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綻,此時此刻他卻真的對她動了殺機!先殺她!再殺孟裴??!無論如何孟裴不會舍下她逃走的! 刀風(fēng)獵獵,如有形質(zhì),挾著強烈的殺氣撲面而來! 文玹卻站在原地沒有逃,拉弓,瞄準(zhǔn),心無雜念,放手。羽箭應(yīng)弦而發(fā),近距離扎透元德的右前臂,又繼續(xù)穿透他的右肩! 元德的右臂被利箭之勢帶得往后一甩,刀亦脫手,他卻反應(yīng)奇快,疾伸左手,將刀柄抓住,左手一翻,刀光如毒蛇赤練,直向雪白修長的頸項咬去,殺氣甚至更烈! 與此同時身后亦是一聲弓弦輕響,下一瞬他的左肩窩前方驟然突出一枚帶血的箭頭。 是孟裴!傷處一陣麻木,他已無力揮刀,卻仍緊握刀把不放,雙手持刀于身前,猛沖向眼前的文玹。 她把弓朝他丟過來,他連躲都不躲,直接將弓撞開! 弓弦再響,孟裴又是一箭,射穿他右腿!元德只踉蹌一下,連人帶刀宛若合為一體,急若流星追火!直撞向已近在咫尺的少女! 孟裴忍不住失聲驚呼:“阿玹?。 ?/br> 她站在那兒甚至忘記逃走,秋水般澄清的眸子直愣愣瞪著元德。 元德無聲獰笑,笑紋里嵌著血,如地獄來的惡鬼。 眼前的少女嘴角卻忽而露出一抹狡黠微笑。 元德一呆,笑容凝固,眼前再次一暗,已經(jīng)被張大網(wǎng)罩住。少女在最后瞬間向側(cè)旁閃開,他卻已無力改變疾沖的方向,連人帶刀裹著網(wǎng),重重撞到她身后的墻上,左右臂及腿上傷處麻木已過,此時方覺劇痛!! 他咬牙,一聲不吭,丟了長刀,從腰間摸出匕首,用刀去割網(wǎng)繩。 閣樓房梁上躍下十六名侍衛(wèi),每四人手中有一張大網(wǎng),這就往元德身上套,一層又一層,層層包裹,他哪里來得及割?加之雙臂受傷,更是無力割網(wǎng)繩。 另有四名侍衛(wèi)從梁上躍下,手中無網(wǎng)卻手持長鉤,自然是方才元德?lián)湎蛭墨t時,投下第二張網(wǎng)的四人。 侍衛(wèi)們紛紛大喝,一邊用長鉤連勾帶打,擊落元德手中匕首,隨后便沖上去將其按住,收緊繩網(wǎng)。 元德一身的功夫再也施展不開,被繩網(wǎng)包成了一只大粽子,只能破口大罵孟裴、文玹卑鄙無恥。 文玹輕吁了口氣,直到此時她才覺得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像是要虛脫了一般。 孟裴扶住了她,但他自己的手也是抖的。盡管他與阿玹設(shè)想了元德可能做出的反應(yīng)與行動,讓成然與侍衛(wèi)一同演練了一遍又一遍,盡管阿玹與他都準(zhǔn)確無比地射中了元德的臂腿。他仍覺得心有余悸! 他本以為元德上樓后會來襲擊自己,畢竟對于賢王來說,殺死他遠比殺死毫無關(guān)系的阿玹來得有價值,卻沒想到元德會義無反顧沖向阿玹。 萬幸一開始便考慮到有錯算的可能,他與文玹分站二樓兩端,五張大網(wǎng)已覆蓋了所有元德可能在的地方! 方才雖是按著計劃將元德引入蘭薰閣,好加以活捉,但為讓他不起疑,侍衛(wèi)們先將其包圍,與之拼殺,廝殺過程仍然慘烈非常,整個蘭薰閣周圍都被血腥味浸染。 雖然文玹在山寨長大,張大風(fēng)卻從不讓她的雙手沾血,更是從未見到如此殘酷的場面!鼻端一陣陣濃烈的血腥味,讓她反胃想吐。 