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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太后賞花去了。他反正不去,便約了單向彥一同出來踏青,倒是意外遇見了文相一家。 文成周點點頭,也就不再說什么。 隔了會兒,就見幾名小廝過來,在文家的布毯邊,鋪開一張萬字紋的錦毯,大約是文家那張方毯的四五倍大,四邊與四角皆用鋼釘在地上釘牢。 接著陸續(xù)有人將食物酒飲搬來,在錦毯上琳琳瑯瑯擺了一大片,光糕餅就有六種之多,除了各色糕餅,還有切片的灌腸、燉的熟爛軟綿的帶骨羊rou、烤鵪子、煎魚、蔥油潑雞、鹿脯、臘脯等七、八個熟菜,另有藥木瓜、芥辣瓜兒、旋切萵苣生菜、西京筍等等涼拌菜蔬。 菜肴酒飲布完后,小廝們又在錦毯兩邊擺上棗紅色織花錦墊供坐。 文玹見了只覺哭笑不得,這不是來一起野餐的,而是來砸場子的吧? 她小聲問孟裴:“這些全都是單公子帶來的么?孟公子你帶了多少?”她已經(jīng)在擔心這一塊錦毯之上能不能放得下那么多食物了。 孟裴微微一笑:“他已經(jīng)帶了那么多,我何須再帶?” 文玹不禁失笑,想想也是,孟裴從臨汝來京,一路上雖對食宿都要求精良,卻并不會鋪張浪費,偶然路過偏僻的小縣城或是借住村莊人家,粗茶淡飯他也從沒有嫌棄過。 單向彥過來邀請向文成周道:“文相公,我冷食帶得太多,不如你們一塊兒過來用吧?” 文成周微笑拒絕了。 單向彥便朝文瑜招招手,用誘惑語調(diào)道:“文小郎君,來,一起吃。” 文瑜吃膩了糖果甜糕,昨日又貪吃棗糕吃撐了,其實見到自家蒸的棗糕已經(jīng)全無食欲,見到單向彥擺出來的各色美食佳肴,早就開始咽口水。 他聽見單向彥叫他過去,回頭看向文成周,見父親輕輕搖頭,雖有些失落,但還是朝單向彥搖了搖頭道:“謝謝單大哥,我不過去啦。”說著便在自家布毯上規(guī)規(guī)矩矩跪坐好。 文成周與文玹三姊弟一共四人,正好一人一邊坐下。文玹所坐之地離單向彥擺開的錦毯最遠,正面對他們。 她坐下后剛好瞧見對面的孟裴看過來,便朝他歉然地笑笑。她看出父親的冷淡,只是不能確知是針對端王的還是單家的。 恰在此時,文成周走到她對面坐下了,正擋住她的視線。 · 文瑜瞧見棗糕就毫無胃口,一塊也沒碰,蕓巧問他要不要喝碗寒食粥,他也搖頭,只拿了塊rou脯咬著。 孟裴瞧見了,側頭低聲對單向彥道:“文家小郎君其實極想過來,只是文相不許而已。” 單向彥是個想到就做的干脆性子,最看不得別人有想做之事又不能做,一聽如此,便站起身,朝文相一家走去,拉起文瑜道:“來來來,文小郎君幫你單大哥一個忙,幫我吃掉些菜?!?/br> 文瑜卻只是朝父親看著,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里滿含著期盼。單向彥直接過來拉人了,又把邀請文瑜去用餐說成是幫他的忙,到了這地步,文成周若再要回絕,就顯得不近人情了,只得無奈點點頭。 文瑜頓時高興起來,跟著單向彥便去了他們那邊。不過他高興歸高興,仍是極有禮貌,先向單向彥表示謝意,又朝孟裴行禮打招呼,接著坐下是端端正正地跪坐著,吃東西也十分文雅,小口小口地咬著。 文玨看著他小小的側影,低聲笑著對文玹道:“三郎在家里是一個模樣,到了外面又是另一副模樣了??此@樣子,誰想得到他昨天還貪吃棗糕,吃到肚皮撐圓了才肯罷休?” 文玹不由亦笑。 單向彥還不到飲酒年紀,也不好這口,帶來的十幾個青瓷瓶中,裝得都是沖好的橙湯、木樨湯、烏梅湯等涼水。他既拉文瑜過去了,又讓人送來幾瓶涼水,文成周也就收下了,但又讓來升送了盒面燕過去。 · 文瑜吃飽了之后,叫上來升又去放風箏。 又過了會兒,單向彥亦站了起來,問孟裴道:“去不去蹴鞠?天清寺那邊蹴鞠場地空出來了?!?/br> 孟裴卻坐著巍然不動:“才剛湯足飯飽,不宜多跑動。” 單向彥嗤了一聲:“你年紀輕輕的,怎么就和老頭子樣無趣?” 孟裴知他是故意相激,笑著搖頭。 單向彥無法,只好喚上幾個小廝,帶上皮毬蹴鞠去了。路過文瑜身邊時,順便問他是否想去蹴鞠。 文瑜午飯之前已經(jīng)放了好一會兒風箏,一個人放風箏也漸漸覺得無趣,聽單向彥說去蹴鞠,便跑回櫻樹下,指著遠處的蹴鞠場,向文成周道:“爹,我想去蹴鞠,單大哥也去的。” 文成周雖見單向彥亦帶著幾個小廝往蹴鞠場去,但讓這么小的幼子離開自己視線獨自去蹴鞠,身邊就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郎陪著,終究不能放心,便起身陪著他一塊兒過去。 · 文玹看著父親與三弟遠去的背影,視線掃到蹴鞠場另一邊的秋千架子,見那兒仍有許多人在玩,以年輕的娘子與孩童居多,便問文玨:“你可想再去玩秋千?” 文玨連連搖頭:“我可不敢玩了,之前有個小娘子從秋千架上跌下來了,跌傷了腳,連站都站不起來,看得我心驚rou跳的?!?/br> 文玹訝異道:“那會兒你也在場嗎?我那時只聽人說有個小娘子摔下來了,真怕是你出事,趕緊過去,看見不是你才放下心來,幸好不是你?!?/br> 文玨后怕地點點頭:“幸好不是我?!?/br> 文玹見她畏懼的模樣,笑著溫言勸她:“但你也不用就此害怕玩秋千了,只要手抓穩(wěn),腳也站穩(wěn),用對了力氣,輕易不會跌下來?!?/br> 文玨搖搖頭:“大姊,我親眼瞧見她跌下來的……總之我是不想玩秋千了。” 文玹知道她是受了驚嚇,也不勉強,便只挑今日所見的有趣見聞說給她聽。 姊妹倆說了會兒話,就聽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 文玹聽著聲音是朝這兒而來,便朝馬來的方向看去,見一騎烏騅遠遠從道上過來,一路疾馳,到了高地邊緣速度才變得稍慢,沿著斜坡小跑著上來。到了近前,她已能看清馬上騎者的面貌,原來竟是成然。 孟裴亦瞧見了成然,起身朝他走過去。 成然瞧見他過來,急忙下馬行禮:“稟公子,那二人的行蹤暫無線索,亦無明確證據(jù)顯示他們?nèi)粤粼诰┲?,但屬下在追查此事時,卻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件事。” 孟裴微挑眉梢:“何事?” · 文玹見孟裴特意走到數(shù)十步外與成然說話,心知他們多半是在說些不便讓其他人聽見的話,也就不再看著他們。她一回頭,卻見文玨兩眼亮晶晶地盯著孟裴所在的方向,不覺詫異。 文玨對文玹道:“大姊,你陪我過去好不好?” 文玹不解地問道:“過去做什么?” 文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