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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的? 眾弟子各個懵逼。 …… “許久不見,你們兩個功力見長嘛?!?/br> 九脈會主背著手,笑瞇瞇的盯著對面站著的兩人。 他們當然不會站在人前,而是站在云端。 他們可以看得到下面的情況,下面的人卻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 “那也沒有你的雙锏厲害?!?/br> 冷筠淡淡的說。 盡管敵人都走了,他傷了元氣受了傷,卻也沒有將頭上的斗篷摘下來。 “怎么,難道我們?nèi)齻€還要比一場分出個勝負來不成?” 神機道人將拂塵搭在胳膊上,眉目含笑。 花白柔長的胡須隨著微風輕輕的飄蕩。 大有一副和事老的模樣。 “有何不可?” 冷筠說道。 神機道人哼哼了一聲, “比什么比,比什么比,看好這些小兔崽子們就行了,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沒點出息?!?/br> 他說完,三人便將視線垂了下來,望向下方。 “呵呵……計老頭兒,你這些徒子徒孫們不錯啊,你看看勤快的……” 神機道人夸贊。 九脈會主卻冷哼了一聲。 勤快? 也就是知道他在,所以好好表現(xiàn)罷了,等他一走,呵呵,他們馬上也會走。 這些年九脈斗來斗去的他不是不知道,只不過有人想要搶下一屆會主的地位,強者為尊,只要不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他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眼不見心不煩。 “哪有冷老弟的徒子徒孫們聽話。” 他不咸不淡的說。 冷筠沒有接話,只低頭看著下方。 那小子,看來對那丫頭確實沒什么想法,可能是他想多了, 不然,他斷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送死, 如此便好…… “誒?老計,你孫子!” 神機道人拂塵一指,三人果然看到了下方有一個剛剛趕來的男子。 這男子生的年輕英俊,豐神俊朗,只是眉宇間有些清冷,他受了傷,滿身染的都是血, 正是計濁塵。 原來計濁塵是九脈會主的孫子! 難怪九脈脈主都對他一個晚輩客客氣氣的,原來他竟有這么大的后臺。 真正的高富帥! 光武大陸第一高富帥! “你還不下去找你孫子?” 計會主眼一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找他干什么?他愛干嘛就干嘛去!” 說完,顯然是心情大不好,一拂袖,踏著云走了。 只留下神機道人與冷筠。 “唉……我們沒后代,他這有后代的又如何?還不是搞的勢如水火?” 神機道人看著下方嘆了口氣, 冷筠卻眼神更加冷淡, “他自己作的罷了,怪不得旁人?!?/br> 這話說的雖然不客氣,但神機道人也表示贊同。 要是換成他,他若是有一個這么好的孫子,一定放在掌心捧著,管它兒子找的什么兒媳婦呢, 兒媳婦有本事沒本事的怕什么,反正自己兒子喜歡,自己孫子孝順, 何必搞的所有人都不痛快。 “你還不走?” 冷筠抬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一個孤家寡人,難道還有什么讓你關(guān)心的人在這里?” “莫不是出去游歷的時候看上誰家姑娘所以留下后代了吧?” 神機道人頓時臉都綠了, “一大把年紀了,胡說什么呢!” 他哼了一聲,也走了。 走之前還瞧了一眼下面的某個帳篷。 兩人都走了,冷筠在云層上面又站了片刻,最終傳音, “小七,跟我一起回去,這里的事情讓你師兄來處理?!?/br> 冷殊言原本就重傷未愈,今日又雪上加霜觸動了以前的暗傷,再不好好處理,怕是就要廢了。 他聽到傳音,便直接凌空飛起,也未向四周人告別,到高空時,冷筠出現(xiàn)在了他身邊。 “身子不適,就不要強撐?!?/br> 他用真元裹住他,兩人轉(zhuǎn)瞬消失。 ………… “星月呢?” 凌雪依終究還是不放心這里的人,那邊的事情一結(jié)束,她來不及療傷和處理起月的事務(wù),立刻趕來了南方。 別說謫陽一脈的人不在這里,就算是在,凌雪依也不放心。 因為九脈這些人…… “在里面睡覺?!?/br> 小企鵝在帳篷外面守著,見凌雪依來了,便往旁邊挪了挪身子給她讓路。 睡覺? 凌雪依挑眉。 急忙掀開簾子,進去一看,果然,這丫頭又受傷了。 空空在她的床邊坐著,小短腿在床板上耷拉著四處晃蕩,見到凌雪依進來,它便打算讓開。 誰知,凌雪依竟兇巴巴的瞪著它,質(zhì)問道, “你為何沒有照顧好她?” 誒? 我勒個去~ 小姑娘你很狂啊~ 人長得這么美已經(jīng)讓它看不順眼了,居然還來質(zhì)問它。 話說,它怎么就沒好好照顧她了? 主要是,那家伙是個藏世境,鐘星月才是幻虛境,受她修為和摘星域的限制,它的實力也被壓制,跟這里的菜鳥也沒啥區(qū)別。 “要不是我替她擋了一下,她早化成灰了好嘛?我怎么就沒好好照顧她了?” “就算你和鐘星月是好朋友,但是你也沒有資格來管我吧?” 凌雪依冷笑,步步緊逼,腳下帶風,靠近它, “我沒有資格管你么……” 她的聲音很冷,空空莫名的,覺得有些心虛有些冷, “就算我不管你,照顧星月,也是你的責任?!?/br> ☆、第455章 夜渠? 這女人還挺橫! 小企鵝心想。 不過,她為什么只拉著空空一人,說它沒有照顧好鐘星月,而不責怪自己? 難道它看起來很弱不夠格嘛? 空空圓鼓鼓的大眼睛瞇了起來,看起來頗有些不善。 “你怎么不說那只企鵝,那只企鵝也在!” 凌雪依嘴角的冷笑更甚,甚至身子往前傾,抓住了它的肩膀, 直視著它的眼睛, “它和你不同。” 空空瞇著的眼睛愈發(fā)的小了, 這個女人,她到底什么意思。 若不是它實在不認識這個人,怕是它都要以為她也是天界的人了。 “最好記住你的責任,你是要護她安全,而不是,把她逼上絕路!” 凌雪依壓低了聲音在它耳邊說道,聲音冷的,空空感覺整個耳朵都要結(jié)冰了。 幸好她說完這句便不再理會它了,直接在鐘星月床邊坐了下來。 鐘星月身上多處都包扎著紗布,因胳膊上流血過多而臉色蒼白, 此時她沉沉的睡著,額頭上還有微微的皺紋。 不知道在愁些什