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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睡著,就仿佛下一刻的天明也不能打攪他們,只是想要在這忽而冷風蕭瑟的秋日,睡個歡暢。 “糟了!糟了!” 她緩緩從桌案上起來,迷迷糊糊聽見藍衣的聲音。 “糟了!太上皇失蹤了……” 所有人立刻精神起來,看著那空空的床榻,這一個晚上怎么可能…… “風塵?”她走到門口,原來,不止他們,昨夜風吟殿的所有人都像是被下了迷藥。 藍衣立刻檢查了食物,可食物中根本沒有下藥,更沒有下毒? “水?”她突然靈光一閃,果真,水中被人下了迷藥。這個人,沒有用毒藥毒死太上皇,而是直接帶走了他,這是為什么?她想不通,而此時,要去何處找尋太上皇呢? “陛下,您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風塵雙眼通紅地盯著她,“公子那么信任你,你怎么能……”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用嗎?”她揮袖而去,“趕緊派人去找!” 玉恒得知此事,自然也必須派人來找尋太上皇。此事不想讓所有人知曉引起驚慌,但皇宮哪是一個能藏住秘密的地方。短短一個早上,幾乎皇宮中所有的人都知曉太上皇昨夜失蹤,但他究竟去了何地,卻無人知曉。 藍衣看著自家的君主,她從未見她慌亂過,那種眼神不會騙人,盡管在風塵面前,她做的如此鎮(zhèn)靜。但那個傻子丟了,她好像比誰都要緊張。 “君主,你說……太上皇會不會已經(jīng)……” 她搖頭,依舊在思考什么,“兇手沒有直接下毒毒害他,而是將他帶走,必定有什么原因在?!?/br> “兇手是太上皇認識的人?” “不。我想應該和羅氏有關,必定是羅氏在死前和兇手說了什么?!?/br> 藍衣聽不太懂,“羅氏又不是靈山軍,兇手為何還要在她嘴里套取關系。” 確實,說羅氏攜有秘密的說法,實在說不過去,但倘若不這么想,太上皇又會和此事有什么關系呢? “藍衣,那份名單……”她突然想起什么,紅衣女子交予她的那份名單,定還有什么消息,“水,用水。” “什么?”藍衣迷糊著轉身去拿了一杯水過來。 還未想著遞過去,就被她一把潑在了那份極其珍貴的紙上。 “君主!”藍衣伸手去攔,顯然依舊晚了,只見那份名單上又緩緩印出幾個字來…… 這幾個字,就是為何兇手要殺這些人的原因。也是一個靈山軍長久沒有被揭開的秘密…… “風塵,別找了,快過來看?!彼{衣喊道。 他們看見的那一排字,墨色較淡,但依舊可以清楚辨認。 “靈山軍叛變,人數(shù)一百二十八人,望圣上盡快處理此事……上官月謙……” 他三人,盯著這一份名單許久,這份名單確實是靈山軍的無異。但為何這個上面還有這一排字? 藍衣問道,“這份名單,真的是上官月謙一百多年前寫的?” 東方清淺自然不敢置信,但…… “一百多年前的紙張能夠保存的這樣完整嗎?”風塵有些疑惑,但仔細看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地方,“這個字跡還是很新的,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在誤導我們?” 東方清淺卻一口否認,“紅衣女子不像是會故意偽造文書的人。你們這里,有沒有上官月謙的遺跡?” “有是有……只不過,在祖師殿鎖著,需要圣上的旨意。” 她二話不說,將這名單揣于懷中,朝著乾元殿快步趕去。 玉恒自然奇怪她為何而來,但面對這樣一份名單,也依舊心有懷疑,只好應允著她,同她一起前往祖師殿。 “你……好像很擔心阿乾?” 她翻看著書籍,沒有移開目光,只是淡淡回道,“我是擔心害死你們一個太上皇?!?/br> 玉恒輕松一笑,“你不想會說出這話的人?!?/br> “你也不像是會在這種緊要關頭,說閑話的人?!鼻鍦\回了一句,卻突然發(fā)現(xiàn)手中的那本書冊,“你看!這個,是不是上官月謙的筆跡?” 他仔細掠過上面的字跡,果真,和那份名單上的一模一樣。 “這……怎么可能?一百多年前的東西……” 靈動間她眼眸忽的一閃,說道,“會不會是拓下來的字?” “你是說,這不是真品,但其中的內容卻是從真品上拓印下來的?” 清淺點頭,“那個紅衣女子分明是知道有關靈山軍當年的事,只是不放心將真品交予我,于是先將這復制品給了我?!?/br> 如此說來,就能解釋為何字跡如此新,但她為何要故意隱藏上官月謙的那一排字。 倘若說,真是上官月謙寫下的這些字,那么一百年前,靈山軍之中,真的會有叛徒嗎? 正文卷 第三百八十三章 毒藥毒不死人(四) A ,最快更新世卿最新章節(jié)! 太上皇那里依舊沒有線索,幾乎翻遍了宮中上下,還是沒有太上皇的蹤影。只不過,這個名單仿佛還在繼續(xù)…… “荷花池里,有個死人!” 早上宮人們發(fā)現(xiàn)的,荷花池里又多了一個受害者,好在,這個尸首不是太上皇的。 “死者是禮部侍郎曹真,前不久就是他負責招待你們的?!庇窈阕屑毑榭词缀?,發(fā)現(xiàn)了不太一樣的地方,“這個人,好像不是溺死的,但兇手把他推進荷花池,是為了什么?” 東方清淺也有著同樣的疑惑,“曹真,確實是名冊之中的人。看來兇手的殺人計劃,還沒有結束?!?/br> “你是說……名單剩下的那些人,依舊會有生命危險?” 她點頭,看著這平靜的水面,若有所思,“但兇手對太上皇沒有下手,他殺的那些人,是不是都是罪有應得?” “和立成在幾個月前確實吐了一批官銀,是不折不扣的貪官;這個曹真也是,雖然是禮部侍郎,但卻勾搭上兵部的人,將朝廷撥發(fā)的銀兩中飽私囊?!泵奸g隱約露出一個“川”字,“但……梁太傅和張管事,我實在想不到會有什么事情?” “其實有關靈山軍,我們仍舊不了解。為何上官月謙在名冊之上寫的是,叛變二字……”她仍有種不好的預感,“我總覺得,一百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