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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在這島上過日子了,一過,就是千年的時光。 這千年,即使是在島上,也能夠感覺得到,外面不太平。 不知道他過的好不好? 我嘆了口氣,當初他離開時的那個語氣,就好像是準備好了去赴死一般…… 我用力的甩了甩腦袋,覺得自己不能這么咒他。 我看了看逐漸暗淡下來的天色,覺得應(yīng)該回到石頭洞里面去睡覺了。 可是,沒有走兩步,我卻忽然心中一動,轉(zhuǎn)過了頭去。 我看見了一個人影,一個白色的人影。 他穿著白色的衣服,披著白色的斗篷,白色的兜帽擋住了他的半張臉,僅僅露出了一個弧度好看的下巴來。 他的懷里似乎是抱著什么東西,但那究竟是什么,卻看不大清楚。那人抱著懷中的物事,緩慢的行走在海岸邊,一步又一步,確然是用腳在行走的。 我覺得有些稀奇,這樣一個時代,居然還有人用腳一步一步的走路? 哪怕是我這樣的小人物,都是能飛就飛,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走路的。 我接著巖石的遮擋,一路跟在他的身后。他依舊是走的很慢,卻腳步不停。我很懷疑,他打算徒步繞著整坐島走一遍。 原本看他在走路,我也就走路?,F(xiàn)在想想……若是他真要徒步環(huán)島,我還是趁早放棄了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人卻居然停下了腳步。 海風吹動他的衣袂,呼啦一下吹落了他的兜帽。 那人烏青的長發(fā)散落下來,隨風而舞。我想要去看他的容貌,卻只看見了一張沒有五官,模糊的面孔。 我嚇了一跳,趕緊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喊出聲來,驚動到他被發(fā)現(xiàn)。 萬幸,他只是立在海邊,眺望著遠方,并沒有向我這里看過來。 又或者,他從來都知道我的存在,只不過是不在意罷了。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憂矣,於我歸處。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憂矣,於我歸息。 蜉蝣掘閱,麻衣如雪。心之憂矣,於我歸說?!?/br> 他將懷中抱著的東西往風中一擲,那東西忽而化作蒼白粉末,隨風盤旋,眷戀在他的身邊不愿離去。他伸出手,些許粉末于他掌心停駐,未及片刻,便又被風吹散。 “心之憂矣,於我歸處……” “心之憂矣,於我歸息……” “心之憂矣,於我歸說……” “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 倘若緣聚,來日你我,定會相見?!?/br> 作者有話要說: 為一線微茫憧憬一意孤行,這眾生蕓蕓誰不曾如此任性 然而,有很多很多人,連任性的資格都沒有。 想想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就更加應(yīng)該心存感激。 感謝爸爸mama讓我在可以任性的年紀任性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第155章 一百五十五章 我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張熟悉的臉。 熟悉到脫口就要喊出他的名字, 卻偏偏記不清楚這是誰了。 他對我道:“阿瑰, 恭喜你,大夢一場, 元嬰都結(jié)出來了,且留在此處, 你還躲過了個雷劫?!?/br> 我愣愣的道:“……元嬰?” 他摸摸我的額頭, 道:“莫非一夢千載,真?zhèn)€傻了不成?” 旁邊又有一個聲音道:“該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 這聲音……真是似曾相似的緊。 可我卻偏偏想不起來, 是和誰相似。 那摸我額頭的人似乎是惋惜的嘆了一口氣,說:“好吧, 你快再睡睡,睡一睡, 說不定就睡清醒了?!?/br> 我無語一陣, 終于還是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那人道:“真的記不清了?這里的時間是靜止的??!” 我按了按我一片空白的腦袋,茫然的說:“時間……還可以靜止嗎?” 另一個人道:“將空間封印,這里的時間相對外界, 就是靜止的?!?/br> 我努力的思考了一下他說的原理, 最后遺憾的發(fā)現(xiàn)聽不懂。 我盯著眼前的人看了許久, 方才說出一句話來:“我見過你。” 那人翻了個白眼,道:“是么, 我沒記差的話,咱兩這段時間天天見來著?” 我搖了搖頭,閉上眼睛, 肯定的說:“不,不是。我一定見過你……見過你……” 見過你在做什么呢……? 我努力的想啊想,但除了腦海中隱約閃現(xiàn)過一個白衣人御風而書的影子以外,就再也記不起別的了。 另一人適時的說道:“實在想不起來的話,就別為難自己了?!?/br> 我砸了砸我的腦袋,向他投去了感激的一眼。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兩人的模樣,那安慰我的人生的月朗風清,俊美淡漠,瞧不大出年紀來。一直嫌棄我的那個,劍眉星目,唇紅齒白,依稀是少年風華。 都很眼熟??上Ь褪窍氩黄饋硎钦l。 唔,現(xiàn)在最重要的問題難道不應(yīng)該是…… “我是誰?” 嫌棄我的那個道:“自己慢慢想吧,過兩天就想出來了?!?/br> 另一個道:“這里不可久留,我們還是應(yīng)該抓緊時間,找到他?!?/br> 我問:“找誰?” 那嫌棄我的道:“找誰?還不是找你那個不省心的……算了,說了你也想不起來。你還能走嗎?” 我點點頭,說:“能走。” 他道:“那走吧!” 我站起來,等著他們走,卻見他們還是兀自站在原地,衣衫當風獵獵作響,端的是仙風道骨。 他們不動,我也不好動,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他們還是站在原地吹風凹造型,我忍不住說道:“這風……吹著不錯?。 ?/br> 安慰我的那個說道:“風中會殘留氣息。不管是誰,只要存在,就會留下痕跡?!?/br> 我道:“所以你是在探查風中的訊息?” 他點了點頭,繼續(xù)沉默不言。 我低聲問另一個人:“你可以感覺得到風里的氣息嗎?為什么我感覺不到?” 他看了我一眼,高深莫測的說道:“啊,因為你蠢??!” 我:“……” 我們又在風中佇立許久,那人終于道:“可以了?!?/br> 我撩了一把被風吹得打結(jié)的長發(fā),心說總算是等到他這一聲可以了,當真是不容易。 那人打頭走在第一個,我和另一個跟在后邊,走到了岸邊的時候,卻見他的腳步依舊不停。眼瞧著是要走到海里去。 我大驚,脫口道:“我不會游水!” 那一直嘲諷我的依舊在嘲諷我,他說道:“你說什么胡話呢。若是說你不會潛水,我還相信,不會浮水?這也太可笑了。” 我正待要申辯,他忽然從后邊推了我一把,說:“下去試試,可沉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