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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被男□惑,都忘了擔心了。24、第24章可是下一秒,喬桑梓便腳下一滑,往外栽去!云恣嚇得心突然跳高,腳步也猛往前挪。那邊喬桑梓因腰上系緊了安全帶,雖往后一蕩,但他硬用著腰力將身體往前拖了去,又抬腳掙住了石頭,總算是有驚無險。接下來也挺順遂了,只是喬桑梓聽得后面驚叫一聲,皺起眉來往后一看,便見到一個穿西裝的摔到在地上,亦看不清相貌。喬桑梓沒理會,自顧自地往下挪去,很快就安全落地。云恣卻一臉血地爬起來。那路人社員看到云恣這樣,驚叫一聲,說:“沒陰功啰!哥仔你沒事吧?”喬桑梓這才注意到來人的相貌,見云恣臉上臟兮兮的還沾了血,不禁心中一驚,跑過去問:“你怎么了?”云恣摸了摸臉,摸到一手血,卻說:“沒事,我是擦傷了而已?!?/br>社友看了看他,說:“哦,你就是喬先生的秘書呀?怎么這么笨手笨腳的呀?”喬桑梓瞪那社友一眼,說:“關(guān)你什么事!有帶藥嗎?”“有……攀巖當然有帶外傷藥呀……”社友見喬桑梓兇巴巴的還長那么壯,只能小心伺候,從背包里拿了藥出來。喬桑梓扶了云恣到一邊的巖石上坐著,用帶著的礦泉水濕了手帕,幫云恣清理傷口。云恣的傷口上有沙,清理起來是挺疼的,但云恣仍一邊忍著痛一邊說:“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br>喬桑梓粗聲粗氣地說:“你來干什么?”“就是!就是!”社友橫插一句。喬桑梓看社友說:“你在這兒干什么?”社友愣了愣,說:“我……我也想回家呀,這不是藥都在你這兒……算了算了,藥送你了,我回去了還不行嗎?你們兩個悠著點兒吧!”社友背起背包就走,心想這喬先生一臉黑社會的模樣,不怕嚇壞小朋友嗎?喬桑梓換下西裝后,真的有幾分黑道感覺。套上西服時,只覺得他身量高大、表情冷漠,卻也看不出他的身形其實是這么壯的。加之他長相本就偏凌厲,目光又銳利,黑口黑臉的,雖然是帥哥卻不好親近,不似云恣那么有親和力。云恣的臉白白嫩嫩的,平白添了幾道擦傷,喬桑梓十分不快,小心翼翼清了傷口后,又拿棉簽沾了酒精給他消毒,再貼上膠布帶,算是處理好了。喬桑梓又問:“身上還有其他擦傷嗎?”“沒有啊,我穿著三件套呢。”所以沒保護的臉比較容易受傷了而已。喬桑梓想了一下,拉起云恣的手,翻看他的手心,果見手掌上還有擦傷。喬桑梓依樣為他的手包扎了一下,仍然問:“你來這兒干什么?”“我啊……”云恣不好意思地說,“我有點擔心,就打來了。是剛剛那位朋友接電話的,告訴我你在這兒。”喬桑梓凝視著云恣,說:“我沒事。你別擔心。”“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怎么好意思擔心別人???”云恣實在十分不好意思,“本來想來看你的,怎么知道反而添了麻煩?!?/br>喬桑梓說:“沒事?!?/br>云恣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膠布,后知后覺地想起剛剛喬桑梓手指的觸感——剛才喬桑梓拉起了他的手呢!云恣想到這個,頭垂得更低了。喬桑梓不知道云恣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猜測一下,才開口:“我真的沒事?!?/br>“???”云恣回過神來,伸手摸了摸喬桑梓的額頭,有點驚訝,“真的沒事了……”喬桑梓說:“我昨晚吃了藥,睡了一覺就好了?!?/br>“啊……”云恣點點頭,說,“看你常常運動,身體果然很強壯?!?/br>“看你!”喬桑梓不悅地說,“我早說了沒事的,你還跑來!”云恣垂下頭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br>喬桑梓將東西收拾好,才說:“沒事了,我們回去吧。”云恣知道喬桑梓不生氣了,十分高興,忙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腳下一疼,竟往外歪倒,幸虧喬桑梓及時扶住了他,不然他就要跌在地上了。“你怎么了?”喬桑梓皺眉問。云恣充滿歉意地說:“我好像扭到了?!?/br>喬桑梓嘆了口氣,說:“我背你吧?!?/br>“這……不好吧?”“別廢話?!眴躺h饕诲N定音。云恣便爬上喬桑梓的背了。這樣和偶像親密接觸,還是第一次,叫云恣心跳如擂,又害怕這急促的心跳會輕易被喬桑梓察覺。他越緊張、越害怕,心就跳得越快,敲打在喬桑梓與他胸膛緊貼的背部上。因為長期鍛煉,喬桑梓的背很厚實,要承擔云恣的重量并不吃力。云恣雖然感覺喬桑梓并不費力,但他不知喬桑梓一直有做負重訓練,所以只暗暗慶幸自己有嚴格控制體重的職業(yè)習慣。盡管云恣已經(jīng)不當模特了,但是均衡化飲食和適度的運動量還是繼續(xù)保持著的。見喬桑梓做總裁都時常運動,他也不敢以忙工作為借口而松懈。喬桑梓將他放進車里,開車送往最近的醫(yī)院掛急診。云恣很驚訝:“我只是扭到了而已啊。不要看醫(yī)生了吧?”“要?!眴躺h鞫▕Z了。事實上,喬桑梓相當排斥醫(yī)院,看到醫(yī)護人員還有一種天然的厭惡感。他皺著眉站在飄滿藥物氣味的走廊中,表情坦率地寫著“我討厭這里我想快點走”。盡管如此,他還是跑上跑下的掛號付費領(lǐng)藥了。云恣的腳敷著冰,坐在椅子上看喬桑梓,小心地問:“你是不是很少來醫(yī)院啊?”“是的?!眴躺h鞔稹?/br>“也是,你應(yīng)該有私人醫(yī)生的?”“我沒什么病?!?/br>云恣卻說:“沒病沒痛也該定期做體檢吧?”“嗯?!眴躺h骱貞?yīng)了一聲,表示他并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云恣亦識趣地安靜下來。喬桑梓站在旁邊一陣,仿佛察覺到了什么地看向云恣的臉,見他臉上一片愁云慘霧,便問:“怎么不說話了?”“啊……”云恣愣了愣,說,“沒有?!?/br>喬桑梓有點郁悶搔了搔頭發(fā),說:“我有定期做體檢的?!?/br>“哦,是嗎?”云恣微微一笑,“那很好啊?!?/br>喬桑梓又沉默了下來,他不是一個習慣喋喋不休說話的人。云恣不想讓氣氛冷下來,就繼續(xù)找話說:“對了,你的車子等下還有用嗎?我本來打算今天搬家的?!?/br>“搬家?”喬桑梓看了看他,“你這樣子怎么搬家?”“可是我的房租已經(jīng)到期了,說好今天搬走的?!?/br>“好好的為什么要搬家?”云恣愣了愣,說:“其實回來就打算搬了。Ziv搬走后,我一個人住那么大的屋子挺不習慣的。所以我一直都在找小一點又離公司近的屋子?!?/br>“可是你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不適合搬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