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書迷正在閱讀:小樓傳說、擷香、世卿、奶爸的愜意生活、我把你當嫂子、道童傳、大佬從不跪鍵盤、月下貪歡(H)、熱搜女星也追星[娛樂圈]、保護‘自己’作戰(zhàn)
。為什么一定要鬧到魚死網(wǎng)破的地步?” 王澤川嘆息,“因為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他再次提到“時間”,陸思渺心里好像抓住了什么,來不及細想,男人沉著嗓子道,“我們來做個交易吧?!?/br> “我告訴你我在哪兒,而你要做一件事。” 陸思渺咬唇,心口砰砰直跳,王澤川居然愿意透露他藏匿的地方! 盡管猜測到了代價不小,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追問,“什么事?” 王澤川笑了笑,“你知道投名狀是什么意思嗎?我一直覺得,我倆從小的生活背景、經(jīng)歷的差不多,是同樣的人,只是你比我幸運。” 他語氣淡淡的,“我信任你,告訴我藏身之地。而你需要交給我投名狀,那就是親手殺死一個人。” --------- 作者有話要說: 倒數(shù)第十章。 陸思渺想拖延時間,而店長目的相反。 ---------- 抱歉更新晚了。月底會按時完結的,沒有多少了。 ☆、晉江文學城 要是王澤川在他面前, 陸思渺肯定一耳刮子就給扇過去了,她手用力攥緊到手背青筋浮起,匪夷所思, “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樣害我!你簡直是個瘋子!” 王澤川用左手輕輕拍了下她的臉, 笑道,“別激動。你放心, 我不會舍得讓你去坐牢的,畢竟我還要用你的身體出來活動, 你和我, 誰都不想失去自由。你要相信我, 我能夠教你怎么殺人不被抓到,就像20年前我做的一樣?!?/br> 他的語氣帶著自鳴得意,似乎能夠把警方玩弄于鼓掌, 是他人生中非常值得驕傲的一件事。 提到二十年,陸思渺眼前飛快閃過一幅幅血淋淋的畫面,自從王澤川上身后,她隔三岔五都要夢到那些受害者, 冤魂不散在她夢里哭嚎,此刻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恨恨道, “王澤川,時代早就不同了。現(xiàn)在的偵查技術和DNA檢驗技術,以及遍布大街小巷的天網(wǎng)監(jiān)控頭,想要犯罪不被發(fā)現(xiàn)根本不可能!況且, ”她冷冷譏笑道,“你還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被全國通緝,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在陽光之下,只能像老鼠一樣躲藏在陰溝里?!?/br> “閉嘴!” 話音剛落,王澤川驟然怒喝,一巴掌狠狠揮掉桌上擺放的水果,玻璃制的果盤砸落摔的粉碎,阿哲給買的蘋果落了一地,骨碌碌的滾遠,滿地狼藉。 不甘、憤怒、怨恨……他喘著氣,種種情緒瀕臨爆發(fā)中。 怕再刺激他做出更沖動的事,陸思渺頓時噤聲。 王澤川緩了一會兒,語氣又恢復平日里的溫和,而這種翻臉如翻書的脾氣更是讓人心中生懼,“我能被發(fā)現(xiàn),陸思渺你功不可沒。你為什么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本來都已經(jīng)忘記殺人是什么樣的感覺了。還有,如果你當時就死在我手里,唐苑月和沈玉婷都不會死了。別忘了,她們是因你而死?!?/br> 話語銳利如刀直刺入心臟,陸思渺瞳孔緊縮了下,黑漆漆的眸子深不見底。 一個聲音忽然出現(xiàn),溫柔帶著堅定,“這不是你的錯,苗苗?!?/br> “阿哲……” 下一秒,慵懶而華麗的聲線插了進來,“這樣說的話,王澤川你要是小時候被你繼父打死了,豈不是更好?受害者現(xiàn)在還能活的好好的,結婚生子,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OK?” 原本爭鋒相對的氣氛,因為killer帶著異域腔調(diào)的中文而平添幾分喜感。 意識到還有兩人陪伴著她,陸思渺定了定心神,對王澤川道,“只有軟弱的人,才把所有的原因歸結于別人身上。這句話是你告訴我的,現(xiàn)在還給你。是你自己選擇殺人,你就應該付出代價?!?/br> 王澤川嘆氣,“真煩人啊你們其他人,思渺我建議你盡快融合他們,免得耽誤我們的大事。礙手礙腳的,太討厭了。” “什么事?”阿哲發(fā)問。 陸思渺心中一緊,沉凝道,“我不會答應你的,死心吧。” “我現(xiàn)在是在和你商量,至少目標是誰你還可以選擇。不要等到過一段時間之后,你已經(jīng)無路可選。” 丟下一句隱含威脅的話,王澤川悄無聲息下線了。 阿哲和killer詢問經(jīng)過,陸思渺如實相告,得知王澤川逼迫她去殺人后,killer聲音冷厲的像是淬了毒的刀刃,“他讓你殺人,是想以此來控制你。” “絕對不要答應他,連暗中周旋也不必要?!卑⒄軇t是鄭重提醒。 陸思渺再三保證自己一定不會做出蠢事。 而從那天以后,王澤川就半是動情半是脅迫的開始給她洗腦。 “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我只是想讓我們彼此信任而已。其實在知道你也有被家暴的經(jīng)歷之后,我就把你當做自己人了。我們是那么的像,不是嗎?有著同樣的經(jīng)歷,同樣的家庭。” “有的時候我看著你,就像看著另一個自己。你的心里面一定也殘留著憎恨吧。為什么是我們要遇到這樣的事情?為什么別人就能夠幸福的生活呢,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br> “我也不想變成這樣,但你有選擇,你遇到危險的時候你那些朋友可以救你。我什么都沒有。被打的差點死過去也好、被繼父侵犯被母親冷眼旁觀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自己,誰也救不了我?!?/br> 聽到他敘述的悲慘過往,有著類似經(jīng)歷的陸思渺有時也會動容,會忍不住同情憐憫對方,每每稍有動搖,她立刻在網(wǎng)上翻出受害者的照片,如同一桶冰水兜頭澆下,霎時冷靜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可憐,無辜慘死的女孩們的冤魂又能去哪里伸冤? 王澤川整天跟唐僧一樣在陸思渺耳邊叨叨,偏偏他是用意識交流,堵上耳朵想不聽也不行。 更可怕的是,王澤川意識到洗腦對她不起作用后,開始想方設法地搶占她的身體出來活動。 夜晚入睡也變得忐忑難安,王澤川總會趁機出來利用她的身體活動,搞得每天起來她跟通宵熬夜一樣萎靡不振。 還是killer和阿哲輪著出來和王澤川抵抗,才能換得她一夕安眠。 但她知道這樣不是長久之計,越發(fā)催促killer和阿哲盡快融合了。 killer起先不愿,還是陸思渺和阿哲再三勸導,他也明白事態(tài)緊急,這才答應融合。 “我給你講講意大利吧,那個我出生的地方……” 低啞磁性的聲音慵懶地講述著,那個浪漫多情而又遍布看不見硝煙的遙遠國度。 陸思渺醒來,入目是慘白的天花板。她跟停尸一樣的睡姿挺的筆直,低頭一看,右手握著一把泛著喑啞光澤的漆黑手/槍,沉甸甸的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