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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頭臉色微變,說道:“這怎么可能?”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這怎么可能。但是,把所有可能的東西,否決掉以后,剩下來的那個,再不可能,它也是真相?!?/br> “你既然不愿意說,那么就讓我來猜一猜了。當初,雍城城主殺死了所有想要殺的人之后,雖然自焚而死,但是他并不甘心,他還想拉著更多的人來陪葬,所以他就留下了一個詛咒,讓雍城,越來越衰敗。這里所有的子民,都會被囚禁在這座城池,永遠也出不去。他們的靈魂,世世代代在這里積累,逃不出去,也無法超生。這就是為什么,這座城池,會這樣壓抑的原因。雍城里面,靈壓太高,陰陽失去了平衡,所以任何的修士,走近這里,都會被壓制,變成一個普通人。如果說,有誰還可以保存著力量,那么我想,大概就是這座雍城的主人吧!” 老頭淡淡道:“這都不過是你想而已。你沒有任何的證據(jù)。” 我點頭,說:“對,我沒有任何的證據(jù)。那么就不妨讓我繼續(xù)假設一下。斐鑒不能靠近神廟,一靠近就會覺得頭疼、心慌,那是不是因為,那些被城主的究竟的靈魂,都被關在神廟里面,永世不得超生呢?” 老頭聽完,忽然笑了起來,他笑了許久,甚至笑的咳嗽了起來。他說道:“小姑娘啊小姑娘,你真是很聰明。不過,這個世界上,做人做事啊,還是不要太聰明,太鋒芒畢露了的好……雖然我?guī)浊甓紱]有離開過雍城了,卻也聽說過一個成語,叫做引君入甕,還聽說過一句話,叫做,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只不過啊,現(xiàn)在,我是刀俎,你變成了那砧板上的魚rou。雖然不知道你原本修為如何,但是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此刻的你,還剩下幾成本事!” 那老頭拍拍手,說道道:“來人,把她抓起來,帶回神廟。等到祭典之時,就用她來做活祭!” “是!” 老頭話音未落,原本寂靜的巷子里已經(jīng)閃出了四個帶著銀制面具,披著斗篷的白袍人,赫然正是神廟中祭司的標準打扮。我暗道一聲終究還是略有失算,然后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便不輕不重的摔在了地上,剛想著幸好沒有受什么傷,便被那幾個白袍人擒住了。他們將我手臂向上一扭,我只聽得耳邊一聲清脆的“咔擦”,立時便被卸了一條胳膊,那滋味,簡直不要太酸爽。 然而,我還沒還來得及喊一聲痛,便被那白袍人直接一記打暈了過去,在昏過去的那一剎那,我只想說一句話:斐鑒,下次我要是再相信你…… 不,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這都他媽是些什么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上床睡覺之前想起還沒發(fā)文…… 嚇得我立刻就拿起了手機!?。?/br> ☆、第132章 祭典 我記得雍正皇帝曾經(jīng)手書一聯(lián),有道是: 俯仰無愧天地, 褒貶自有春秋。 說的正是做人做事, 問心無愧即可,至于旁人眼光與對待, 統(tǒng)統(tǒng)都可以忽略。 如此心胸,著實叫人欽佩, 然而, 對比我現(xiàn)下情狀,便不禁叫人心中愈加戚戚。 想我兩輩子加在一起算, 也從沒作jian犯科過,到如今竟要來受這無妄的牢獄之災, 實在是可悲可嘆。 我素來是不吝于用最惡劣的思維去揣測我的遭遇的,然而, 我還是沒有料到, 那群祭司居然會不給我飯吃! 搞錯沒有啊!距離祭典還有半個月不到,你們居然不給我飯吃?! 真以為修仙的餓不死? 我確實有辟谷丹不錯,但是我的辟谷丹在乾坤袋里面?。∧銈儼亚ご吡? 我吃什么活命! 揉著肚子, 我忍不住想, 還能有比這更加凄慘的境況了嗎?唯一的救兵是斐鑒,可是他進不了神廟, 更加不用說是神廟的地牢了。 這地牢究竟有多大,我不知道,只知道都是單間隔離, 一人一個牢房,饒是如此,也依舊沒能關滿,可見這雍城的確是沒什么犯人,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有多看得起我,居然把我關在最后一間牢房里面,四肢還都給我鎖上鐵鏈,一看材質(zhì),玄鐵的,真是廢了不少心思。 我在這地牢里面餓了兩天,餓的眼睛都要花了,那作孽的老頭子終于又出現(xiàn)了。 他依舊是拄著那根拐杖,只不過身上衣服不再破破爛爛,而是換成了祭司的白袍,唯一不一樣的,那就是他沒有戴面具,大概是覺得我反正也知道他長什么模樣,所以戴不戴面具也就無所謂了。 只聽老頭說道:“你可知曉,這幾千年來,你是第二個被關進這間屋子的?” 我:“……” 我干干的道:“那可真是抬舉了。” 老頭又問:“你知道那第一個,是什么樣的下場嗎?” 我道:“我不想知道。不過,你們這雍城的規(guī)矩難不成就是,城主喜歡的人都要死?” 老頭道:“如果是錯誤的,那自然需要消失?!?/br>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錯誤,你怎么就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你覺得是錯誤的,所以你把人殺了還有理了?你這思維可真是獨特,難怪你們城主對別人死也是死的一個痛快,只有對你,死不了,出不去,就是為了讓你試試什么是絕望的滋味。” “老而不死是為妖,我看,他就是等著你變成個老妖怪,自己把自己逼瘋呢吧?” 老頭氣急,一連說了好幾聲“住口”,若不是有鐵欄桿隔著,只怕他都已經(jīng)要直接把拐杖砸到我頭上來了。 “若非祭典需要一個全須全尾的人來活祭,我早就拔了你的舌頭!” 我“哦”了一聲,說道:“原來祭典需要一個全須全尾的人啊。只是,你留著一個這么齊全的我,就不怕你們現(xiàn)在的城主大人劫法場?哦不對,劫祭典?” 老頭冷笑道:“若不是為了請城主大人務必光臨,你以為你還能夠活到現(xiàn)在,并且有福氣成為祭品?” 我聽得無語,說道:“成為祭品是福氣?老人家,這么好的福氣,你怎么不親自上陣?” 老頭這一回倒是穩(wěn)得住,沒有被我再一次弄得情緒激動,他說道:“作為城主喜歡的人,這樣奉獻的機會自然非你莫屬。至于我……自然是要恭迎城主回歸,如何能同你相提并論?” 我:“……”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老頭道:“我說……你不會是暗戀雍城城主,一直求而不得才這么變態(tài)的吧?” 老頭轉身欲走的腳步一個踉蹌。 我繼續(xù)道:“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一直都想問……” “你給我住口!”老頭似乎被我剛剛的問題氣的有點瘋,他指著我對身后跟隨的一名祭司道:“愣著做什么!還不給我堵了她的嘴!祭典之前,要是她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