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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笑意,“蒙圣上恩典,俸祿照舊,還升了一級,如今我是觀文殿大學士了。也好,這下就有時間多陪陪你們了?!?/br> 文老夫人得知文成周提早回府,也讓阿梅扶著出來看是怎么回事。聽聞他辭了相位,有如耳邊打了一聲晴天霹靂,不禁憂心如焚,一疊聲地問道:“這,這是怎么回事?成周,你忠心報國,這么多日廢寢忘食為國cao勞,為何會辭官?圣上說了什么?還會不會有降罪?” 她震驚之余臉色慘白,手腳亦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文成周見狀,怕她受不住打擊昏厥,急忙迎上去相扶:“娘且安心,不會有降罪。先回屋去吧,這事慢慢聽我和你說,只是我不再擔任丞相之職而已,其他一切照舊,娘且放心吧!” 進了屋里文成周也只是輕描淡寫地告訴文老夫人自己提出的變法不為圣上接受,自己堅持己見才惹怒了圣上,要他辭官回家。但這只是政見不同罷了,圣上還不至于會降罪,只是他要就此賦閑而已。 文老夫人這才沒那么心驚rou跳,她雖然仍是傷心于文成周忠君報國卻落得如此下場,但也知他心中不會好受,她若再加以抱怨,只會讓他更不好受,長嘆了口氣后,反而安慰他道:“為人君臣,忠于國事,盡力而為,也已問心無愧了?!?/br> 文成周點頭稱是,安撫完文老夫人,讓阿梅陪著老夫人歇息,他與盧筱、文玹離開老夫人房間,回到外院書房才把事情真正經(jīng)過告訴她們。 文玹這才知道,原來文成周有意變法,但以殷相為首,不少朝中重臣強烈反對,最主要的反對理由就如她之前擔心的那樣,擔心會減少官員貸出常平倉的金額與數(shù)量,也就會大大減少國庫收入。 按照目前的做法,常平倉貸出是兩分利,半年一期,其實年利有四分。文成周的新法卻將半年一期改為一年,仍然為兩分利,且限制常平倉可貸份額為一半,另一半則雷打不動,仍舊作為荒年或災年時調(diào)節(jié)米價所用。遇豐年適當抬高價格入米,防止谷賤傷農(nóng);在荒年則適量降低價格出米,平抑物價,拯濟百姓。 這樣一來,就連延興帝也覺為難,雖文成周的新法是惠民之策,但如若按其法執(zhí)行,國庫收入會減少也是明擺著的事實。中書門下二省的官員亦分為兩派,一派支持文成周,一派支持殷正祥,爭執(zhí)不休,難分高下。 今日早朝時殿中侍御史吳大人上書舉劾文成周受賄,指他收受南方舊部下送來的貢品南芡,又提及他在臨安府提拔過一下屬,而那名下屬是文夫人的遠房親戚。 那名下屬的祖母雖為盧氏女,卻曾經(jīng)攜幼子改嫁,還是遠嫁臨安府,他父親一同跟著改了姓。連那下屬自己都不知自己與文夫人還是親戚,更別說是文成周了,文成周自然據(jù)理力爭。 延興帝亦知這些文官政見不同時,往往互揭其短,這些全都是小節(jié),他本不會在意。如果只是這樣,當然不會影響到文成周的相位,但另一位侍御史張大人卻站出來,舉劾文成周與端親王曾在別莊私下會面。而據(jù)其所言私下會面的時日,就在白礬樓刺殺案發(fā)生的前幾日。 延興帝聞之面色微變。這才是真正觸了帝王大忌的事。 文成周見狀,心中暗嘆一聲,遂主動辭去相位。延興帝當即準予。 但本朝從太.祖開始便厚待文官,丞相若是辭官后,俸祿并不會降,反而會有格外恩典,以示優(yōu)厚大臣,因此文成周雖然掛冠,俸祿卻不降反升,還提了一級。 盧筱心中仍有隱憂,怕此事還有后患,但事已至此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她只怕文成周就此失意惆悵,便柔聲安慰他。 文成周卻反而微笑道:“前段時日我忙于政事,疏于陪伴你與幾個孩子,這下正好得閑,就此陪你去各處逍遙散心,豈不是快事?” 盧筱輕笑出聲,點點頭,望向他的眼神溫柔似水。 文玹心中也是紛亂如麻,不知該安慰父親好還是不安慰他更好,一抬頭見天色不早,才想起今日約了孟裴,他特意告假早退在張家酒店等她,她卻因父親突然辭相一事,震驚擔憂之余,竟然完全忘記此事了! 第154章 文玹出門晚了, 匆匆趕去張大風的酒肆里,孟裴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酒肆里用簾子隔開幾個雅座,他打著簾子坐在里面, 見她進了店, 便起身朝她走過來。 張大風見她不如往日那般進來就面帶微笑, 不由擔心起來:“阿玹你怎么晚來了?阿裴等你快一個時辰了?!?/br> 文玹歉然望向孟裴:“抱歉,我……” 孟裴輕輕搖頭:“無妨。出什么事了?”他久候她不來, 只怕她出事, 便命成然帶人去查探發(fā)生了什么事,待見到她安然進入酒肆, 他的心才放下, 等得久那都是小事, 不足掛齒。 小酒亦丟下點菜點了一半的酒客,朝她跑了過來:“阿玹,出啥事了?” 店里人來人往,文玹不便與他們詳說,朝小酒道:“沒出啥事,我只是出門晚了,你先干活去, 開店做買賣哪有丟下客人不管的道理?!?/br> 小酒撓撓頭, 半信半疑地回桌邊去接著讓酒客點菜。一邊還回頭往看他們說話。 孟裴見她微帶憂色, 輕聲道:“去后面說吧?!?/br> 文玹點點頭。三人來到后面酒庫,文玹把文成周被侍御史舉劾與端王私下會面,不得不辭去相位一事低聲說了。偏偏此事還不能解釋, 總不能說那天在桃源莊會面是為了商議如何抓捕古二吧?那不是更要遭延興帝疑忌了嗎? 孟裴不由負疚,歉然道:“阿玹,文相公是被牽連的,若無我大哥與古二之事,文相公絕不會與我父王見面,更不會遭到這樣的舉劾?!?/br> 張大風奇道:“阿玹,你爹向來與端親王走得不近,皇上又不是不知道,怎么還會懷疑他呢?把事說清楚就好啦?那天我也見了皇上,瞧著挺好說話的呀?” 文玹搖頭,帝王之心最難揣測,何況結(jié)黨這種事是越描越黑,解釋不清楚的,她低聲道:“自古為帝者最不能忍的就是自己信任的重臣有二心,哪怕是一星半點的懷疑,也會越釀越深,爹也只有此時立即辭相,才能洗脫嫌疑?!?/br> 孟裴輕聲問道:“你爹沒事吧?” 文玹眉頭微蹙道:“他看起來還好,并未顯出失意之色,但我覺得他只是不愿我們更擔心罷了?!彼斑€滿腔抱負,要革新變法,卻被jian佞陷害,正當年富力強之時,卻不得不掛冠賦閑,他又怎么會甘心呢? 孟裴亦清楚這點,低嘆了口氣道:“你今日來得遲了,這會兒該去接二娘三郎了?!?/br> 張大風卻顯出若有所思的樣子。文玹看了他一眼,訝異道:“爹你在想什么?” “啊,沒什么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