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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一下子涌上來,會讓腦袋發(fā)疼,然后他們仿佛會自己找到順序,在他們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時間點,連成一條線。盡管有些過程難以承受,但記憶永遠(yuǎn)不會停止,會在這最終的結(jié)點驚醒。 “顏姑娘,顏姑娘……” 她聽見有人叫她,緩緩將眼睛睜開,原來是周玉清。她,她回來了…… “顏姑娘,你可嚇?biāo)牢伊耍 敝苡袂逅闪艘豢跉?,一旁還站著一個人,是玉恒。周玉清看了玉恒一眼示意她,緊接著識趣地離開了。 她從床上坐起,枕邊已經(jīng)濕透了,她輕輕摸了摸眼角,竟然*的一片。 “阿綺,你怎么樣,好點了嗎?” 她再次聽見這個名字,心頭一抽,搖頭道,“二皇子殿下,以后,以后請不要再叫我這個名字?!?/br> “為何?你不是說,那是我和你……” “不是!”她突然覺得自己大錯特錯,一開始,原來就認(rèn)錯了人,那個在記憶中的皇子原來并非是玉恒,而那個小離卻突然間成了自己。她之前的理直氣壯原來只不過是一場鬧劇,那么玉恒呢?那她該怎么面對玉恒呢?他并不是那個她要等待的人。 “二殿下,當(dāng)我最后再求您一次,以后,請您不要再喊出那個名字。”因為這個名字于她而言,已經(jīng)成了最深最痛的存在,每當(dāng)出現(xiàn)這個名字,每當(dāng)這個名字在她的腦海中閃過,她就會想起十年前,她母親的尸體,那個冰冷的夜,還有那股難以消散的味道。 玉恒的眼眸漸漸暗下去,原本的光亮不再,“好,顏宋,如果那是你的意愿,我答應(yīng)?!?/br> 她靜靜靠在床邊,腦子里還在不斷上演剛才的所有,眼淚不斷從眼眶中滑落。羅綺說的對,她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如若要選擇面對,必須選擇承受,承受十年前的所有,承受她應(yīng)該背負(fù)起的使命。 “你到底做了什么夢?你昏迷的那段時間,好像很難過,淚根本止不住?!?/br> 她回過神來,這種哭泣像是只剩下了內(nèi)心的嘶喊,然后全部都從眼眶中流下,它止不住地往下流,心卻止不住地疼痛。小六,大家,玄七,還有娘親……這一切,這一場夢怎么會那么真實? “二殿下,太子殿下現(xiàn)在清醒了嗎?” “太子?”玉恒疑惑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究竟你做了什么夢?” 她搖頭,緩緩下床,站起身子,準(zhǔn)備自己去看一看。 “你難道就那么關(guān)心他!” 她突然間止步看向玉恒,玉恒的眼眶也一樣的紅。 “難不成,真如他們所說的,你只不過是想找一個依靠,才來招惹我的?” 她轉(zhuǎn)過頭,輕笑一聲,自顧自地?fù)u頭,向前走去。 顏宋,到頭來,你確實成為了這樣的女人。你欺騙了玉恒的感情,卻始終不愿意面對自己內(nèi)心的情感。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懦弱!羅綺,你說的對!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振作(二) 風(fēng)吟殿依舊是往常那般平靜,誰也不知道里頭的情況究竟如何。她過去的時候,只有絮梅候在外頭,神色緊張,這風(fēng)吟殿前本就只有這么一塊空地,她卻走過來走過去的,繞得人直暈。 她瞥見顏宋,立刻小步跑了過去,“顏姑娘,你沒事了嗎?剛才實在太嚇人了,太子殿下如此,你也如此了……” 絮梅所說的如此倒還真算貼切,太子殿下和她還真算是因為一件事病倒了。 “太子如何?醒過來沒?” 絮梅癟著嘴搖頭,“神醫(yī)也來瞧過,宮里的太醫(yī)沒敢去請。反正,還沒醒過來。白城在里頭照顧,顏姑娘可要進(jìn)去一看?” 白城……她反復(fù)默念這個名字,白城和當(dāng)初那個在玄七身邊的丫頭的名字一模一樣。難不成,就是同一個人?初來風(fēng)吟殿時,掌事說的絮梅和白城都是同時進(jìn)的宮,可為何白城會表現(xiàn)的如此護(hù)主?這一些,是否能夠串連到一塊? “絮梅,能否把白城喊出來?” “啊?”絮梅奇怪著,因為白城向來不喜歡顏姑娘,這回請她出來能聊些什么。 白城緩緩從里頭出來,同絮梅吩咐了幾句,才像顏宋這里走來。 “顏姑娘有事找我?”她的語氣還是與往常一樣,她知道太子的那么多事,并非因為她是小離,而是,她也在那場變故中,同樣是個受害者。 “白城,你知道殿下為何會這樣嗎?” 白城回道,“神醫(yī)說了是殿下以前的記憶重新回來,難以承受,才會陷入昏迷?!?/br> “以前,我一直好奇你的身份。覺得你對殿下的情感實在超過了一個宮人應(yīng)該有的,直到今天,我突然間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你到底是誰?你就是白城,不,還是該說,是十年前那個玄七皇子身邊的白城?!?/br> 她的眼神突然閃爍不定,果真,她就是當(dāng)年的那個白城。 “你——你為何會知道?這件事,應(yīng)該只有宮里的老人。不,就算是宮里的老人也不會記得?” 顏宋淺笑道,“所以,當(dāng)初你被那伙人擄走后,去了哪兒?” “那伙人?”她更是驚訝,眼睛瞪得更圓,“你究竟還知道多少事?” 她淡淡答道,“就這些?!?/br> 白城思慮許久,終于開口說道,“殿下被那些人帶走后,我醒來時,就已經(jīng)落到另一堆人的手中。他們的團(tuán)伙在玉都的各地都有分設(shè),且每個分設(shè)都互相連成一線。而當(dāng)時我被賣到了邊城一地,給一個富人家的兒子做童養(yǎng)媳。然后,邊城時而被犯,有一次,陳國的軍隊打了過來,將我那一大家的人都給打死了?!?/br> “打死了?所以,你又回到了玉都城,你到皇城來的目的,是不是為了殿下?” 白城輕聲一笑,一點也沒否認(rèn),“是啊,就是為了殿下。其實,這些年來,我都在打探殿下的消息。雖然,他可能已經(jīng)不記得當(dāng)初那個在他身邊的小丫頭。但我就想回來,再回到我主人的身邊?!?/br> 主人?顏宋才不信這是什么主仆之情,白城的心思怎么可能沒有一點的男女之情。 “白城,那你知道我是誰嗎?”顏宋突然朝著她一笑,白城心中一提,她有一種大膽的假設(shè)從腦海中劃過,但立刻,又否定了它。 “顏姑娘,我可不喜歡這樣子的打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