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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給拆穿了?!?/br> 他輕松一口氣道,“眼下,她對我的懷疑加深,總有一日會拆穿?!?/br> “公子總不能一直以這瘋瘋癲癲的姿態(tài)過完余生吧?” 玉乾笑了笑,“聰明過一生是過,瘋瘋癲癲過一生也是過。又有何區(qū)別?” 風塵微微埋下腦袋,“我想,顏姑娘會想明白的……可到那時,公子難道要一直吃軟飯嗎?” 玉乾臉色一變,忽而笑道,“吃軟飯的人一定是聰明人,你,是不會明白的?” 為何風塵總覺得他家公子是在炫耀什么?裝瘋賣傻也有東西可以炫耀? “對了,明日給冬青那小子送去這個?!?/br> 風塵定睛一瞧,“這不是,紙鳶,這么大的紙鳶?公子您從哪里弄來的?” “我偷偷做的?!?/br> 風塵看著紙鳶的大小仿佛和那日冬青說的一樣,公子是在為冬青做些什么,但都在做些什么呢? “這紙鳶若是直接拿去,該如何解釋?” 他眼眸一動,隨即說道,“說是集市里買的,或是說從玉都帶來的,總之,不能提起我。” 風塵點頭,拿著紙鳶朝著冬青的屋子走,看見許多醫(yī)女進進出出,藍衣也站在門口。 “出什么事了?”風塵上前忙問。 藍衣臉色微白,唇間也微微發(fā)抖,“今早,冬青趁宮人們不備,偷偷溜出房間,結(jié)果……暈倒在路上了?!?/br> 他手中的紙鳶落地,腳步不停地往回趕。 那個晚上,是東方國皇城的不眠夜,清淺守在他身邊一晚,他的高燒還是沒有退下。 隱約間,她能聽見冬青在說話。 他說,“爹爹……娘親……小梅……”她的眼淚隨著止不住往下流。 玉乾只能站在門外,看著醫(yī)女進進出出,看著里頭忙得焦頭爛額,他的心忐忑不安,第一次,為了一個孩子忐忑不安。他看著青石板上的紙鳶,想著冬青曾說過,想要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再去放一只紙鳶…… 那只紙鳶,應(yīng)該有那么大…… “公子,三公子他,已經(jīng)沒了……” 他的手緊緊攥在一起,臉上依舊是云淡風輕,但風塵瞥見,那眼眶承受不住的晶瑩。 這一夜,冬青沒了,他曾拉著他的手臂,喚著他五哥哥。 而現(xiàn)在,只有一個死物,還在地上,伴著這凄冷的月光,在這深秋寒澈人骨。 那一天,在他的夢里,始終揮不去一個人的聲音。 …… “五哥哥,你老實說,我,我的病,真的能好嗎?” “當然呢,只要乖乖喝藥,乖乖睡覺,過幾日,哥哥就帶你去放紙鳶?!?/br> “放紙鳶?五哥哥最好了!最好了!” …… 他從夢中驚醒,懷里抱著的竟是那只紙鳶。冬青沒了,他的心竟有這么難受。 他并不應(yīng)該怨天尤人,怨老天讓他命運坎坷,因為老天還會更殘忍,讓這所有的一切變得猝不及防。 相遇,分離,分開時從感受不到悲傷;但倘若先相遇再分離,這份悲傷則會加倍。 任何人都懂得道理,但誰也料不到何時會和一個人分離。人們說,這由天定,于是,他們開始怨老天…… “公子,這紙鳶,還是拿去燒了……” 他搖頭,大概秋日里的笑意多半悲涼,“明日該是個好日子,找個地方,去將它放了吧!” 人們說,別離總在這深秋,他想是對的,因為人們選擇在深秋別離,才讓這秋意更加悲涼。 清淺望著天空中的那只紙鳶,忽而晃了神。 “君主,這究竟是何人在放紙鳶呢?好大,好高!” 她心中仿佛有了答案,“他大概也在想,這個世間為何最多的別離?緣起緣滅,好似在說明這個道理。就像這只紙鳶,高高在上,卻始終遙不可及?!?/br> 藍衣說道,“藍衣不知道這些,只是緣分這東西本就難定,誰知道明日會如何,但活好現(xiàn)在不就好了?” 是?。炕钤诋斚?,多少年前就明白的道理,為何慢慢遺忘了呢? 倘若那一只紙鳶能帶到天上,或許所有的遺憾都能解決吧! 紙鳶飛在空中,有一根線牽引著它,讓它永遠無法離地,因為這根線,它和地面開始認識,因為這根線,它和牽著這根線的人開始相識。但線總有一日會斷裂,而無論你放不放手,那個原本與你相識的紙鳶,會越飛越高,直到消失在你的視線中…… 正文卷 第四百零三章 我的一個朋友(四) A ,最快更新世卿最新章節(jié)! 幾經(jīng)生死過的人,往往不再會變得撕心裂肺,不是因為無情,而是那顆心早已經(jīng)支離破碎。 一直向東,陳王真是后悔信了這個邪,朝著東邊一直走,不就是東方國?他真是愚蠢之極,才會相信白梨這個神婆的鬼話。 一路上,白梨安然坐著手里緊握著那三枚銅錢。 他一直好奇,這女子仿佛極其寶貝這三枚銅錢。 “喂!你,幫我算一卦。” 白梨緩緩睜開眼問道,“陳王想要算什么?” 陳王仔細思慮了一會兒,然后頗帶神秘地回答,“你先算,算完再回答你?!?/br> 銅錢隨即擲了六次,發(fā)出清脆丁當聲,尤為好聽。陳王看著她在竹簡上畫著線,卻始終不懂那些線的意思。 大概過了半盞茶功夫,她很是興奮地朝著他笑道,“是大有卦,陳王,看來真是大利東方!” 他嘴邊的茶微微發(fā)燙,竟然真是個吉卦,可他分明算的是…… “不過……”她眉頭微微皺起看著陳王,“您占到的是六五爻,爻辭曰,厥孚交如,威如,吉。意思是讓您誠信交往,您……是有什么事情隱瞞的嗎?” 陳王愣了愣,揮袖搖首道,“不是我有事隱瞞,而是你,你有事瞞著我嗎?” 白梨嘴邊的笑意緩緩而逝,“為何說,是我?” “我這卦,起卦之時想著就是為你而算?!?/br> 嘴角微微顫動,白梨莫名其妙慌張起來,“您,為我算?” “一來,總是說你神機妙算,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二來,你這個神棍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