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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孟裴看出她知道些什么,故意告訴她古二試圖行刺丞相殷正祥,試探她的反應(yīng)。但是沒有說古二已死,只說他被擒。 阿關(guān)聽見殷正祥的名字卻沒什么反應(yīng),只神色黯然。 孟裴冷聲道:“他犯了大罪,已被關(guān)押大牢。你是他仆婦,跟隨他多日,他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是否與殷相公有仇?你若知道些什么,趁早坦白清楚,便可從輕處罰。若是等到刑部審出你與此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你就成了同案犯,到時候再說就遲了?!?/br> 阿關(guān)卻拼命搖著頭道:“我只知道他被人害過,他娘、媳婦和孩子都沒了,他說定要找到害他的人,親手將他殺了。他要是去殺什么人,那人就一定是當(dāng)初害過他的人!孟公子,他給關(guān)在哪里了?我能去看他嗎?” 她望著他,目光中滿是期盼。 第133章 孟裴搖搖頭:“不能?!?/br> 阿關(guān)頹然坐倒:“他不是壞人, 他只是忘不掉他過去受的苦,他其實(shí)是個好人?!?/br> 孟裴默然,為善還是為惡只是一念之差, 古二所作所為實(shí)在算不上好人, 他只是不曾對阿關(guān)做過惡事, 或許還待她不錯,她便覺得他是個好人了吧。 他忽然想起七夕夜里, 古二提及阿關(guān)時說的話, 說只因她肖似故人,才不忍讓她流離失所的?!八f過你像什么人嗎?” 阿關(guān)茫然搖頭, 又抬頭看向他:“孟公子, 我不能去看他, 你能不能替我?guī)〇|西給他?” 孟裴答應(yīng)了,阿關(guān)便回了房間,不一會兒出來,手中提著個包袱。 孟裴接過包袱便打開,同時看著眼阿關(guān)的神情,并未有什么緊張之色或故作鎮(zhèn)靜,倒是滿臉關(guān)切:“我住在這里沒什么事做, 她們又不讓我干活, 閑下來就做了幾件秋衣, 就是要麻煩孟公子給他帶去了?!?/br> 阿關(guān)交給孟裴的包袱里面只是幾件秋冬衣物,從夾襖到夾棉長褲,甚至還有雙鞋。孟裴回府后讓人把衣物包括鞋, 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拆開了,并未發(fā)現(xiàn)有藏匿任何物件。 如今看來,古二并未對阿關(guān)詳說內(nèi)情,之所以會一直把她帶在身邊,可能只是出于一念之善。人非草木,相處日久,也許彼此都生了情愫。 “她仍然不知古二已死?” 孟裴道:“不知?!?/br> 文玹心中惻然,古二臨死前唯一開口說的兩字是“阿關(guān)”,他或許是真的在意阿關(guān),可于他來說,復(fù)仇終究是他最重的執(zhí)念,即使他對阿關(guān)有那么些情意或關(guān)切,他仍是放不下復(fù)仇的念頭,最終也為此而亡。 “按照阿關(guān)的說法,古二的仇家很可能就是殷相公,那天他想殺的也是殷相公,只是恰好圣上也在場而已。” 孟裴低聲喃喃道:“是‘恰好’皇伯父也在場,還是‘恰好’殷相公也在?” 文玹沉默半晌后道:“你就是因?yàn)閼岩赏鯛斒沁@件事背后之人,才要與我分開的?” 孟裴眼前閃過中元節(jié)之夜她與懷軒兄妹一起在汴河岸邊放燈時的情景,卻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是其一,若此事是真……我不能害你與你家里人。你如今知道了真實(shí)緣由,若是改了主意,直言無妨?!?