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赟:你敢打我?!!我要讓父王知道你這些天都做了什么! 孟裴:大哥你是低血糖發(fā)作,犯糊涂了吧。誰看見我打你了? 孟赟:那我胸口的傷呢? 孟裴:聽說大哥你有些特別的愛好,說不定就是那時候弄出來的吧? 孟赟:…… ------------- (小劇場純屬歪編,與正文劇情不盡相同。) -------------- 第98章 孟赟站直身子, 捂著胸前心口,仍覺窒悶難受,被孟裴打處隱隱作痛。 兩人自進入皇城后, 身邊就沒有隨從, 同行的只有方才引路的小黃門。方才這一幕除了兄弟倆之外并無第三人瞧見。孟赟吃了個悶虧, 又聽他這般言語,氣極反笑:“你這兩天的作為, 可敢讓父王讓皇祖母知道?” “知道又如何?無傷大雅的韻事罷了。不過……”孟裴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用一模一樣的語調(diào)道,“大哥, 你這段時候的作為, 可敢一五一十讓父王知道?” 孟赟臉色變了變, 盯著他問道:“你什么意思?” 孟裴卻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大哥你也真是,明知道今日進宮,沒那么快能吃到粽子,怎么不在府中先用些點心墊墊肚子呢。來,先在這里坐會兒。等太醫(yī)來了,細(xì)細(xì)診脈,也好確定不是生了什么大病。” 孟赟盯著他看了半晌, 卻也瞧不出孟裴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或只不過是在訛他。 不一會兒小黃門帶著一名太醫(yī)匆匆趕來, 見端王世子坐在廊下,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了,便暗暗松了口氣。 太醫(yī)上前搭脈, 覺得世子殿下除了肝火有些旺之外,脈象一切正常,又聽端王二公子所述,當(dāng)是沒用早飯導(dǎo)致的短時昏厥,便道:“世子坐上片刻,稍微進些食物,待頭暈緩解,便可行動如常了。” 孟赟冷冷哼了一聲,嚯的站起身,往后苑大步而去。 孟裴轉(zhuǎn)身向目瞪口呆的老太醫(yī)做了個揖:“有勞太醫(yī)了?!?/br> 老太醫(yī)急忙回禮:“二公子客氣了,世子無礙就好?!?/br> “無礙無礙,太醫(yī)且放心?!泵吓嵝Φ溃皩α?,大哥方才昏厥摔倒,膝頭怕是有些瘀傷紅腫。太醫(yī)應(yīng)該帶了傷藥吧?” 老太醫(yī)連連點頭:“帶了帶了?!?/br> · 端午第二日仍是休沐。 文玹在外間屋里練著字,心思卻有些飄忽不定,字也寫得不好。 她索性停了筆,走到貓窩邊,朝南的窗戶全都打開了,上午的陽光斜照進來,貓窩里也照到了一角。兩只小貓便蜷在這一角,相互依偎著睡著了,小小的身軀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她見它們睡得香甜,也不忍心弄醒它們,蹲在一旁看了會兒,回到外間繼續(xù)練字。 不多久梔子醒了,在盒中爬動,把阿虎也弄醒了,兩只小貓爬了會兒便叫了起來。文玹將它們抱出來,阿虎的鼻子偶然碰到她的小指,便張嘴含住了吮吸起來。 文玹不由好笑,原來是餓了啊。她讓阿蓮拿來早晨讓廚房煮的不含鹽魚湯,拌在米糊里喂它們。有了魚湯的鮮味,兩個小家伙吃得尤其起勁,各吃了好幾勺米糊才顯飽足。 