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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那齷齪的心思,殿下,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她多少有些失落,白城雖和她的交際不多,但在她心中自己也成為了世人口中的妖孽蕩婦。她這一身究竟還有何處是干凈的?她聽不慣冷言冷語,看不慣他們做的事,可那又怎樣,這些都無力改變。 “你這丫頭,說的都是什么話?這女娃娃是把老夫給摔了,但也是老夫想要捉弄她,怎得就成了齷齪!”她沒想過那老頭會替她說話。 “殿下,這事情……”白城想解釋,但被那太子老頭打斷了。 “咳咳,老夫老了,但看得見,這女娃娃剛剛立刻查看我的傷,可見是無心之失。此事,有何問題?!” 白城語塞,想不到殿下會開口幫她,“是,白城知曉了?!?/br> 她站在一旁,見著他顫顫巍巍地爬起身子,樣子倒也是滑稽,倘若他病好了,定要慫恿他去戲班子,實(shí)在太有趣了。不過,她心中的疑問更深,小孩,神秘男子,古稀老人……這些人為何都會從他的身上一個個冒出來。而他的病,此生都要在這瘋瘋癲癲中渡過了嗎? 她想得入神,一直沒發(fā)覺有人在她身后。 “阿綺?” 心中一驚,整個人都跟著顫了顫,才反應(yīng)過來這聲音是…… 正文 第四十八章 有美人兮(一) 她來不及抬頭確認(rèn),就被那熟悉的臂膀攬入懷中。那一絲淡淡的幽香,像是玉恒身上獨(dú)有的氣味,她貪婪地嗅著這味道,不放過一絲,像是小孩子的糖癮。如同這入夏的暖風(fēng),將這個人全身心地融入里頭。此刻,她放下了所有戒備和顧慮,就這樣一輩子該有多好。 “還習(xí)慣嗎?” 她搖頭,難得一次見著玉恒,她卻只顧著笑,看著他的鬢角,再看著他眉間的川字,一遍一遍看下去,卻只顧著傻笑。 玉恒的臉色并不是很好,有些發(fā)白,“我去求過皇后,不知為何,她就是不肯放了你。如今,這時局我不能與她多生嫌隙,只得委屈你在這皇宮多呆幾日?!?/br> 她知道玉恒的顧慮,更知道玉恒內(nèi)心真正想要的東西。倘若這儲君之位就是玉恒想要的,那她何來的理由不幫他呢?只是這些天看著全勝這般,心中也泛起疑惑,玉恒對她究竟是何種情感,他們二人又算是什么關(guān)系? 顏宋丟神許久,突然撇過頭問他,“阿恒,你會娶我嗎?” “什么?”玉恒顯然是被嚇住,或許是這個問題太過突然。 “沒事。”她只是覺得阿恒對她好,而她又只認(rèn)定阿恒一人,可是,在阿恒的心中,自己又算個什么?是他閑來無事的調(diào)味品,還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情婦。他從未給過她任何承諾,所以成婚,他也是不愿意的吧! 她搖頭,怕他再看出什么來,“我只是瞧見九皇子和全勝,多少有些感觸,沒事。” 他像是松了一口氣,“這二人,我從小看著,怎會不知曉全勝的心思。只是我那九弟,平日里就輕浮得很,全勝的心思他即便是知道,也怕轉(zhuǎn)頭就忘了?!?/br> “自古多情女子薄情郎,也對?!?/br> 玉恒抖了抖肩,朝她身邊挪了挪,“你這一棍子,倒是將我也拉上了?!?/br> “怎得?別指望我忘記當(dāng)初你對我的薄情,我本就記仇,算你倒霉?!鼻祁佀芜@樣倒沒有一點(diǎn)生氣的姿態(tài),反倒得意中帶著笑。 “也是,薄情郎還是不要將這封信給你了?!彼仡^,瞥見他從身后掏出的淡黃色信封,一把奪來。 “是什么?” 玉恒沉下聲音,“顏府的事,我很抱歉。一直瞞著你,怕你擔(dān)憂。我已私下派了人去尋你姨母的蹤跡,放心,她很好,這份是家書?!?/br> 顏宋來不及反應(yīng),迅速拆了這封信,信里的字跡果真是姨母的。姨母在鄉(xiāng)下過得還好,玉恒也派去了幾人照顧她。 “姨母……”她鼻頭一酸,像是突然堵塞住,喘不過氣,這鼓著的一股氣朝著另外幾個孔出來,擠著擠著眼睛變紅了。她蹭著他的肩,將這眼淚拭干。 “怎得?抱著你那薄情郎,還哭起鼻子來?!?/br> 她撲哧笑出聲來,趴在他的肩頭,竟一會哭一會笑的。 “阿恒,謝謝?!?/br> 她知道他們二人之間不該如此客氣,可此刻,她能想到的就只有“謝謝”二字。 她每日早晨按著慣例去皇后的鳳鸞殿稟報太子的病情,早膳后便留在風(fēng)吟殿,照顧那位太子殿下。盡管他們說太子瘋了,但在她的眼中,他卻更像是多活出了幾個自己。 她喜歡孩子天真善良的眼,喜歡那個鐘情小離深情款款的公子,更喜歡那個處事公道看破世事的古稀老人。只不過,她不喜歡面前這個…… 她從未想過,有一日,太子殿下會回來。不,應(yīng)該說是他的意識清醒了。 白城和絮梅都高興瘋了,唯獨(dú)她一個人站在墻角不知說些什么。 “白城絮梅,你們都退下。” 顏宋聽出他這話的意思,他想和她單獨(dú)聊,心中多少有些波動,難不成他一眼看出她是皇后眼線一事,想要將她逐出宮?迷失沙丘中,她還曾經(jīng)拋棄過他,一個人逃走,難不成是來算賬的? 白城離去時瞧了顏宋一眼,也算不上高傲輕蔑,倒是有種坐看好戲的意思在。是白城將她供出去的嗎? “你,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 她回過神,撇去了所有猜測,迅速在腦海中找詞,“顏宋……得知殿下在迷失沙丘身負(fù)重傷……想著當(dāng)初要不是殿下……也,也不可能活著回來,便想著來照顧殿下。”誰知她連說謊都學(xué)不會,差勁得很。 “如此,也算說的通順?!?/br> 她松口氣,全程低頭,生怕對上他的眼,就不敢說話,朝著身后慢慢挪步,“那殿下沒別的事……” “怎得?!同師父見面,就那么想要離開嗎?” 她猛地抬頭,皺著眉,疑惑看向他。 “師父?……”玉乾這話奇怪得很,難不成,除了那三個人以外,隱藏在他身體里的還有別人。師父,莫不是那種武藝高超的武林高手?還是學(xué)廚藝的,學(xué)手藝的? “殿下……今日是不是還沒吃藥,顏宋幫你去取。”她轉(zhuǎn)身想要趕緊離開,萬一他突發(fā)奇想像與她切磋武藝,她可是萬萬接受不住的。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