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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手中掌握南部的兵權(quán),但要說與他抗衡,則如同螳臂當(dāng)車。那么朝中還會有何人? 敢向太子動手之人,絕不是等閑之輩。 “我看,并非表面那般平靜。他選擇先向太子下手,那么此后,便也可能會將這手伸到我這兒來。” 毒殺太子之人,絕不是與太子的私怨,而是一股神秘力量在背后作祟。要是太子此次真的喪命,他的處境也不會安全。 玉德也沉著氣,“那二哥,這件事,我還是好好再去調(diào)查一番。干脆找八哥幫忙,她母親不是在邊城小有名氣?” 玉德不提,他倒忘了玉堯,此次邊城平亂,他讓玉堯留在玉都。可回來幾日,也不見他前來看望。 那個邊城有些勢力的母親,還有玉堯平日故意藏掩著的計謀,都讓他不由懷疑起他。 他想了許久,頷首,“切忌沖動,別打草驚蛇。” 或許,是一次試探,他不知他的城府多深,那就先試試水。 “對了,二哥和顏宋打算如何,納為側(cè)妃嗎?” “此事倒不急,她大病初愈,需要多些時間休息。況且顏府的事我還沒同她說,怕她受了刺激。” 見玉恒談起顏宋時的一臉春色,他倒吃起醋來。 “我倒是開始羨慕二哥,這嫂子長得已是傾國傾城,二哥還不滿足,要取個側(cè)妃??蓱z我的嫂嫂了……” 若說玉恒心中對羅素兒沒有半點(diǎn)愧疚,那絕不會有人相信。雖是圣上指婚,但婚后二人也是相敬如賓,羅素兒cao持著王府上下的事,算得上良妻。只不過,他本就對婚姻之事毫無期待,對羅素兒也是禮數(shù)俱全。 他只能惋惜,“素兒是好,只不過,我此生認(rèn)定了人了?!?/br> 自顏宋受傷而歸,玉恒待她如同掌上珍寶一樣,真是大變模樣。玉德還記得,以前就算是那顏宋說再多的話,二哥也是假裝耳聾的,冷眼以待。如今,那顏宋啞巴了,二哥的話倒是越來愈多了。 難不成失去一次,真的會讓人倍加珍惜嗎? “二哥這幾日情話倒說了不少,真是大變模樣!” 見他打趣自己,玉恒也將話甩回去,“我倒覺得近日你同沈家姑娘也走近不少?” 談及沈全勝,玉德則是皺眉。 “我同她本就是這樣,二哥也知道的,我從小在沈?qū)④娔抢飳W(xué)習(xí)武藝,和全勝是一同長大的。打打鬧鬧如同家常便飯!” 玉恒接話,“哦,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對她,就沒萌生情愫?” “情愫!二哥又說笑了,我從小就討厭情愛,看待女子的眼光又是極高?!?/br> “你如今是嫌她的樣貌?” “嫂子那樣傾國傾城你自然不用嫌??桑扇珓?,一同打鬧來沒問題,讓我娶了她,我這后半生未免也太過憋屈了。況且,我眼中的王妃必定要曼妙身姿,五官精致,嬌小可愛那種。全勝她,真不行!” 玉德這副德行,他也不是頭回見。從小便是這副模樣,說了許多都改不了這脾性。 “不行也罷,怕只怕,人家已對你有意。到頭來,傷了她的心?!?/br> “二哥說的是?!庇竦掳β晣@氣,“找一日,我會同她說清。按她的性子,絕不會傷心的!” 玉德眼中的全勝,怕就是那么一個人,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她可以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也可以算得上生命中永遠(yuǎn)不會丟棄自己的人。 玉恒忙完瑣事,便立即回王府。往日里,他都不會如此歸心似箭。 “今日身子好點(diǎn)了嗎?” 她點(diǎn)頭,遞過一杯茶。 玉恒喝了口,瞥見案邊的小碗,又問道,“太醫(yī)的藥,一日三次可沒忘吧?” 她點(diǎn)頭,想著不對,又搖頭。 見她這樣子,又開始叮囑,“藥可得吃,再吃幾日,你這嗓子就能好了?!彼窃挼瓜袷窃诤迦龤q小孩。 顏宋抬頭,對這他的眼睛看了許久。為何平日里眼中滿是溫柔的人,如今看起來卻是滿滿母愛?想到這兒,顏宋不由揚(yáng)起嘴角。 他見她一笑,也笑了,“你這笑,莫不是在嫌棄我?” 顏宋忙憋著笑,故作一副正經(jīng)模樣搖頭。 這倒好,算得上是認(rèn)罪了。 玉恒起身,背著手,“本還想說,明日帶你去出去走走,你如今這般嫌我,我看是算了?!?/br> 她正覺得這幾日在王府內(nèi)悶得慌,想來回到玉都還未給姨母請安,正想出門。 拉住他的衣袖,便寫下:“明日可否準(zhǔn)我回顏府”。 顏府? 玉恒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自然,卻又立刻瞞了過去,“顏夫人那兒我已打過招呼,回顏府你這病又會被擱置了,你就安心在這兒養(yǎng)傷。傷好了,再回去。” 玉恒如此說了,她也不能再多說什么,想必也是姨母的意思,讓她在這兒養(yǎng)傷。 “明日,你和沈家小姐一同去逛逛燈會。我晚點(diǎn)過去!記得,將素秋帶上?!?/br> 她點(diǎn)頭,恰巧素秋也在一旁傻笑。素秋有得一身好武藝,就是還在娘胎的時候,她娘吃錯了東西,這心智如同八歲小孩一般。 玉恒身邊倒是就她一個丫頭跟在身邊,而素秋對顏宋更是喜歡粘人的不行。 其實(shí),玉都的燈會年年都有,小時候,娘親和爹一同帶她去看過。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倒是忘記了那種人群如山的樣子。 全勝在大街上走,自然是這大街眾人的焦點(diǎn)。加上她那體型,被人擠來擠去的,自然難受的不行。 “顏宋,我先回了。比起在這兒擠,我倒還是喜歡我家那寬敞的院子!” 顏宋看著她,心中有絲心疼。想起全勝之前提及這燈會的興奮勁,她不怕擠,只是方才街上幾個長舌婦在一旁議論,說得有多難聽,全勝心里自然難受得很。 全勝她什么都好,知書達(dá)理,博覽群書,算得上這玉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才女。只可惜了,那一副皮囊。即便是再好的才華,在這副皮囊之下,也無用。 “姐,咱們?nèi)ツ穷^,吃葫蘆!”素秋眼尖,一下瞧見巷尾處的糖葫蘆攤。 小孩嘴饞,她便帶著她擠了過去。 素秋一見那糖葫蘆,咽著口水,立馬拿起一串便啃了起來。 顏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