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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經(jīng)歷過這些天的同生共死之后,張大風數(shù)次流露真情,她的心中對這山匪老爹亦產(chǎn)生了難以割舍的感情。 如今大風寨散了,張大風落難受了傷,又被官府通緝著,這種情況下要她拋下張大風,去找所謂的親爹,她怎可能做這種忘恩負義之事? 張玄搖頭,認真地道:“爹,我不會在此時此刻棄你們而去,別說那個爹如今在哪兒都不知道,即使知道了,我也不去找他,你養(yǎng)大我的,我就認你是我爹!” 張大風眼眶發(fā)紅,哽不成聲:“傻孩子……” 張玄安慰他道:“爹你先安心養(yǎng)傷,以后的事慢慢考慮,總能想出辦法,讓我們和六叔小酒都能有安身之處的?!?/br> 她正說著,小酒與崔六回來了。張大風用厚厚的掌根揉揉發(fā)紅的雙眼,把小酒叫過來:“小酒,你和玄兒結(jié)拜為兄妹吧。” “哎?怎么突然要結(jié)拜起來了,其實不用這么正兒八經(jīng)的,我之前就對阿玄說過,以后我就是他哥……”小酒忽然反應過來,“兄……妹?大當家你說錯了吧?” 張大風神情嚴肅地點點頭:“沒錯,兄妹?!?/br> 小酒瞠目結(jié)舌地瞪著張玄:“兄,兄,兄,兄妹???” 作者有話要說: 小酒(震驚):阿玄,我把你當兄弟!你卻一直騙我? 張玄(與己無關(guān)的樣子):那要怪我爹,是他騙你不是我騙你。 張大風:小酒,你要明白可憐天下父母心?。?/br> 小酒:這會兒我很是震驚,都沒心情結(jié)拜了。 張大風(無情臉):今日不結(jié),以后就沒機會了,到時候別怪我趕你走。 小酒(撓頭皺眉):總覺得大當家此舉有什么深意啊,可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張大風:(我那么水靈的閨女,若不讓你們結(jié)拜,怎么放心讓你一直在她身邊陪著?)不結(jié)拜明天就收拾東西給我走人。 小酒:我拜我拜。來來來,上rou上酒。 第22章 前些天,崔六去縣城賣皮子順便買些油鹽米,回來時從腰間解下一枚葫蘆,朝張大風搖了搖。 張大風見之大喜:“打了酒了?哎呀,他娘的老子這些天就饞著這口呢!六弟,快拿過來!” 崔六笑嘻嘻地將葫蘆遞過去。張大風拔了木塞,把鼻子湊近葫蘆口深深地一吸氣,滿臉陶醉之色。 張玄正在整理崔六帶回來的東西,見狀臉一沉:“爹,你傷還沒全好呢?!弊哌^去劈手奪過張大風手中的葫蘆,把口重新塞上,板著臉道,“傷沒好之前不能喝?!?/br> 她不放心地瞄了眼崔六:“六叔,這酒我先收著?!?/br> 崔六無奈地朝張大風看看,一臉大哥我?guī)筒涣四愕纳袂椤?/br> 張大風也只能苦笑。 · 這會兒張大風說要小酒與張玄結(jié)拜為兄妹,崔六便道:“阿玄,你去把酒拿出來吧。” 張玄見崔六一臉淡定毫不驚訝的樣子,不由詫異道:“六叔你早知道我是姑娘家?” 崔六點點頭:“剛下山不久我就知道了,有天晚上輪到我守夜,大哥就對我說了?!?/br> 實際上張大風那時候說得還不止張玄的女兒身份。那會兒張大風剛從高燒后的昏睡中醒來,覺得自己未必能撐過去,便將張玄托付給崔六,要他鄭重發(fā)誓,至少要保護她直到她找著自己親生父母,被父母接納為止。崔六發(fā)了毒誓會遵照著做,張大風才又放心地昏睡過去。 崔六那時候已經(jīng)震驚過了,此時才顯得如此淡定,只是感慨了一句:“沒想到大哥把此事瞞了十二年,一個人都沒說,不過我們這些人都是粗人蠻漢,是該瞞著。瞞得好!” 小酒卻略悲憤:“我竟是最后才知道真相的!若不是要結(jié)拜了,你們是不是還準備瞞著我?” 崔六揚手又要拍他后腦,小酒一縮脖子躲開,接著就往洞外跑。崔六叫道:“混小子別趁機偷懶,快把打來的兔子拿去洗殺了。” 小酒叫道:“不行,這事太突然,我還暈乎著呢,你讓我想想,等我明白這怎么回事……” 崔六輕蔑地“嗤”了一聲:“等你這腦子想明白,天都亮了?!?/br> 張玄大笑起來。 · 山洞里什么都沒,一切就從簡了。張玄找塊平坦大石,用洗凈的大樹葉鋪上當盤子,崔六將烤熟的野兔、鹿rou干、野果等物擺上,再抓了把米堆在rou果前面。 張玄與小酒收斂了嬉笑神情,在大石前跪下。 崔六往葫蘆切成的瓢里倒了兩淺瓢淡酒,舉到兩人面前。 張玄用小刀刺破指尖,隨著一陣輕微的刺痛,血珠從小口子里滲出,她在酒中滴入三滴血。鮮紅的血珠一落下去,很快在微濁的酒液中化開。 他們接過自己面前的酒瓢,舉至頭頂高度。張大風說一句,他們便朗聲跟一句:“我等二人情同手足,在此義結(jié)金蘭。從今往后,患難相扶,福禍相依。天地為證,山海為盟,有違此誓,天地不容!” 在張大風與崔六見證下,兩人發(fā)了誓,交換手中的酒瓢,低頭飲盡,相視而笑。 張大風一拍大腿:“玄兒,今日這么高興的日子,你總能許我喝碗酒了吧?” 張玄微笑點頭:“可不許多喝?!?/br> 張大風哈哈大笑:“就這點點酒,哪夠我‘多’喝的?” 這一夜,四人都十分高興,長久以來逃亡的陰影與離家的哀愁,在這一夜都一掃而空。張玄這身子頭一次飲酒,雖然就瓢里淺淺淡淡的那么半瓢,她仍然有了點暈乎的感覺,吃過飯后不久就睡下了。這一覺還睡得特別香而沉。 · 第二天清晨,張玄睜開雙眼,朝張大風所睡的地方瞧了眼,這是她最近養(yǎng)成的習慣,從躲進這山洞開始,她每日清晨都要看看張大風是否還在發(fā)燒,傷情恢復得如何了。 然而張大風平日所睡的地方卻空蕩蕩的。不光沒有人,連替換衣裳都不見了,只余鋪在石上替代被褥的干枯野草。 張玄皺了皺眉,走到洞口瞧見守夜的崔六還在,心下稍安,疑惑地問道:“六叔,我爹去哪兒了?” 崔六回眸望著她,頓了頓才道:“大哥走了。” 張玄吃了一驚:“什么?!走了?去哪兒了?什么時候回來?” 崔六惆悵地搖搖頭:“不回來了?!?/br> 小酒也醒過來了,聽見他們說話聲,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問道:“誰不回來了?” 張玄哪里顧得上他,只急著問崔六:“六叔,你說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崔六嘆口氣:“大哥說要你去找那個姓文的,和他認親?!?/br> 張玄忽然明白過來,張大風問她作何打算時,其實已經(jīng)下了決心,他知道若是他在,自己一定不會拋下他去找所謂的親爹,因此便索性不告而別。難怪他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