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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給十七,十七去啄了一小口,整只鳥陶醉得簡直要飛升了。 不過她到底要臉的,不好意思跟小侄女搶吃的,又把碗推回去,結(jié)果就是一大一小體形懸殊的兩只鳥你一口我一口分食那么點蜜,看得陸輕輕都覺得她們好心酸。 五總自然是不參與的,巨大的身軀臥在那也顯得十分高大,凌厲攝人的雙瞳目此刻卻是溫柔如水,靜靜地看著這一大一小。 陸輕輕看得一陣感嘆,她想如果她想談戀愛的話,見識過五總這樣溫柔深情的,還看得上別的男人嗎? 看誰都要先把人來拿過來和五總比較一番,然后妥妥的人不如鳥啊。 陸輕輕想想那個畫面,囧。 再想想這兒土著人士的放縱和混亂,更覺幻滅。 幸好我沒興趣談戀愛,陸輕輕想。 把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拋在腦后,她歡歡喜喜地叫畜牧隊來拉牦牛,工程浩大,鳴也帶著他的巡衛(wèi)隊來幫忙了,花了不小功夫才把牦牛從裂谷里拉出去,然后在青鹿城邊上圈了塊地給它們整頓、刷洗。 青鹿城從此也是牛羊成群的高端城池啦! 在眾人高興的時候,陸輕輕帶著三個人離開了青鹿城。 若以青鹿城為參照,白鹽部落在青鹿城西偏南方向,要去白鹽,就要先繞過大鵬部落。 青鹿城去大鵬,白天馬不停蹄,晚上休息,這樣最快也要走七天,而大鵬距白鹽約有十多天路程。 這次他們沒有再先去青鹿原,然后翻越蒙蒙山走老路,而是下了三角高原后,便取道回回山脈。 鳴將他的超風鳥也帶了出來,有超風鳥在上空探路,即便是莽莽群山之中,他們也能挑那條最好走的路走,沿途做下記號,不出意外的話,這條路他們不止會走這一趟,同時也是探一探青鹿城周邊環(huán)境。 因開路和做記號,四人的速度并不快,但也絕不輕松,長年無人跡的山林,野獸自然多,又是萬物復蘇的春天,餓了一冬天的野獸、蘇醒的蛇蟲毒物層出不窮。 所幸陸輕輕有個空間,帶足了武器,弩、箭、刀、矛,不然光是這些武器的損耗就夠他們頭疼的了。 這日他們走了一天的路,快天黑時尋了個林木較為稀疏的地方,準備歇腳。 折了些干樹枝起火,罐頭里的水是白天路過一條溪澗時就留好的,直接架起來燒就行,晚飯是一頭半大野豬,渾身厚皮,黑漆漆的短刺,讓人難以下口。 當放在陸輕輕這不算什么,內(nèi)臟掏空,整頭豬外頭裹上黏土直接扔進火里烤,烤熟了,把外頭黏土敲碎,黏土自然就會把外面的皮和刺都帶走,只剩下干凈軟嫩的rou。 陸輕輕不用動手,嘴上指導就行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趴在一塊巖石上,在一塊薄木板上畫著今天行過的路線,以及路線兩旁的地形山勢,這樣的木板她已經(jīng)攢了很多塊了。 畫完了她抬頭看了看穿林而來的夕照,這些橘紅色的陽光被林木切割成一束一束,長長地拖在地上,又灑落進陸輕輕瞳仁,不覺刺目,反而微微暖煦。 她看見空氣中游蕩的浮塵被照耀得一清二楚,伴隨著林中涼風輕拂,鳥鳴蟲吟,恍惚中竟有幾分悠然靜瑟之意。 第106章 新能力 此情此景,陸輕輕內(nèi)心……毫無波動,她只是微微蹙起了眉頭,心想這太陽落山的方向應該不是正西,是西北方嗎? 如果還是在地球上,或者和地球一樣的話,春分到秋分這段時間,也就是夏半年,太陽自東北升起,從西北落下,越接近夏天升落越偏北,而在冬半年里,太陽子東南升起、西南落下,越接近冬天越偏南。 只有兩分日,太陽升落位置才是正東和正西。 可這里和地球一樣嗎? 而且現(xiàn)在是什么日期呢? 陸輕輕頭痛地揉了揉額頭,爺爺只教過她怎么根據(jù)太陽來確定大致方向,沒教她分辨這太陽是不是地球上看到的那個太陽啊。 算了,就默認太陽正東升正西落好了,反正也只是畫個大致方向而已。 她將所有木板如同拼圖一般拼接起來,便是一條起自三角高原的曲折道路,與大片濃淡錯落的山脈陰影,她鄭重地在地圖的右上方空白處,畫了一個十字,標注方向。 上北下南,左西右東。 正在忙碌的三人都忍不住湊過來,這圖真是看一次驚嘆一次,這圖上,有兩個地方被用重點標記,一個是作為起點的青鹿城,一個是他們中途繞過的大鵬部落。 此外,有些地方被用草汁圈出,那有的是湖泊,有的是有著成群溫順食草動物的青青草甸。 而有些地方卻用鮮艷的花汁圈出,那代表著危險,如他們遭遇過的沼澤,或是還沒進去就因為陸輕輕的靈敏觸覺而緊急繞道的,群蛇盤踞的山嶺。 而如今他們所在的地點,距離大鵬部落都已經(jīng)非常遙遠了。 “真沒想到我們走出這么遠了?!倍袊@說。 陸輕輕點頭,“是啊?!?/br> 這十九天,他們穿越回回山脈,繞過大鵬部落,扎進更為陌生的群山與原野,從精神飽滿體力充沛走到現(xiàn)在身心俱累,遠行可真不是人干的,尤其他們走的是這么一條沒人走過的路。 但此刻看著這幅簡陋但宏大的地圖,那些疲憊卻好像消失了,只剩下一種自己用雙腳丈量了這樣一大片土地的自豪感。 陸輕輕用手指點了點最新一副地圖左下角的空白處,“這里就是白鹽部落了,相對應的就是……” 陸輕輕轉(zhuǎn)頭望向西邊那片平原:“穿過那條地平線之后的平原了。” 鳴說:“我們明天應該就能走到?!?/br> “嗯,先吃東西吧,吃完了好好休息。”正好野豬也烤好了,陸輕輕把地圖收進空間,清出空地,把巨大的土團從火里撈出來,四人圍坐,敲開外面那層yingying的泥殼,里面的rou就露出來了。 這野豬還小,rou非常嫩,腥味也沒那么重,四人都吃得很滿足,陸輕輕抬頭朝蹲在樹上放哨的大黑鳥招手:“咕咕,你也來吃啊?!?/br> 咕咕就是鳴的那只超風鳥,經(jīng)過治療羽毛都重新長出來了,不過它和他的主人受的傷是一樣的,都無法根治,離不開陸輕輕的每天治療。 咕咕這個名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