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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世哥哥絕不是通敵叛國之人!” 分明昨日才與她訣別,決意獻身,長世哥哥怎么看都是愛國之人,絕不會背叛國家。 玉德嘴角一勾,用那尖利眼神看向她,“依我看,這meimei和哥哥倒是一個樣?!?/br> 玉德話里有話,見全勝瞧了他一眼,才收住。 “先別說這些了,顏宋是被太子帶到這兒的,也是身不由己。即使歐陽長世真的通敵賣國,也和顏宋無關?!?/br> 她突然想起,太子曾說,帶她來邊城是為了將歐陽長世作為餌,吊起歐陽若虛那條大魚。可如今,餌沒了,情形會如何? “全勝,你可知道如今戰(zhàn)況如何?” “戰(zhàn)況……”全勝突然露出難色,她本不想說起,“玉都的一萬大軍被困在迷失沙丘了,陳軍則已在沙丘外駐兵。” “那玉恒呢?”她著急問。 “我二哥自然也被困在迷失沙丘內(nèi)了,怎么,你若是真擔心我二哥,就自己去迷失沙丘把他尋回來!別在這兒佯裝可憐!” “他真的進去了……” 顏宋的腦子很亂,不知該整理出什么東西。他即已娶了別人,便已經(jīng)背棄了原本的承諾。她又何必苦苦逼他想起從前…… 可為何偏偏當她放下所有,玉恒又回過頭,救了她的命…… 她割舍不下,或許是之前還未完全忘的干凈。滴水之情,涌泉之意。 “風塵,是你將我?guī)砘ǔ牵惚囟ㄖ肋@迷失沙丘如何走出,對不對?” 風塵低首回道,“姑娘,風塵的確知道,只是,這迷失沙丘變幻多,每隔半個時辰內(nèi)便會刮起風沙,即使小的認識路,怕也找不回殿下?!?/br> 她見風塵一臉難色,“好,我不強求,你幫我準備好行囊,明日一早便走。” “明日?!姑娘萬萬不行,你要是走了,我如何和太子殿下交代?!憋L塵跪在地上,“若姑娘執(zhí)意要去,風塵愿陪姑娘一同去?!?/br> 太子?風塵原來是受太子之命保護她,真是,她怎么從未想起過風塵是太子的人。奇怪的是,今日的大戰(zhàn)中,未見太子身影,難不成是舍下大軍,自己臨陣脫逃。不,他不該是這種人的…… 天蒙蒙亮,趁著全勝等人還未起,他們?nèi)ズ笤和盗溯v牛車,悄悄駛進了迷失沙丘……說來也怪,風塵是認識路的,可他們走了一大半的路,卻未在路中見到任何人。 她叫住風塵,停下牛車,“前面就別去了,歐陽若虛在外頭駐兵,切勿打草驚蛇?!?/br> 天還沒全亮,這沙丘四處,視野不寬,看不到遠處,風塵有些沮喪,“可是姑娘,這去往花城唯一的這條路咱都尋遍了,還是沒找到殿下?!?/br> 即是通往花城唯一一條出路,他們沒往這兒走,說明…… “看來情況更糟,他們不是困在半路,而是,徹底迷路了?!?/br> “啊!”風塵耷拉著腦袋,“看來是白跑一趟?!?/br> 她突然發(fā)現(xiàn)什么,“風塵你看,這個是不是玉恒當天穿的盔甲?!?/br> 風塵一躍而下,拿過那塊殘布,仔細查看,“這,太子殿下穿的好像也是這種布料?!?/br> 陽光從遠處慢慢灑下,東處突然間,出現(xiàn)了奇怪的景象。 “那里……” 顏宋朝著風塵指的方向,就在東邊,那一方的田地樹林,還有裊裊升起的炊煙,像是有人在那兒生火做飯。 “我曾在古書中看過,那是一種光線彎折而呈現(xiàn)的假象。這絕不是在迷失沙丘內(nèi)的真實景象,應該是花城或是附近山村?!?/br> 風塵似懂非懂望著遠處模糊的景象,突然靈光一閃。 “姑娘!你說殿下他們會不會也看到這個景象朝著那個方向去了?!?/br> 被風塵這一提醒,此時此刻,和玉恒昨日送她來花城的時間接近,他們也有可能到了此地。加上太陽升起后,這景象應該會更為明顯,倘若他們慌亂走入迷失沙丘,確實有可能將那虛像認作花城。 “風塵,從現(xiàn)在開始,記下我們走的方向與步數(shù),一步都不能落下。” “是!” …… 花城的百姓還有從邊城小鎮(zhèn)一帶逃亡的難民,此刻又變得不安。盡管歐陽若虛還在迷失沙丘以外,可是這大量的難民涌入小鎮(zhèn),沒有朝廷的接濟,糧食和藥材都不夠用了。很快,這里也會淪為難民區(qū)。 沈全勝一早發(fā)現(xiàn)顏宋不見的消息,正派人整個城得搜索。 “九殿下,有人看見顏姑娘今個一早,起身進了迷失沙丘。” “她一個人?早知昨日該看著顏宋的?!比珓贀鷳n起來。 玉德的臉色說來也奇怪,本來看見顏宋進去應該開心,可仿佛做了什么虧心事,神色變得慌張,一個勁地嘀嘀咕咕。 “她還真進了,我不過想試試她……” “你在說什么?!” 玉德見她那雙圓滾滾的眼直盯住他,解釋道,“其實,昨日我說二哥也在迷失沙丘內(nèi),是騙那女人的。” “你騙她?!你可知顏宋此去可能是沒命的!” 玉德的個性向來就不會先認錯,還當做自己有理,“我哪知她都不知會我們一聲,便往里頭闖。是那女人太莽撞!” 多少,沈全勝有些失望,她知道玉德的脾氣是不好,但她以為起碼他內(nèi)心善良,從不為難他人,只不過是一時逞嘴上之快。可何曾想過,禍從口出,他如今害了別人,竟還覺得自己有理。 “你怎么能將人命當做兒戲……你可知在顏宋眼中你二哥的性命比她更重要!” “夠了!不過是一個女人,她要去送死,就讓她去好了!你如今怨我有什么用!” 怨……在他眼中,人命真的那么一文不值嗎? 沈全勝的心情一下跌落谷底,她第一次,那么不希望玉德是這種人。 “一個女人,不過是一個女人,好!既然你那么不把人命當回事,從今往后,我也無須和你多言。” 從今往后,我也無須和你多言……五年前,他們?yōu)榻诌叡凰驳降哪泻幊常谴纬车煤軆?,他們近一個月沒有和對方說話。她最后,也說了這么一句。 “我們五年沒吵過架,你如今為了一個才認識幾個月的女人和我吵!你我認識多少年,可你認識她呢?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