/br> “還有其二?” 他輕聲道:“還有你爹的事,他身為丞相,不可能與宗室聯(lián)姻?!?/br> 文玹訝然:“為何?” 孟裴解釋道:“歷朝都有回避制,本朝但凡與皇室結(jié)成姻親的官員,無一在京中擔(dān)任要職,或是外調(diào),或是授予節(jié)度使、某某大夫等虛銜,實(shí)際不再任事。可你爹這么年輕,才上任不到一年,他又怎么可能愿意外調(diào)或是掛上虛銜,就此養(yǎng)老呢?” 文玹一時也覺彷徨無解,她只知文成周不喜孟裴是因?yàn)槎送醯木壒?,沒想到還有這一層原因。 她愣怔了片刻才抬眸望向孟裴。他平靜地望著她,那對夜色般幽黑的墨瞳中隱約帶著幾分愁緒,她才知他默默將這些心事埋在心底許久。 她既覺得心疼,又覺得生氣,他心里要藏多少苦悶與無解的難題啊,他亦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年,卻比同齡的少年擔(dān)負(fù)了更多。 可她更氣的是他什么都不對她說! 她望著他:“若是我這會兒真的死了,你會不會后悔因?yàn)閷聿荒艽_定之事,沒能和我好好相處這幾十天的時光?” 孟裴輕聲道:“我已經(jīng)后悔了?!?/br> 文玹淡淡一笑:“我不想后悔?!?/br> 孟裴不覺也微笑起來。 文玹卻不笑了:“可我很生氣!” 孟裴臉上的笑容淡去,意外地望著她。 文玹繼續(xù)道:“先不論你所做的決定是對是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你覺得你一個人就能做出決定了,完全不用過問我的意思?甚至連告訴也不用告訴我?你覺得這是對我好?” 孟裴眉頭微挑:“我確實(shí)是覺得這樣對你更好?!?/br> 文玹搖搖頭:“你沒明白,重要的并不是什么樣的決定對我才是更好。重要的是做出決定的人是誰?!?/br> “你若是希望找個依賴于你而生,凡事對你百依百順,由你來決定她該知道什么,不該知道什么,又該如何活著的女子,那你找錯人了!” “不管遇到怎樣的困難,我希望能與你一起面對,共同承擔(dān),我不會因?yàn)槟惴讲耪f的那些緣由就與你分開,可若你要代替我決定我的人生,恕我不能接受?!?/br> 文玹一口氣說完,見他只是若有所思地望著她并不說話,也知道他需要時間去考慮,她無需在此時就逼他做出表態(tài)。“這事以后再說吧,我該去接文玨文瑜了?!?/br> 孟裴道:“我陪你一起去?!?/br> 文玹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首叫阿蓮,叫了幾聲都沒聽見她應(yīng)答,倒是張大風(fēng)從房里出來了:“她不在這兒。” 文玹心中略感疑惑:“她去哪兒了?” “我哪里會知道?” 文玹便告別張大風(fēng),與孟裴一同往外走。 剛走到后院門口,就見阿蓮急急忙忙順著步道過來,臉紅紅的,也不知是走得急了還是因?yàn)閯e的什么。 文玹隨口問道:“阿蓮,你去哪兒了?” 阿蓮乍見文玹臉更紅了:“小娘子與孟公子說話,一時用不著奴家,奴就去廚房熬了碗姜湯。” 文玹忽而明白過來:“給小酒熬的?” 阿蓮點(diǎn)點(diǎn)頭:“他衣裳濕透了,又吹了風(fēng),喝點(diǎn)姜湯好去去寒?!?/br> “他喝了?” “喝了?。 ?/br> 文玹訝然,小酒最討厭吃姜,別說姜湯了,吃菜時有姜他必然要挑出來,若是放了姜絲姜末實(shí)在挑不出來的菜,他就干脆不吃。 她笑著看了眼阿蓮,見她眼中帶著歡喜之色,清秀的臉上兩團(tuán)紅暈煞是可愛,就沒再問她。熬姜湯沒什么問題,臉紅就有問題,看起來她這個愣頭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