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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發(fā)瘋胡來時,我們一直沖他嚷嚷,勸他別蠻干,已經(jīng)把這個月的時間全用完了。就算要通知他,也要等下個月了?!睆埫粜佬Φ溃骸耙埠茫屗嵝牡跄懸粋€月再說?!?/br>“不管怎么說,這回總算是有驚無險……”腦海中,極輕極輕地一聲響,然后小樓深處,那嘖雜混亂的聲音,變作一片沉寂,這個月,他的通訊時間,也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用完了。直到真正確定方輕塵已經(jīng)沒事,且不會立刻面對嚴厲的處罰,他才真正完全松懈下來,意識回歸現(xiàn)實,只覺通身冷汗,口干舌燥,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往嘴邊送。目光同時一掃,發(fā)覺眼前只剩安無忌一人,青姑竟不見蹤影,隨口便問:“青姑呢?”“給你說媳婦去了?!?/br>小樓傳說第六部風云際會第六十六章風水輪流轉(zhuǎn)章節(jié)字數(shù):2629更新時間:08-08-1415:32“青姑呢?”“給你說媳婦去了?!?/br>安無忌神情詭異,語調(diào)奇特。容謙被一口茶嗆得咳嗽連連,掩著唇,撫著胸,半天才問出一句:“你說什么?”“青姑娘去回王媒婆的話,說你同意談親事,囑她用心去挑好姑娘?!?/br>容謙再怎么處變不驚,這時候也給氣傻了:“她怎么這樣自作主張……”“青姑娘何曾自作主張?”安無忌拍著胸口站出來主持公道了:“我去茶樓找青姑娘時,就見那王媒婆正纏著她,打聽你對親事有沒有興趣,青姑娘不敢隨便應,也不敢隨便拒絕,正在為難,恰好我告訴她你有事找她回來,她就對王媒婆說來問你的意思,剛剛?cè)菹嗄阕约翰皇怯H口答應她了嗎?”容謙目瞪口呆:“我答應了?”“是啊,容相你自己一邊微笑,一邊點頭,一邊說好,青姑娘才急忙去茶樓給王媒婆回話的啊?!卑矡o忌笑容滿面地望著容謙。青姑心思淳樸,容謙口中說出來的話,她從無半分疑忌,哪里會多什么心。一見容謙自己確有這個意思,自然立時急著去辦了。安無忌雖然也對容謙一向尊敬順從,但久當密探的人,察言觀色,看人眉梢眼角的本事,自是旁人難及。容謙掩飾的再好,也只是讓他不能察知他到底在心不在焉些什么而已,他心不在焉這個事實,卻哪里真能瞞得過他。只是這么有趣地戲文擺在面前,他怎么可能不袖手坐等著看熱鬧。看安無忌這般幸災樂禍地樣子,容謙不由氣結(jié):“上回都翻了臉。那王媒婆怎么還好意思來搞事。我都這個樣子了,還說什么親?”“你不知道?這幾天你家的青姑娘到處宣揚說茶樓是你的產(chǎn)業(yè),現(xiàn)在你可是這四鄉(xiāng)八鎮(zhèn)最有錢的人之一啊。而且誰不知道你和京城的大官是好朋友。連封大人都在茶樓當眾給青姑娘賠罪。你又有錢又有勢……在媒婆的眼里,那可是大大一個紅人啊?!?/br>容謙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怎么不攔她?”安無忌滿臉無辜:“容相,你這話真是冤枉煞人了,我這個當屬下的。什么時候違背過你的意思。你即是自己想要討媳婦,我有什么資格阻攔……”容謙收斂了笑容,瞪他一眼,喝道:“還不快給我去把人攔下來!”安無忌愁眉苦臉:“青姑娘內(nèi)功好,走路非??欤@會子說不定已經(jīng)和王媒婆在茶樓細說條件呢,我這一趕去,壞人姻緣的……”容謙拿起茶碗,作勢欲擲。安無忌抱了頭一溜煙退出屋外去:“容相放心。你說得話,我哪次沒給你辦到過。你交待的事情,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義不容辭。我一定能及時趕上,阻止青姑娘的……”語聲由近及遠,漸漸微不可聞。容謙嘆著氣放下茶碗,雙手抱了正在作疼的腦袋哀嘆。老天保佑,這青丫頭可千萬別給他找一堆漂亮村姑來!都是方輕塵!——————————————————————————————————————————————————————甘寧宮內(nèi),方輕塵怔愕了片刻,但轉(zhuǎn)眼間,已是想通前因后果。微笑著站起來對秦旭飛一揖:“是我急于讓太上皇復原,擅用異術而受反噬,多虧王爺搭救。”秦旭飛神色略顯古怪的望了他一會才道:“方侯你也是明白人。自然不必謝我。我救的不是方輕塵,而是柳恒等無數(shù)在南方的將士?!?/br>從利害角度來看。他這樣說,倒也合情合理。方輕塵微微一笑:“王爺為的什么是王爺?shù)氖?,我得回性命卻是事實。卻不知剛才,王爺是如何救我于反噬的?!?/br>秦旭飛笑笑:“我對這異術原也不甚知曉,不過是誤打誤撞,強行以刀身斬斷你們的視線,再以刀光反耀你們的目光……”方輕塵暗自咂舌,這家伙。居然蠻干。幸好自己失控的只是極小一部分精神力。否則照他這么搞法,他的所有力量一起炸裂,十個秦旭飛也死絕了。他目光四下一掃,秦旭飛已一笑解釋道:“太上皇尚好,傷勢不重。你徒弟帶他去內(nèi)殿治療了?!?/br>適時一陣風吹來,秦旭飛身上破破爛爛地衣服布條飄飛,瞬時亂作一團,好一只巨型拖把。秦旭飛也懶得去拉平整理了。信手一撕一扯,整個上衣都給他扯開扔了出去。自自然然袒胸露腹。不就是打赤膊嗎?他雖是王子,卻從不將那些規(guī)矩禮儀放在心里。軍營之中cao練的時候,他還和十幾萬人一起。光著膀子跑步練兵呢,就算現(xiàn)在是規(guī)矩嚴謹?shù)膶m廷之內(nèi),他也沒有半點拘束與不自然。方輕塵也一樣平淡從容,毫無回避之意的仔細審視了下他袒露的胸膛,還好,那些細碎的傷口。都是皮rou傷。雖然看上去血糊拉地嚇人,但是應該沒什么大礙。這時秦旭飛已放下了掩臉的手,方輕塵的目光在他臉上那道皮rou翻卷的傷口處略略一凝,卻也沒有什么額外的抱歉或感動的表示,只略微瞇了瞇眼。從容再問:“王爺一刀斬開我與太上皇,想必大家都受了勁氣震蕩,之后,我是怎么醒的?”秦旭飛目光微微閃爍。他可沒指望方輕塵會知恩圖報,感恩戴德。如果他敢告訴方輕塵,自己抱著他靠在樹上,把嘴湊在他耳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