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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沒法包扎,上完藥便披上外衣。 張大風動了動肩膀,喜道:“阿玹,你這藥真不錯,涂上之后就不怎么疼了?!?/br> 文玹把傷藥給他,叮囑他回去讓小酒每天給他涂,接著問道:“義父,你留在這里用晚飯吧?” 張大風搖頭:“不用!我這就走了!我就是來向你爹娘請罪的,鞭子也抽了,頭也磕了,我沒心事了!哈哈哈!” 他雖被赦免,有了平民身份,也對文成周夫婦有負罪愧疚之心,卻一直不來向文成周賠罪,不是因他不愿低頭,而是怕被人誤會他看中了文成周的丞相地位,想要背靠大樹好乘涼才來向文成周賠罪低頭。 他這一生做過錯事無數(shù),卻從不曾卑躬屈膝投靠權貴,豈肯被人如此誤解?若誤解之人是阿玹的親生父母,他更不能忍!他等了這么久,才終于等到今日,能有機會向文成周坦言認錯負荊請罪,又得他親口承諾盡釋前嫌,只覺心中輕松無比! 他朗聲笑著,大步邁出前堂,正逢文成周從外面進來,他朝文成周一拱手:“文相公,告辭!” 文成周也不挽留,命來升送他出去。 · 孟裴回到王府,入內(nèi)詢問父王是否在府中,卻得知他進了宮,心知他是去見皇伯父,多半是為了解釋與文相公會面之事。 他便先回了澹懷堂。薛氏憂心忡忡地坐在里面,孟煬出門時沉著臉,她知道定然不會是小事,一見孟裴便起身,急切地問道:“二郎,你父王剛回來一會兒就又急匆匆出去,只說要進宮,卻沒說是為何。你可知道是為何事?” 孟裴搖搖頭,安慰她道:“我也不知,應該不會有什么大事?!备竿踹M宮面圣結果未知,此時還是不要讓她知曉,以免她白白擔心。 薛氏卻心神不定,隔了會兒又小聲問:“會不會與你大哥有關?” 孟裴輕笑搖頭:“母親不要瞎猜了,趁著日落前還能賞花,不如我陪你去花園走走,今日陽光不錯,風也不大?!?/br> 薛氏見他也不知,又或是不肯告訴自己,也只能作罷。 · 日暮西山,日光傾斜,將高大的宮閣殿宇的影子拉得更長,倘若走在殿宇之間,便會完全沒入深藍色的陰影中。 孟煬走了一段,見前面有兩個小黃門,手中持著長柄行燈,將檐下與庭院中的燈一一點燃。 小黃門見陰影中走出一人,遠遠地只看衣袍與身形便知是端親王,便立即放下手中行燈,跪伏在地,口中高頌王爺萬安。 孟煬大步而行,被明滅閃爍不定的燭火照亮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沒聽到讓他們起來,兩個小黃門只能繼續(xù)俯低身子,眼角余光看那雙繡著松鶴祥云圖案的黑色靴子從跟前過去了,又等了一會兒,偷偷瞧了眼人走遠了,才起身繼續(xù)點燈。 孟煬徑直出了宣祐門,又從東華門出了宮城,迎面有侍衛(wèi)牽馬過來。他平日雖有特權能在宮中騎馬,今日這種敏感時候,卻在宮城外就下了馬,步行入宮。 他一路奔馬回到王府,一進門就見孟裴等在前堂里。 孟裴只是上前行禮,什么都沒問。 孟煬望著他,忽而嘴角一彎:“準備提親吧!” 孟裴微微一驚,抬起頭來:“我?和誰?” 第156章 送走了張大風, 文玹回到前堂,不見文成周,一問他回了書房, 便找了過去, 向著文成周深深一拜:“爹?!?/br> 她沒有說為何, 但文成周清楚她是為了今日他能與張大風和解而向他表示感激。他伸手扶起她:“阿玹,你不必再謝我, 我并不是單單為了你而勉強與他和解, 張大風的為人我看在眼里。他也不是一味蠻干的莽漢,當年他會搶劫我, 怕是與古二脫不了干系?!?/br> 文玹詫異:“爹你那日不是說你從不曾見過古二么?” “我確實從未見過?!蔽某芍芑氐阶篮笞? 淡淡道, “孟二郎不是查到殷相在延興四年的二月因丁憂去職么?” 文玹點點頭,他雖然明確表示不會同意她與孟裴的婚事,但盧筱勸說她無果后,他倒也未說類似決不允許她再見孟裴這樣的話,只是問她是否想清楚自己所作所為帶來的后果。 文玹說自己想清楚了。這之后他再未提過這件事。也因此,她每次與孟裴交流過各自的進展后,回來都會告訴他。 文成周接著道:“十三年前, 殷相在應天府去職, 他的祖籍在永興軍路, 他回祖籍時若是走得陸路,會經(jīng)過余縣。古二就是在那一年三月得到消息‘有為富不仁無惡不作的貪官巨富’路過余縣的不是嗎?” 文玹只覺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這一生被古二影響得太多, 竟然連幼時被劫都可能與他有關?!所以古二那時很可能收到情報知道殷正祥回鄉(xiāng)會經(jīng)過余縣,才攛掇張大風去搶劫,卻陰差陽錯搶了文成周? 文成周道:“只不過這還只是我的猜測,并無實證,本來想晚些告訴你,但我如今已不在相位,調(diào)查不便,這猜測也可能一直無法求證,只能是猜測罷了?!?/br> 文玹思忖了會兒,將今日她與孟裴對元德產(chǎn)生懷疑,并準備試探他一番的打算告訴了他。 文成周只見過元德一面,就是與端王在桃源莊會面的那一回,他提醒道:“他武功高強,孟二郎若欲加以試探,切記小心他反噬!” 文玹點點頭:“我們會的。” 文成周不由蹙眉看著她:“你也要參與此事?” 文玹坦然望著他:“爹,這樁案子并不僅僅涉及端王府,甚至還可能涉及另一位賢王,你之所以被逼辭相,不也正是因為這樁案子么?只有先找出內(nèi)鬼,才能擺脫隱患,并進一步找到證據(jù),只有查清案子前后,才能還爹爹清白,打消圣上對爹爹的懷疑,也才能讓文家真正太平??!” 文成周卻帶著深深憂慮搖頭道:“你說得雖然不錯,但我作為你父親,卻不愿你去冒險,我寧愿一直被疑忌著,也不愿你因此出一點點事?。∧阋饝?,若無萬無一失的舉措不要輕易與孟二郎試探他,更不要自己親自動手?!?/br> 文玹點點頭:“爹,我答應你,端王府有的是侍衛(wèi)親兵,我沒有必要親自動手?!?/br> · 第二日清晨,文玹晨練之后送文玨文瑜去學里,一路上叮囑他們,若是在學里有同堂的小郎君小娘子好心詢問關心,不必多說家中事,微笑稱謝便是。 若是有人出言輕慢,則不要輕易受人挑撥,當它耳旁清風,置之不理即可。但若對方得寸進尺,甚至動手欺辱,也不必一味忍讓,該如何就如何! 這些學里的孩子多為官宦子弟,對于父親辭相一事也許會有耳聞,而只要有幾個人知道,很快就會傳開。若是平日因嫉妒或其他原因懷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