭,收好了玉簪,忙解釋,“不會,以笙一定不會離開師父您的。徒兒收好便是……” 溫以笙將這玉簪包了三四層,從外頭瞧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更像是個粽子。然后鎖在小盒之內(nèi),每日都要拿出來看一遍。但想著師父那話,從來不敢戴上去試試。 溫以笙或許也害怕,在自己戴上這個的那刻,師父就不再是師父,她也不再是世卿門的首徒了。 畢竟,對于想要維持的事情,她從來就想不到什么理由去阻止。戴上這支玉釵便意味著,她要嫁人,師父到那時也將不會是師父了。 VIP卷 第四百五十六章 元時千年(五) A ,最快更新世卿最新章節(jié)! 溫以笙在這房內(nèi)養(yǎng)了十天的傷,好不容易能夠解禁,誰料這老天下起瓢潑大雨來。一個人發(fā)悶,坐在涼亭內(nèi)托腮觀景,這日子也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 但這對于溫以笙而言,太過煩悶。 “以笙!以笙!”她轉(zhuǎn)過頭,辰序師兄冒著雨朝他跑來,本還想撐傘去接他,誰料他一個飛步已經(jīng)到了。 “師兄,怎么來了?”溫以笙依舊望著屋檐落下的珠串,無聊嘆息。 “我說你怎么還在這兒,前院可熱鬧了!”辰師兄眉飛色舞的樣子和她完全不同。 溫以笙眉頭一抬,“前院?這下雨天有什么可熱鬧的?” 辰師兄轉(zhuǎn)身而坐,仔細(xì)講道,“我爹和你師父正在比劍,你說熱不熱鬧……”話音未落,那小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雨簾深處。辰序知道,但凡提到掌門的事,這丫頭是最上心的。 風(fēng)淅淅,雨纖纖。趕至前院時,已圍了不少人,踮著腳朝著里頭望去,只能瞥見烏漆漆的后腦勺。 風(fēng)聲之下,少年手持長劍飛身而上,辰長老可不是什么省心的家伙,在靈山習(xí)得一身武藝,幾十年未曾敗過。溫以笙不得不為師父擔(dān)心起來,像是每一劍一出手,她便會驚呼一聲。 一旁的師兄弟倒是被打擾了,抱怨道,“師姐,您別喊了,我的耳朵都快……” 她揉了揉一旁師弟的耳朵,勉強(qiáng)一笑捂著嘴擠進(jìn)人群。 想當(dāng)初,掌門在靈山救得辰長老一事被江湖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也是因此,當(dāng)日的一戰(zhàn)后,掌門的威名天下都知。 只不過,這些年來,辰長老的武藝也長進(jìn)不少,加上當(dāng)初辰長老是負(fù)傷而戰(zhàn),今日的局勢怕是不明朗。 劍如虹劃破天際,伴著細(xì)微劍鳴之聲,飛身而下。 說這小子是天生的練武奇才一點(diǎn)不假,一招一式皆無從下手,不是出自什么慣用的劍法,根本不知從何破解。辰長老的額頭不由冒出三兩點(diǎn)冷汗,今日局勢怕是不好。 正這般想著,落雨之中滑出一把利劍,朝著他胸口刺來。根本來不及躲,只是靠著內(nèi)力往后退去,但這一退反倒正中少年的下懷,雨中旋身一轉(zhuǎn),朝著他下盤攻去,此時此刻,辰長老又怎顧得上腳下的轉(zhuǎn)換,立刻摔下身子。 而那把劍正點(diǎn)在他的胸口,仿佛下一刻就能刺穿。勝敗已然看得清楚,眼眸中卻絲毫沒有敬意,如同那劍鋒般犀利落于別處。 一陣?yán)讋拥恼坡暟橹鴾匾泽夏呛罋庖缓?,“師父!好劍!師父!好劍!……?/br> 此話一出,少年臉色一沉,他的徒弟果真不是什么練武奇才。 辰序跟著他父親灰喪著臉而去,倒是溫以笙此事一個飛身,借著旁人的肩飛至他的面前。 一把小紅傘撐開,雨滴落下發(fā)出響聲卻蓋不過此時溫以笙的喜悅。 “師父真是太棒了,辰長老這次肯定輸?shù)眯姆诜 ?/br> 少年的手懸在她的腦袋之上,卻又收了回來,大概是瞥見袖子滴下的水珠,不想因此淋濕她。 依舊語氣平淡講道,“我只是同辰長老切磋武藝,不分輸贏。” 果真,師父是個武癡,連輸贏都不分。溫以笙要是下棋必定要分個輸贏,自然打架也是——要是她打贏江湖高手,必定會弄得人盡皆知。 “師父今日的比試為何不讓我也去呢?要不是辰師兄喊我,我竟還錯過了那樣精彩的局面。”溫以笙多少有些抱怨他,畢竟上次西北不帶著她,已然很說不過去了。 少年眉間笑意漸濃,“你不是向來不喜歡看這種比試?” 溫以笙諂媚一笑,“那不一樣,師父的比試我可是一場都不想落下?!?/br> 溫以笙埋著頭,偶然瞥見他的衣服滴下的兩行水漬,將傘又往他那處靠了靠。 “師父,再過不久就是您生辰了,想要什么?”溫以笙在一旁躍動的眉毛似乎比他還要興奮,“師父你只管說,我一定會幫您弄來的?!?/br> “生辰——”果真少年臉上絲毫沒有喜悅之色,“按著平日讓下人備下酒菜宴請門中的人便好?!?/br> 果真,沒什么稀奇的。 “???您沒什么想要的嗎?”溫以笙湊近了看他,果真神色中除了武功沒有別的嗜好了。 見她有些沮喪,少年想了想說道,“若是能在宴會之中看某人舞上一段百轉(zhuǎn)劍,我想應(yīng)該不錯?!?/br> 溫以笙連忙點(diǎn)頭,先不管那百轉(zhuǎn)劍是什么,答應(yīng)道,“那就由以笙來舞吧!這百轉(zhuǎn)劍——以笙一定會學(xué)會的!” …… 愁眉不展的三日,溫以笙最恨自己的嘴一不小心答應(yīng)了師父這些。誰都知道師父的百轉(zhuǎn)劍是很難學(xué)會的,就連辰序師兄那樣的練武之才都學(xué)不會,更何況是她——一個無用的練武蠢材。 “以笙,要不換一種劍法,師兄自創(chuàng)的劍法也不錯?!?/br> 溫以笙搖頭,手中的劍依舊握緊,帶動著劍在空中比劃四個橢圓隨后要立即轉(zhuǎn)身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