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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錮住她的腿,猛然擊向她手腕,吃痛之下手條件反射松開,刀哐當(dāng)一聲砸落在地上,男人一腳踹開,使出全身力量把她推倒,雙手死死壓在頭頂。 被王澤川控制的少女臉色猙獰,竟然張嘴欲咬舌-- 電光火石間,男人抽出手直接插入她嘴里,手指被咬的鮮血淋漓! 電筒昏黃的光照到他臉上,男人眉心皺得緊緊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忍著痛一聲不吭。 地上的陸思渺痛徹心扉,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嗚咽失聲。 “我沒事,”他痛的聲音都變調(diào)了,還在鼓勵她,“你要堅持住,你答應(yīng)過我的!” 就在這個時候,王澤川忽然消失,陸思渺明顯感覺身體里沒有了他的干擾,徐哲行也察覺對方一下xiele氣,身體發(fā)軟。 陸思渺微微顫顫松開嘴,帶著哭腔,“阿哲!” 男人一把擁她入懷,冰冷的唇不住吻著她的臉頰、嘴唇,“沒事了、別怕,我在。” 陸思渺蜷縮在他懷里,渾身止不住的發(fā)抖,哽咽著,“還好你來了,差一點我就……” “對不起、是我來晚了?!蹦腥搜鄣诐M是悔恨和自責(zé),大掌按著她的腦袋壓在自己胸膛,一聲聲急促心跳昭示著是多么驚魂未定。 陸思渺搖頭,揪緊他衣服啜泣,男人溫柔安撫。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平復(fù)下情緒,長舒了口氣,“你來了就好?!?/br> “你慢慢躺下來,我給你看看傷口,”徐哲行把她放平,幫她處理胸口的傷。 幸好之前她一直在堅持著,和王澤川抗衡,刀尖戳傷了肌膚,但傷勢并不嚴(yán)重,徐哲行脫了襯 衣給她包扎過程中,陸思渺心疼的目光一直凝在他左手手指上,上面血跡斑斑,“你的手怎么樣了?” 徐哲行活動下關(guān)節(jié),“是外傷,修養(yǎng)幾天就好了,別擔(dān)心。” 包扎完傷口,男人把精疲力盡的她打橫抱起,兩人慢慢走出山洞。 剛來到洞口處,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 幾分鐘前。 10:15pm 東哥攔住意欲痛下殺手的西蒙,“你不能殺他!這是在中國,殺了人你也跑不掉!” 西蒙不耐,“我有辦法脫身,你管好你自己就行?!?/br> “那也不行!”東哥又急又氣,“思渺絕對不想看到你為了他去殺人!這樣做的話,你和王澤川又有什么分別!” 西蒙眼神瞬間冷冽如冰,睨向東哥帶著刺骨的寒意,冷笑了下,“別忘了我的職業(yè)是什么。” “但這不一樣!”東哥氣急敗壞,“我們之前說好了的!交給警方處理!我是--”余光瞟到癱在床上無法動彈的王澤川,“等等,我們討論之前先把這家伙打昏?!?/br> 西蒙哼了聲,突然揮起一拳砸到王澤川太陽xue上,殘影還留在視網(wǎng)膜上,登時對方就昏死過去。 “你干什么!”東哥心驚rou跳,連忙摸了下對方的鼻息,確認人還活著才吐了口氣,壓低了聲音,“我是警察!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去殺人!” 西蒙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他,“所以我讓你走了,這里我來處理?!?/br> 他甚至從衣兜里摸出一雙塑膠手套,一絲不茍開始往手上戴! 東哥瞠目結(jié)舌,“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你居然早就打算這么做了!” 聲音一下提高八個八度,氣得想揍人卻又打不過,“不行!你不能殺他!” 面具下,西蒙蔚藍如深海的眼睛閃了閃,嗓音低啞沉悶,“再不走,你就只能目睹我殺他了?!?/br> 東哥簡直拿這個冥頑不靈的家伙沒辦法,偏偏兩人誰也沒辦法說服誰,焦躁之下猛捶了下床,結(jié)果急中生智,“給思渺打電話!” 打了幾次都是關(guān)機,東哥臉色一肅察覺不對,趕緊給徐哲行撥,撥打了幾次都是對方暫時無法接通,最后一次終于撥通了! ---------- 10:21pm 徐哲行放下思渺,一手摟著她,一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蕭旭東,目光一凝,立刻接聽,“東哥,你們抓到王澤川沒?”話語帶著急切。 “抓到了,你放心,”東哥那邊明顯壓著嗓子在說話,“剛才思渺電話沒打通,出事了?” 那邊的判斷和當(dāng)時徐哲行的判斷一樣,陸思渺這個時候該是守著電話,而不是關(guān)機。 “差點出大事?!毙煺苄腥詢烧Z簡短說了情況,那邊倒吸了口氣,“我的天?!?/br> 西蒙冷冷插了一句,“早殺了他不就完了?!?/br> 對方帶著異域腔調(diào)的中文辨識度極高,陸思渺抬頭,正好和低頭的徐哲行目光交匯,她點點頭,對方便默契地把手機遞到她面前,她打起精神,“你們制住他了?” 東哥道,“對,打昏他了。我說報警,西蒙說人交給他……我們兩個吵了半天,還是問問你的決定。” 未盡的話語隱含著深意。 陸思渺心知肚明這話是什么意思,咬了咬唇,她當(dāng)然憎惡王澤川,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但-- “不能殺他,”她一字一字道,眼里凝著冰霜,“我不想因為他連累你、臟了西蒙的手。更重要的是,我要讓他在所有人的見證下活著受到審判,讓他知道他輸?shù)靡凰浚蝗送倭R詛咒,要堂堂正正槍斃他,用他的死祭奠受害者在天之靈。所以他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死去!” 東哥嘆息中夾雜欣慰,“思渺,我知道了。保護好自己。這邊我會處理好。” 電話掛斷。 陸思渺吐了口氣,把手機揣兜里,軟軟依靠在男人胸前。 徐哲行默不作聲,摟著她往山下走。 陸思渺輕聲說,“阿哲,你生氣了?!?/br> “王澤川一天不死,還要折磨你,我不想再看到你受苦了?!蹦腥说蛦≈ぷ?,胸膛因共鳴而輕輕振動,她偏頭蹭了蹭,“都已經(jīng)堅持到現(xiàn)在了,沒事的,”半開著玩笑,“頂多在精神病院待幾個月而已,我扛得住?!?/br> 在回答東哥的時候,她看得清楚。按照審判程序走下來,王澤川得到死刑結(jié)果至少也要3-6個月,在這期間他還能控制她身體,為了安全她這一次她必然要住進精神病院。 讓西蒙殺死他固然一勞永逸,但是她不愿意這么簡單放過他。 “我不怕的,我知道你會一直陪著我?!避浥吹纳ひ糨p柔道,安撫著對方焦躁不安的心。 男人眼眸暗了暗,下巴擱在她頭頂,手臂收緊,高大的身軀將她嚴(yán)嚴(yán)實實摟在身前,一點雨都沒落到她身上。 下了半山,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徘徊的身影,走近一看居然是一個完全出乎預(yù)料的人,驚訝道,“符玉?” “阿哲!”符玉冷的抱著胳膊哆嗦,聽到呼喚欣喜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