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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人以上的業(yè)務”。他就是那孀婦的男寵,為了滿足她這位主人家的虛榮,必須撐到最后。其他人都鳴金休兵了,孟小白還得做最后沖刺,他其實已經(jīng)沒什么精神了,只將目光四處飄逸,見一屋的人都懶洋洋的,昏昏入睡,無人對他們這個“死雞撐飯蓋”的機械運動感興趣。而云羨赤身裸`體地斜躺在床上,修長的雙腿蜷縮起來,側著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孟小白。那一刻孟小白才明白為什么那么人愿意為這個男人一擲千金。孟小白努力了一下,然后到了洗手間去。他那晚用藥過度,居然射不出來。云羨推開洗手間的門,帶著艷光四射的笑容說:“射不出來吧?要不要我?guī)湍???/br>孟小白記得——美麗的云羨,多情的云羨,從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云羨。云羨給孟小白發(fā)了一個壯陽補腎的方子,說是自己的秘笈。孟小白笑說:“你這個繡花枕頭,還好意思教我?”孟小白上網(wǎng)一搜,發(fā)現(xiàn)那方子果然是直接從網(wǎng)上抄下來的,哪是什么秘笈。云羨不過是當賣人情。故事的最后,孟小白還是跟江碧桂說了一個數(shù)字,江碧桂痛快地把支票簽了。也是在TALK,這家咖啡廳,有深深淺淺的藍色,有著低調舒緩的音樂,連餐布的材質和紋理,都應當是云恣會喜歡的。所以,當路伊斯看到云恣出現(xiàn)在這家咖啡廳時,一點也不驚訝。但是,他看到帶云恣進來的人是喬桑梓,他的心便有些哂然:誠然,這咖啡廳的硬件條件都是云恣喜愛的,但惟獨一點,云恣不愛喝這兒的摩卡。問題是,云恣喝咖啡,只喝甜甜的摩卡。路伊斯還知道,云恣喜歡喝的摩卡,只有那么幾家店,他都能數(shù)出來,但看來,喬桑梓似乎不能。喬桑梓與云恣在窗邊落座,侍應送上餐單。云恣顯然是來過這家店的,還是和路伊斯來的,他也知道這兒的摩卡不合口味,但還是微笑著點了一份摩卡和櫻桃派。二人沒怎么說話,云恣偶爾講兩句話,喬桑梓偶爾應兩句,彼此都在看書,就像是學生情侶在臨考前還是意思意思地去圖書館約會。其實他們倒不尷尬,在家里也差不多這樣子。路伊斯看著他們,見云恣呷咖啡的模樣十分愜意,有些奇怪,便招了侍應來問。那侍應便答:“這摩卡的配料和用量是喬先生事先提供的。而且櫻桃也應要求,不用罐頭櫻桃,用的新鮮櫻桃。櫻桃派也比平常用更多的霜糖。至于摩卡,奶泡要薄,還要放涼了一點才上?!?/br>新鮮的櫻桃也是喬桑梓自己去買的。他不語,但他會觀察。他一直觀察著云恣的口味,并能得出很準確的結論。事實上,他一直偷偷為這一點而驕傲著呢。78.云恣看到櫻桃派的那一刻已有些訝異,喝到摩卡的時候更加驚奇。后來他發(fā)現(xiàn),只要他與喬桑梓去任何餐館,吃到的東西都總是最合口味的,他便才有些明白,也很是感動。路伊斯埋單離開,看到路上有一對老夫妻在選購櫻桃。那晚,他與孟小白一起吸煙,然后告訴孟小白,自己想有個家庭。第二天,孟小白離他而去。“為什么?”路伊斯想象不出自己也會問這個問題,但他確實問了,還是當著孟小白的面。孟小白也想想不出路伊斯會問這個問題,于是他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咖啡,才答:“因為我也想有個家庭?!?/br>路伊斯不信:“什么?你要結婚?”孟小白說:“難道我就不能累了、想退休了嗎?”孟小白沒想到他被叫來是要答這么一個問題。他還以為路伊斯是想清尾數(shù)呢!雖然這么說很市儈,但孟小白一直記得路伊斯上個月答應送他一套黃金紀念幣。雖然他自己炒了金主,但這個禮物如果人家要送,他也不會不收的。怎么知道居然是來問他這么難堪的問題的?盡管孟小白喊口號的時候說只收房子票子,但如果是值錢的證券啊股票啊黃金啊,他也都是歡迎的。但千萬別給他送什么衣服啊花朵之類的,他是真心會嫌棄的。路伊斯說:“想搞嗎?”“不想?!泵闲“状?。路伊斯笑笑,露出一絲寂寞的惆悵,點了一根煙,靜靜地看著前方。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那能陪我抽完這根煙嗎?”孟小白看了他一陣,才站起來,抽走路伊斯手上的那根煙,身體貼上去,扯開了路伊斯的領帶。路伊斯抱著他,與他纏綿擁吻。孟小白細聲說:“你知道你抽煙的樣子很性`感嗎?”“我知道?!甭芬了挂布毬暤卮稹?/br>孟小白說:“那你知道我這只是在回饋老顧客嗎?”路伊斯噗嗤一笑,說:“這個能在做完之后再說嗎?”他們滾到床上,不住地熱吻,腳勾纏在一起,像從前的無數(shù)個晚上一樣。那些晚上,云恣在喬桑梓家中,云羨在江碧桂懷里,而路易斯與孟小白也算是享受了幾分快樂。做做`愛,好過在家里呆坐。孟小白說:“像你這么好的男人,為什么要買情人呢?”路伊斯說:“因為我想找人陪,但又不想花心思,所以就只好花錢了?!?/br>孟小白感慨地說:“嗯……有錢真好?!?/br>路伊斯撫摸著孟小白光潔的肌膚,笑笑說:“你可不窮!”孟小白說:“是的,可我還想要更多錢。”路伊斯說:“我很明白你的感受,我也總是想要更多的錢。錢,沒有人嫌多的?!?/br>“我一直想著,自己做這些,一直做下去,不是辦法?!泵闲“鬃灶欁缘卣f,“可我又真的不知道該什么時候停下來。其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點積蓄了,我也不是不善理財?shù)娜?,夠我下半生過得很舒服了?!?/br>路伊斯問:“是什么讓你停下來了?”孟小白笑笑,說:“大概是因為你說想成家嘛,我想,我也該休息了。我再怎么賺,都不及你們這些含著金鑰匙出世的有錢仔。”“那是一時沖動,或者是一時寂寞了,我并不想成家。”路伊斯說,“第二天醒來,看到陽光,我就不想結婚了。為什么要結婚呢?太麻煩了。”孟小白說:“就算你不結婚,我也不可能和你繼續(xù)在一起。”路伊斯心中一動,臉上微微笑了,說:“難道你真的想結婚嗎?”“也許?!泵闲“渍f,“也許?!?/br>路伊斯嘆了口氣,說:“那你擺酒記得請我?!?/br>孟小白說:“不要,那得多尷尬?!?/br>路伊斯似乎也找不到什么話說,只好去摸煙。孟小白這次沒有和他分享,只是側著身躺下,閉著眼睡覺。路伊斯一手撫摸著孟小白的頭發(fā),一手拿煙,眼睛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