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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宋緩緩從他身子中站離,想了很久還是最終說道,“對不起,是我騙了你。如若你因此怪罪于我,我不會躲避。你我初見時,我曾對你說的,十年前,你我曾相識,此事是我說錯了?!?/br> “什么是錯了?”他的語氣頓時變得平淡,拼命想從她的眼神中得到什么。 她輕嘆一口氣說道,“你曾說過,你根本不記得十年前發(fā)生過什么事,也根本沒有來過羅府。并非是你無情,那是因為,十年前那個同我同生共死的人……不是你。” 他拼命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然而卻觸到了他好不容易修不好的裂縫,頓時,風(fēng)雪向他心里頭灌。這一年,他找過所有小時候接觸過的人,他害怕自己遺忘了,遺忘了最重要的東西,卻想不到,這些東西本就如同神佛是不存在的。 倘若根本不存在,那他一直以來的愧疚是什么? 倘若根本不存在,那他如今和阿綺的牽掛又是什么? …… “我想,是十年前我重病昏迷時,曾有人在睡夢中提起過你的名字,讓我與那段記憶錯誤地交雜在一起。很抱歉,十年前的那個人不是你,也很幸運,你我不必再牽連?!鳖佀蔚穆曇粢参⑽㈩澏吨?,盡管這是對他的傷害,但這樣的牽連如今要一刀兩斷了,但她在這一刻突然覺得可以輕舒一口氣。 “十年前……不是我……”玉恒像是自言自語,像是再念給自己聽,“不是我……”語氣婉轉(zhuǎn)中,充斥著失望,他看著她的眼神,終于找到了他想要找到的東西,既然她最初是因為這個來到他的身邊,那如今也是因為這個想要離開他。 最讓人語塞的莫過于一直在追尋,一直在愧疚的事情,有一天化成了天邊的泡沫一下即逝,剩下內(nèi)心的空虛,不知所措。既然十年前的人不是他,那為何她當(dāng)初要在婚宴之上牽起他的手,為何如此堅決地告訴他那個人就是他呢?還有迷失沙丘冒死的相救,還有之后在一起面對的種種,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只存在在記憶中的人嗎? “阿綺……”他的聲音干澀,甚至有些顫抖,“就算十年前的那個不是我,十年之后,我也希望陪在你身邊的,是我?!?/br> 她搖頭,將身子轉(zhuǎn)向另一側(cè),緩緩說道,“我找到了,找到那個十年前我一直在找尋的人了,他叫玄七,這是他的乳名,他還有個名字,叫玉乾。” 人尋找的東西有時候虛無縹緲,但這就算是個期待,期待有那么一天伸手可得;只可惜老天爺永遠(yuǎn)是殘酷的,當(dāng)你伸出雙手時,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便化成了泡沫永遠(yuǎn)消失…… 正文 第兩百三十三章 往事不回首(二) 王府內(nèi),更為揪心的應(yīng)該是另一人,她此刻坐立不安,甚至在屋內(nèi)來回的走也無法徹底平靜下來。她本是安定下來的心,突然間被提到了嗓子眼,為何,為何那個死了的女人會活了過來?!而又為何玉恒還能遇見她? “小姐,那顏宋怎么會活了過來,分明我們在那木屋內(nèi)找到了她和她丫鬟的尸首?” 羅素兒立刻豎指示意她小聲,“此事不能聲揚(yáng),尤其不能讓王爺聽見。那顏宋此次回來分明是為了復(fù)仇,但我羅素兒從不會怕她!就算她能活著回來又如何,這王府內(nèi)的王妃只有我一人,而此后,這玉都的皇后也只能是我一人!” 穎兒立即迎合道,“小姐說的是,無論如何,那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屋子內(nèi)的兩人依舊面面相覷,時光在此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門外的下人只聽見里頭的一片安靜,誰也不知他們二人究竟說了什么。只是過了一會兒,玉恒從里頭走出,他的眼低垂著,像是這夜里最暗的那顆星,雖然無力但還努力發(fā)著光亮。 “王爺,冷風(fēng)山那些人有新的發(fā)現(xiàn)?!别B(yǎng)賢的突然打擾,才讓他回過神來,立即前往地牢。 腳才踏進(jìn)地牢內(nèi),就能聽聞幾聲慘叫,此起彼伏,在這四面的鐵壁上來回碰撞。被關(guān)押在地牢內(nèi)的冷風(fēng)山余黨,除了二當(dāng)家一人,都是些不起眼的小角色。自然,這個練劍奇才,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角色。 “王爺,此人說,玉乾曾偽裝成江湖人上了冷風(fēng)山,與其同行的還有顏姑娘?!?/br> 他眼神落在面前這半死不活的人身上,他滿眼的倦怠,身上也被打得體無完膚,只有嘴還會自覺地一張一合。 “你是何人?在冷風(fēng)山是做什么的?”他仔細(xì)打量面前這人。 二當(dāng)家抬著頭,看見面前這人的面相和那騙苦了他的劍客書生類似,立刻中氣十足說道,“你這個騙子!我早就該把你碎尸萬段!你害了我的大哥,還害死了我的兄弟!什么練劍奇才,狗屁!” 玉恒皺著眉看向一旁的養(yǎng)賢,問道,“這人究竟胡說八道些什么?” “回王爺,此人說的……應(yīng)該是玉乾,聽這些人說,玉乾化作了劍客書生,騙此人說他是練劍奇才,這才支走了他,救了那些孩子。大概是覺得王爺與玉乾稍許有些相似……”玉恒微微點頭,看著面前這二愣子還真是上當(dāng)受騙的面相。 “你個不識好歹的人!眼睛給我看清楚了,這是玉都的承安王!”二當(dāng)家耷拉著腦袋,余光再次一瞄,這還真不是之前騙他的那人,長舒了一口氣,無力反抗。 玉恒走近他說道,“你既是這冷風(fēng)山的二當(dāng)家,自然知道冷風(fēng)山究竟做的是什么勾當(dāng)?” “知道……你們不是也知道嗎?我和我大哥靠著拐賣孩子為生,閑著的時候還會那這些孩子去盜墓?!?/br> “你倒說得理直氣壯?” 二當(dāng)家嘴角一撇說道,“那些孩子無辜又如何?我和這些弟兄也得生存,倘若沒了口吃的,豈不是更可憐???” “你可知你們要去盜的是什么墓?” 二當(dāng)家搖頭道,“就是往北處走,有處大的墓xue,大哥也沒說什么具體的,其實,大哥也不知道……” “此話怎講?”眉間疑慮萬千,“難不成你大哥背后還有別人?”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大哥的行蹤詭秘,更別說大哥后頭那人了。再說了,如今我大哥已死,或許沒人知曉此事了?!崩滹L(fēng)山的這些人并非是普通的流寇,看來幕后之人的勢力更是強(qiáng)大,玉恒不禁懷疑起那人喬裝去冷風(fēng)山的目的。 “對了,方才你說起的那個騙你的人,究竟是什么來歷?” 二當(dāng)家搖頭之后,隨即長嘆一聲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