她讓阿蓮再找來個盒子,一側(cè)開口,里面鋪上半盒細(xì)沙,把沾著它們便溺氣味的棉布剪下一塊放進沙盒里,捉著兩只小貓讓它們嗅聞,記住這里才是該排便之處。當(dāng)然這么做一次是不夠,還得多訓(xùn)練幾次,慢慢讓它們養(yǎng)成在沙盒內(nèi)便溺的習(xí)慣。 忽聽侍女來報,謝六娘來了府中。文玹欣喜萬分,讓侍女請她過來,又讓阿蓮去沖荔枝膏水。 謝含瑩進門坐下,見蘭姑亦坐在一旁,手中做著針線,便朝文玹詢問地看了眼。文玹朝她輕輕搖了搖頭,只問她昨日龍舟賽況。 謝含瑩道:“與往年一樣,還是永和商號的龍舟贏了。中間有一會兒開封府學(xué)的龍舟與他們齊頭并進,還超過他們了,都以為今年開封府學(xué)要贏了,想不到還是被永和商號追上,最后得了第二?!?/br> 她說了幾句昨日情形,便拉起文玹的左手道:“給我瞧瞧,昨日來我就瞧你手有些紅腫,今日就帶些治傷的藥膏給你。你可要早晚涂用,不然我是不能放心的?!彼m說著這殷殷關(guān)切的話,眼神卻顯促狹,語調(diào)亦壓得低,學(xué)著男子說話的腔調(diào)。 文玹見她這笑容,再聽她這說話調(diào)子,就知她受了孟裴之托,喜悅之余也不在乎被她取笑幾句了。 謝含瑩一邊說笑,一邊仔細(xì)看了看她的手,比之昨日紅腫已經(jīng)退了不少,但淤血顏色變深,在掌心里一道道的深紫紅色血印,反而更顯觸目驚心。她頓時笑不出來了,將傷藥拿出來給文玹,小聲嘀咕道:“想不到堂姨瞧著這么溫柔,下手也能這么重。” 坐在一旁的蘭姑抬眸看了她們倆一眼。 文玹朝謝含瑩搖搖頭:“不過是些淤青罷了,你不要小題大做。我撿回來兩只小貓,養(yǎng)在屋里,你可想瞧瞧?!?/br> 謝含瑩自然說要看,跟著文玹進屋逗了會兒貓,取出兩只扁圓的瓷盒給她,一只白底青花兒的,一只赭紅不帶花色的,上面都有太醫(yī)院制的朱漆印章。 文玹見了不由訝然:“怎么有兩盒?” 謝含瑩沖她眨眨眼:“是我考慮得周到啊,萬一你有其他地方傷了,又或是被打破了皮,用的藥是不同的呀。” 文玹臉一紅:“就手上這一點點傷,哪里用的了兩盒。” 謝含瑩戲謔地笑著,拿腔拿調(diào)地道:“原來只有手上受傷了?哎呀可擔(dān)心死我了,害得我整整一晚上沒能睡好,這下才終于可以放心了?!?/br> 文玹噗嗤笑了出來,紅著臉嗔道:“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謝含瑩道:“我這哪里不是好好說話了?你不知道……”她湊近文玹耳邊壓低聲音笑著道,“昨日有人急得火燒火燎的,追著我問你走路有沒有異樣,會不會其他地方也挨了打。我說沒留意,還要被他責(zé)怪不夠仔細(xì)?!?/br> · 初五那日,為了觀龍舟賽,謝盧氏在汴河邊的茶樓三樓定了間雅閣,居高臨下不僅看得遠且看得清楚,等著龍舟來時,還可以吃茶吃點心。 巳正過了不久,孟裴也來了,向謝盧氏行過禮后,去屏風(fēng)外與謝懷軒坐在一起說話。將今日宮里賜下的端午節(jié)物隨手往他面前一放:“這些花哨東西我也用不著,都給你六妹吧?!?/br> 謝懷軒看了看,袋子里五花八門,有百索彩線、細(xì)巧鏤金花朵、小銀鼓、糖蜜韻果、巧粽、五色珠結(jié)成的經(jīng)筒符袋等等諸色玩意兒,他隨口問道:“怎么不給你自己meimei呢?” 孟裴淡淡道:“她們每人都有一份,再給她們作甚么?!?/br> 謝懷軒笑著看了看孟裴,便起身繞過屏風(fēng),把這些給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