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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看看。” “隨處看看?”三哥依舊露出懷疑,“這冷風山名又叫鬼山,四處百姓聞風喪膽,你倒是膽大敢上此處來。尋常女子被采花大盜凌辱也會失意好些時日,你倒是若無其事,實在可疑?!?/br> 她心尖一抖,臉上仍舊沒有露出破綻來,“三哥說的叫什么話,我來冷風山是為了給爹爹找治病的藥材,而至于公子,既來之則安之,況且公子對我也不薄?!比绯聊徽Z,心中依舊有所懷疑,即便她所說毫無漏洞,但此人行蹤詭異,必定居心不軌。 大概行了半日路程,到了正午的時候才有的歇息,她負責將馬車上的食材搬下處理,其實也就是些干糧,再做一大鍋的湯。孫大娘平常出遠門時也是這樣做的。湯水咸淡適宜,她的手藝向來不錯,其實倘若給她些面粉,更能施展廚藝。 “公子選的這娘子的廚藝倒是不賴……”二當家嘴里塞著一大個饅頭,幾乎要將整張嘴塞滿,“我說,比孫大娘的好太多了,小妮子,你這廚藝都是同誰學的?” 她手中的湯勺停止一刻后繼續(xù)舀了一勺說道,“大概才七八歲的時候,便在廚房里忙活,久而久之,就這樣了?!逼降难哉Z中,充斥著的卻是些深沉的東西,他從未聽她提起過她的童年,雖然之前讓風塵調(diào)查過一些,想不到,聽她說起小時的事情,自己的心也會稍有觸動。 “二當家今日可別忘了練劍,昨日的劍花可還不過關(guān)?!?/br> 二當家深吸一口氣大嘆道,“這劍法難學的很,今日就算了,我還得幫大哥去看管那些個孩子,正午可不行?!?/br> “哎……”他端起湯輕吹一口氣,說道,“我本是惜才之人,十幾年來從未見過像二當家如此適合練劍的奇才。一日不練則會前功盡棄,真是可惜,真是讓人惋惜至極……”顏宋在一旁背過身忍不住偷笑,江湖騙子最愛說的那幾句話,無疑就是,你骨骼清奇,乃練武之才,此處有寶典,你且快快拿去……想不到,玉乾做起這采花大盜來,竟還記得這招。 二當家果然中計,怪只怪他心中好勝心太強,五年來毫無長進,任誰都會著急,“公子慧眼識珠,我自然心中感激。只不過,看守那些孩子可馬虎不得,要是稍有差池,大哥會將我砍了的!” “那又何難?我替你去,你只管安心練劍便可?!?/br> 二當家眼中晶瑩閃爍,滿是深情望著玉乾,手更是不自覺搭上了他的肩,“公子怎會如此好……” 他嘴角上揚半刻便苦笑道,“二當家知道我良苦用心便可,奇才,奇才啊……” 二當家也在原地迎合著,手疊在他手上,很是感激說道,“是公子慧眼識珠,慧眼識珠……”只有顏宋一人站在一側(cè)看完了整出戲,忍住不笑憋得有些累,轉(zhuǎn)身繼續(xù)盛湯。 正午,是他們算好的時機,陳寶寶此時也該將此事稟告給圣上了,如若不出意外,圣上必定會派玉恒來處理此事。他們在沿路做了顯眼的記號,不用過正午,朝廷的人就應(yīng)該能夠找到此處。到時候趁亂將孩子們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地方,便不會再有什么別的事情,能將這些人都就地正法。 “公子,按著公子的意思,已經(jīng)在沿路設(shè)下了記號,二皇子看見之后,應(yīng)該會一路向北行?!?/br> “那便好,最好他是個聰明人,否則這時間稍有差池,整盤計劃便會被打亂?!彼持碜?,從未那樣認真說過,向來他遇事都不慌不忙,“除此以外,馬上找到軒轅?!?/br> “公子的意思是……可公子不是答應(yīng)了顏姑娘嗎?” 他輕嘆一聲,也是實屬無奈,“不管這些,我們必須在朝廷的人來之前知曉那些人的幕后指使是誰,否則,他們官官相護,此事必定不了了之。顏宋……先不要告訴她,等到你們救出孩子們以后,我會同你們會合。” “是。”即便玉乾并未想要傷害軒轅,但只要大當家的還在,只要那個幕后黑手還未被揪出,這些孩子,甚至更多的孩子就要遭罪。 正文 第兩百二十九章 搗虎xue(二) 軒轅是個懂事的孩子,也是個不懂世事的孩子,他常常跟在他父親的身后頭,只是看著父親的笑,然后看著大家伙的笑,自己也會跟著一起傻笑起來。他并不知道父親是做什么的,也并不知道活在這世上必定要為自己找到生計?;蛟S這是可貴之處,或許這又是可悲之處…… 他說話不是很利索,看著拉著自己走的那人問道,“哥哥,我,一起,干嘛?” 玉乾拉扯著他的手,他的小手很暖和,但就是這樣,讓他想起十年前他所經(jīng)歷的冰冷,淡淡說道,“同我走便是?!?/br> 他很聽話,甚至都還不懂反抗,應(yīng)該說他也根本聽不到別人說的任何話,任何語氣,“哥哥,我,好喜歡?!?/br> 腳步突然停止住,軒轅繼續(xù)走了幾步,回頭看向他,“哥哥,怎么?”小眼珠中只會折射淺淡的光,他看到的世間或許永遠是那樣的光明。慶幸老天爺沒讓他聽見這世間的污濁,或許用不了十年,他也會成為那可怕的惡魔。 或許,這并不是懲戒,而是救贖……他拉著暖和的小手,看著他清澈見底的眼眸,嘴唇微微顫動著,而另一只手中已經(jīng)備好了短劍,心軟只會讓更多的人受傷害。 大帳之后乘涼那人,看著帳外的身影吩咐道,“二弟,軒轅此時該喝藥了,記得給他端去,喂得時候記得別太燙,記得吹吹。這孩子呀,就是不愛說話,即便是燙了渴了也不愛說……”身影慢慢靠近,帳內(nèi)那人仿佛看清了帳外是兩個人,撩開帳子箭步向前,卻見那一把冰冷的短劍已經(jīng)架在那孩子的脖子上。 “是你……”他立即明白了什么,眉宇間露出怯色,“你果真不是什么劍客書生,你是朝廷派來的人?” 嘴角輕輕向上一拉,也能露著邪魅的笑,此時的玉乾如同這春末的最后一片花瓣落地,心沉靜下來,低聲說道,“我和朝廷如今還真沒半點關(guān)系,不過我與大當家的關(guān)系倒是不淺?!?/br> 大當家依舊愁眉,問道,“你認識我?你是誰?”他仇家遍布天下,怎還數(shù)的清如今這討債的人是誰呢? “十年前大當家的欠下一債,今日是否也該還了?”短劍貼著軒轅的脖頸,他終于覺得害怕起來,哭鬧起來。就如同十年前那些孩子害怕時哭的那樣,從心底里的恐懼摻雜著無助從嗓子眼里冒出來。 “別!別傷著孩子,有什么事,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