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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官月謙有家族遺傳的心悸之癥。但凡聞到稍許的血腥味或是情緒極其激動時,就會覺得心臟如同炸裂一般難受。雖說那時的感覺生不如死,但上官家族也因禍得福,能在此后獲得神奇的力量,無人能敵?!?/br> “無人能敵?這話是什么意思?” 辰安榮見他還是難以置信的樣子,便吩咐道,“陳守信,將那人給我?guī)蟻恚 ?/br> 門外有人應(yīng)聲,隨后三倆個人將一個女子抬到了帳中央。玉恒見是個女子,更是輕笑道,“辰老爺可是糊涂了,一介女流和上官月謙扯上關(guān)系。心悸之癥,或許只是這女子身子骨太過柔弱了,從小體弱多病罷了?!?/br> “主上,切勿只看她是個女子,她方才可是一人躲過了萬箭齊發(fā)啊……”辰安榮則是又氣又惱,將那女子的頭發(fā)抓起,樣貌才慢慢浮現(xiàn),他一眼認便出這人是誰。 “快給我放開!”他從位置上一下站起,神色也立刻緊張起來,“沒聽明白我說的嗎?!快給我松手!”辰安榮有些沒摸著頭腦將手松開,她的頭又立刻耷拉下去。更為奇怪的該是玉恒的舉動,竟直接從座椅上沖了下來,將她抱起。 “是誰人將她傷成這樣的???” 辰安榮支支吾吾,實則還沒搞明白情況,“這,這是靈山軍都尉陳守信帶回來的人,說是在玉都城郊外發(fā)現(xiàn)的……” “將陳守信給我關(guān)進地牢內(nèi)!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這……主上這事……”辰安榮露出難色。 “沒聽明白嗎?”他的眼睛如寒潭冰冷,掃過辰安榮,“靈山軍的戰(zhàn)士生生世世,祖祖輩輩不會背叛,難道你想要違背我的意思嗎?”辰安榮自然不敢,立刻將陳守信給關(guān)進了大牢內(nèi)。 尋了好幾個西北的大夫,這軍中的軍醫(yī)大多本事都不夠,只能去旁邊的小鎮(zhèn)抓了幾個來,為她診治,但一個個的都說她急火攻心,無法醫(yī)治。只有一個從邊城來的大夫,倒是說有法子救,只不過,這個法子太過詭異。 “用主上的血?這……”養(yǎng)賢還是難以置信那大夫所說,“哪有人用人血來做藥引的,主上,這大夫的話不可信!” 玉恒此時哪還聽得進去勸,伸手抽出匕首往自己的手臂上割上一道長長的口子,頓時要多少血有多少血。 那大夫驚呼道,“只需主上一滴血便可,不需要那么多。”但血已經(jīng)流了,傷已經(jīng)有了,這能有何辦法,只能讓那大夫又為他重新包扎了一遍。不過,說來也奇怪,那血做的藥引確實對她那奇怪的心悸之癥有幫助。 臉上的血色恢復(fù)了不少,甚至嘴邊還開始喃喃自語起來。玉恒湊近腦袋仔細聽她說的話:玄七,冰糖葫蘆,rou煎餅……一連串聽不明白的話,讓他滿腦袋霧水,她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為何會出現(xiàn)在玉都城的郊外,是誰帶她去的? “主上,這顏姑娘看樣子是沒事了。牢內(nèi)的陳守信,辰老爺托我來問,是否能夠放出來了?” “放了他?”他兩側(cè)的拳頭捏的死死的,輕笑一聲說道,“之前林德的事情本來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誰知他們屢教不改,殺人屠村,弄得腥風(fēng)血雨,這陳守信,不能輕饒!” “是。”養(yǎng)賢其實也看得出,是這陳守信運氣不好,傷了睡不好,偏偏傷的是顏姑娘,他的主上必然是為之大怒,“不過主上,辰安榮曾說過,顏姑娘是上官月謙的后人,不知此話可不可以確信?” 是啊,辰安榮當初那般興致勃勃將她帶上來,更是說明顏宋就是當年那個大叛臣上官月謙的后人。辰安榮沒有理由撒謊,他根本不認識顏宋;但顏宋,又怎么可能同上官月謙扯上半點關(guān)系呢? “此事,看來還需再調(diào)查一番,不能確信辰安榮的片面之詞……”他思慮片刻,想起了玉都的事,“玉都現(xiàn)在如何,聽辰安榮說起,玉乾被我們的人打傷了?如今可有找到他?” 養(yǎng)賢搖頭道,“應(yīng)該是被宮中的人接回去了,不過如今宮中確實出了大事情。” “出了何事?” “皇后顧氏被太后杖責(zé),顧家人本是玉乾也不敢明著去招惹,可太后如今卻明著面地打了顧氏,分明是不把那顧氏放在眼里。而太后也因此被罰去南山寺靜思其過……” 玉恒淺笑道,“看來此舉之后,顧家必然會減少對皇室的支持,時機已成熟,聯(lián)絡(luò)辰安榮,一切按原計劃進行?!?/br> “是?!别B(yǎng)賢匆忙退下,這一場無法避免的戰(zhàn)役必將進行著,而這絕不只是他與玉乾的對抗。 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 時機成熟(四) A ,最快更新世卿最新章節(jié)! 西北城外,沈全勝的軍隊依舊駐扎在那兒,這幾日來,西北的靈山軍確實有異動。最重要的莫過于,邊城以外的陳國近來也不安分,像是蠢蠢欲動在等待著什么。 “沈?qū)④姡f陳國和靈山軍之間到底有什么交易?”陳統(tǒng)領(lǐng)半插著腰,站在咸水鎮(zhèn)前長嘆。 沈全勝搖頭,輕嘆一口氣道,“陳國人狡詐,靈山軍又想在此時脫穎而出。他們二者即便是有交易,也不會傷了互相的利益。唯獨殘害的,只有玉都百年的基業(yè),以及這成千上萬的玉都百姓。” “那我們?nèi)缃裨撛趺崔k?總不能在這城門前坐視不理吧?” 沈全勝自然知道不能坐視不理,但要想出具體的法子來,確實是個難題,“還是將此事先稟告給圣上,再做定奪?!?/br> “誒……”陳統(tǒng)領(lǐng)走到半路又突然想起什么來,“對了,沈?qū)④娚匣貛Щ貋砟侨?,已?jīng)痊愈了,將軍可要去看看?” 沈全勝想著那人的樣子,和玉德一模一樣的臉,見了又如何,只能徒增傷悲,他終究不是他。入冬的咸水鎮(zhèn)一日比一日冷了,除了風(fēng)吹來刺進骨頭里的寒,就只剩下街上寥寥數(shù)人的凄涼。 “誒!我說你個死乞丐,怎么走路的!”她回過神來,陳統(tǒng)領(lǐng)又在教訓(xùn)這些乞丐了。確實,除了生存,他們不再多奢望任何東西。咸水鎮(zhèn),就這樣一點一點地完了,說起來也真有些可惜。 “陳統(tǒng)領(lǐng),趕緊去練兵吧……這些個乞丐給他們一些吃的就行,不必理睬?!?/br> “誒!”陳統(tǒng)領(lǐng)應(yīng)聲后,還是想要說什么,“將軍,您已經(jīng)幾日幾夜沒合眼了,這世間兵書那般多,如何能在這段時間內(nèi)看得完?還是注意多休息休息……”沈全勝深吸口氣點頭,然后背著身子又勘測起這咸水鎮(zhè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