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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靈一來幫忙嗎?是嫌棄——靈一手笨嗎?” 她繼續(xù)不理睬,自顧自接著下一步,只是一旁看著的浣浣忍不住想要教訓(xùn)她。 “我說怎么哪兒都有你!你可知這里是什么地方,這是王府!你憑什么在這里和公主大呼小叫的!” 洛靈一的臉上并未出現(xiàn)什么不爽的神情,相反倒是很喜歡這個浣浣。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兒了!殿下都沒說過一句,你算什么?” “嘿,你還敢還嘴!”浣浣的手懸在半空,她也沒敢打下去,畢竟那是王府,況且公主還沒開口。 誰知此時玉德聞聲而來,恰巧看見浣浣的手就在離她不遠(yuǎn)的地方,上前伸手就是一巴掌。 浣浣的身子一斜,應(yīng)聲倒地,她自然冤,自己根本沒動手,反倒給九殿下打了一巴掌。 “誰給你的膽子!”他的那一聲吼也嚇住了玲瓏。 玉德看著倒地的浣浣,轉(zhuǎn)而將目光放在站在一旁的玲瓏,“——我同你說過,你最好給我安分點(diǎn),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玲瓏笑了,“殿下,我那侍婢并未動手,也不會動手,您這一巴掌打得她太冤枉!” 見她還抵賴,玉德更是提上氣來,“怎么,難不成我還得看著這巴掌打下去才算不冤枉她嗎?” 浣浣捂著臉頰,有些發(fā)麻的疼,看著殿下誤會了自己的主子,更是耐不住性子,“殿下,不是的,不是的,我家公主方才沒說過一句話,沒做過任何事,不過是想要給您做些糕點(diǎn),是那女人闖進(jìn)來非要搶著做,我這才……” 玉德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浣浣的臉上,他不敢打玲瓏是礙于她周國公主的身份,所以只能打她的侍婢出氣。浣浣本是只有一側(cè)發(fā)麻,這突然兩側(cè)都被打得火辣,根本顧不上說話。 玲瓏的臉上終于浮出一點(diǎn)怒色,“殿下這是干嘛!” 他卻依舊笑著說,“我告訴過你,這個府上你永遠(yuǎn)不會得到你想要的地位,所以這些都是你自找的?!?/br> 說完,他就這樣頭也不回地拉著洛靈一的手離開。自找的?確實(shí)是自找的嗎? 她沉下去的眼眸更深,“那沈全勝呢?” 玉德突然止住腳步,洛靈一也覺得他的神情略有變化。只是,那個他的青梅竹馬,如今怕是已經(jīng)被他拋在腦后了吧! “殿下……” 洛靈一叫了許久,他才回過神來,看著玲瓏,“你知道她在哪兒?” “殿下想知道嗎?” “在哪兒!”他吼道。 玲瓏笑了,怎么,他還想知道那女人在哪兒?卻為何身邊卻擁抱著另一個女人,他對洛靈一,還有沈全勝究竟誰是真情。她突然覺得可笑,是因為覺得在這三人之中,根本算不上什么,玲瓏,你或許注定就是這樣的命。 想了許久,她才回應(yīng)他方才的話,“她很好……你放心?!?/br> 她終究沒有告訴玉德沈全勝的下落,那一個開朗的胖子應(yīng)該會在一個屬于她的地方快樂生活下去。畢竟,那是她手中唯一的籌碼,唯一可以讓玉德留在她身邊的籌碼,這理由雖然聽得實(shí)在可笑,卻也是她自己選擇的。 這婚宴結(jié)束后,周王便立刻回國了,也沒有來質(zhì)問過這個替嫁公主,畢竟是小女兒找的人,必然是可靠的。周國、玉都像是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百姓也像是見到了幸福的曙光。 而另一邊,那兩個去往陳國的人,又會得到什么結(jié)果呢? 奔波了幾日,他們終于在陳國邊境的小店里歇腳。說來也怪,雖說是要掩人耳目換一個身份,但玉乾選的這個身份也太過…… “來了個神算子,老板!”小二叫喚著老板下樓,底下確實(shí)有兩個道士打扮的客人。 老板約莫著五六十歲的年紀(jì),看著平日里算的就很精明,直接了當(dāng)問他二人,“有錢住宿嗎?” 顏宋本想掏錢的,玉乾卻一下止住她的手,轉(zhuǎn)而看著那個老板,嘀嘀咕咕起來。愣是裝出一副算命的該有的樣子。 “不好,不好……” 老板自然不喜聽這種話,立刻哄他們走:“哪兒來的瘋子!趕緊給我滾!” “誒!”玉乾一個轉(zhuǎn)身撇過老板的那盆臟水,“您不愛聽這話,可您這命啊,確實(shí)不好!” 顏宋實(shí)在搞不懂,分明只是一個簡單的住店,付錢不久行了,何必搞得如此麻煩。 老板更是要撩起袖子干一場,“閉嘴!信不信我把你嘴巴撕爛了!” “殿下何必這樣,我們分明有錢住宿?!?/br> 他壓著聲音,“我自有安排,你站一邊,不許說也不許動?!?/br> 玉乾倒依舊擺著他那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隨手用手指算了算,同那老板說,“您命里無妻,夫人帶著孩子跑了,只剩你一人,對不對?” 老板的臉色才慢慢從鐵青恢復(fù)到之前,只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這些?聽別人說的吧?” 玉乾嘴角一勾,像是已經(jīng)成竹在胸,“你,還有這家酒家原本都是你那老婆的,只可惜你老婆與那情夫跑了,才把這酒家留給了你?!?/br> “你是說老板的夫人……”小二說了一半,沒敢繼續(xù)說下去。 “怎么?難不成,我還真遇上了個神算子?”老板依舊半信半疑,只是這些事他從未和別人提起過,畢竟不光彩。 “我不是神算子,只是個聰明人。剛走進(jìn)這酒家,便覺得這四周的裝飾被重新安置過,墻上留有的梅花枝,應(yīng)該是女主人本來放在那兒的裝飾,只是其他的桌子紗幔都與這風(fēng)格相異,所以我猜測,原主人該是個女子,而您是后面接手的老板?!?/br> 老板饒有興致聽了起來,“說下去!” “墻角的那些劃痕應(yīng)該是小孩子用石頭畫上去的,您一直很愛惜這家酒家,卻允許孩子在墻上亂涂亂畫,只可能那孩子是您的孩子。” “那你怎么知道他們跑了,或許,他們就在后堂呢?” “您拿起的那個盆子已是沾滿了污垢,倘若有女主人,這些細(xì)節(jié)她不會不顧的,因此,我便大膽假設(shè)了一下。” 老板聽著,竟覺得這人說的有點(diǎn)道理,他不是來騙錢的,那他是來干什么的。 “直接說!你想來干嘛?” “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