孟裴見她臉色蒼白,秀眉緊蹙,連雙唇也有些發(fā)白,伸手握緊了她的手。 文玹回頭看向他,只聽他輕聲道:“我也不好受?!?/br> 她輕輕點了一下頭,若是下藥,自然可以輕松迷昏元德,但他醒來定會據(jù)理力爭為自己辯解,也就無法試探出他的忠jian,只有將他引至桃源莊,待其先出手襲擊,才能將其生擒。 文玹與孟裴一同下樓。她忍著反胃之感,提著裙擺盡可能避開樓梯階上的血跡。到了樓下,詢問侍衛(wèi)傷亡情況。萬幸無人死亡,只有幾名侍衛(wèi)因躲避不及受了傷,其中三人傷勢較重,但也未傷及要害,此時都有大夫為其止血治傷了。 元德亦被帶下樓。侍衛(wèi)們將他雙手雙腳綁緊,接著才割開他身上繩網(wǎng)。他仍在破口大罵,又說自己無辜忠良,被二公子陷害,要求見王爺。 “你要見我?”孟煬沉聲問道,緩步從廊柱后走出。 元德見端王亦在,萬念俱灰,張口就欲咬舌,一旁侍衛(wèi)早有準(zhǔn)備,刀柄往他口中一塞,另一人便往他口中灌藥湯,這藥見效極快,不多時元德便已昏迷過去。 文玹上前向端王行禮。孟煬鄭重地朝她點了一下頭:“文小娘子,今日多謝你了!若非你相助試探,這jian賊還不會自露馬腳?!?/br> 他方才遠遠觀之,已覺元德之可怖,此賊在侍衛(wèi)中沖殺就像是虎入羊群般所向披靡,遠觀已如此驚心動魄,若是近距離與之對敵,那需要何等的勇氣啊! 但若不是文小娘子假扮三娘與二郎同行,又無法將其引到桃源莊,只怕他半路生疑就此逃走。而以元德的悍勇,若不是用計,只怕難以活捉他,派再多人圍追堵截也只能抓到一個死元德,且死傷侍衛(wèi)亦會更多。 文玹急忙道:“王爺不必稱謝,民女一心希望早日查明白礬樓一案的真相與幕后真兇。既還王爺清白,也能還我父親清名。” 孟煬點點頭:“賊子既然擒獲,之后的事便交給本王處置吧?!?/br> 文玹心知這之后都是刑訊逼供,她也不愿參與,只道:“若是獲得任何訊息,望王爺能及時告知,民女雖愚昧,也愿盡綿薄之力?!?/br> 孟煬呵呵輕笑:“文小娘子過謙了,對元德首先起疑的是你,而這次誘捕元德的計策,也是你與二郎一同想出來的,若是這樣都算是愚昧,這天下也無聰敏之人了。” 但真正讓他印象深刻的并不是她的聰敏多智,而是她的冷靜與大氣。上一回在此處會面時,面對他帶著幾分誘導(dǎo)的提問,她的應(yīng)對十分恰當(dāng)。而在端王府向文家提親又被回絕后,她再次見到自己,卻絲毫沒有尷尬羞澀或是不安之色,落落大方地上前來行禮,對答依舊如上回一樣,鎮(zhèn)定而且直接。 先不論是不是有可能成為他的兒媳,這孩子讓他欣賞,是個有擔(dān)當(dāng),能經(jīng)歷大事的。二郎果然是有眼光的,只可惜她爹是文成周那個自命清高的死腦筋。 文玹謙虛幾句后便向王爺告辭。孟煬急于審問元德,也不多說客套話了,命人將文玹送回家。 孟裴陪著文玹往外走了幾步,帶著歉意輕聲道:“我要留在這兒,不能送你回去了?!?/br> “沒關(guān)系,我自己回去便是,這么大的事都過去了,回家這點點路又能出什么事?”文玹笑著朝他道。端王審訊元德獲得的信息,未必肯全讓她知情,也只有孟裴留在這兒才能盡可能多地了解詳盡信息。 成然在與元德一戰(zhàn)中亦受了輕傷,右臂劃了道大口子,稍加包扎后已經(jīng)止血。孟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